开我!”
男人没回话,探舌舔了舔被咬破的唇,使力将手中握着的手腕,拉到人儿头顶改用一手制住,然后在迎曦愕楞的眼神中,再次低头狠吻住人。
猛地窒了窒气,再回过神时,脸上已是怒红一片。
王八蛋,他都说不要了,他竟然还、还把手伸进他衣服里!
突地曲起腿,他欲故技重施,却没想到方抬起腿,就叫男人硬生生以手抓在半空中。
燎原大火顿时烧上心头,他恼瞪着男人在眼前放大的俊脸,气不过地又打算第三次狠狠咬下。
一手压着人,一手抓着那长腿,应初阳查觉妻子的意图,没有退开唇,反倒就着这姿势,将自己那隐忍得就快要爆炸的下身往前顶了顶。
下身的敏感处,被男人隔着薄裙狠撞了下,熟悉的快感猛的袭来,迎曦惊喘了声,丽容上顿时浮现红霞。
同居多年,男人那顶着他的事物他自然是不陌生,只是只是……他羞恼地怒张着眼,望向男人。
这杀千刀的家伙到底是被“谁”给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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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杀千刀的家伙到底是被“谁”给点着了!?
“……唔!唔唔唔……”快给我滚开!混帐东西!他愤怒的不断纽着身体,不停地左右偏着头想躲开男人有些粗暴的啃吻。
看着迎曦一附抵死不从的样子,男人低叹了口气,如人所愿地松嘴退开,放开双手解开对人的棝制。
眯眼看着那有些错愕的脸庞,清秀的脸庞上满是红chao,有些难耐的喘了喘气,他伸手以拇指抚了抚眼前那被他吮咬到红肿的唇瓣,张嘴断不成句的说了声抱歉后,他自迎曦身上翻下。
过大的动作扯动了方才受到重创的腹部肌rou,应初阳闷亨了声,不用看依过往他被家暴的经验就知道一定瘀血了,苦着张彷佛脑充血的艳红脸蛋,他又叹了口气,细声抱怨着:“……这回不知道又要多久才会好……”,摇摇晃晃地以扭曲的姿态走下床,他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掩着那就快让他崩溃的欲望,迷迷糊糊地踩着鞋就往外走。
突然被独自扔在床上的人,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然后僵硬的扭过头去,愣愣的瞪着前面那个摇摇晃晃的背影,某种想法突地袭上心头,当下让他怒得就要喘不过气,勉强在男人的手就要碰上房门时怒吼出声:“……你、你、你……你要滚去哪?!”
方伸出的手顿了顿,已经快要憋到无力的男人,气由若丝的回道:“……找其它房间……”要是在跟迎曦待在同一张床上,不,同一个房间里,那待到明天爱妻苏醒之时,大概也就是他受死之时了。
而被留在床上的丽人一听,原先的星星之火当下烧成了熊熊大火,形状温好的柳叶眉一皱,应初阳绝对、十分、非常熟悉的河东狮吼立刻重现江湖:“你?给?我?滚?回?来!”
咬字清析、用韵正确,连远在十里外的人听见,都能感受到那声音里狂烧的怒火,更何况是距离不到十呎的应初阳。
同样熟悉的恶寒猛地自背脊袭上,连带的反应就有如闪电后听见雷声那般快速,顿在半空中的手抖了抖,怎么办?他现在真的真的好想夺门而出喔!可想归想,勉强还有点作用的脑袋依旧清楚知道,要是现在真的溜了,那不用等到明天了,明年的今日今时今刻就是他的祭时了。
呜,希望他的坟上除了丑不拉机的小草外,还能长出漂亮又可爱的小花。
畏颤颤的收回手,继续掩回身下那个正高高挺起的尴尬位置,应初阳简直要为这无法宣泄的欲望掉泪了。
不让他碰也不让他躲到其它房间里自己解决,那是要让他怎样啊?
呜呜呜,他怎么取了个那么难伺候的妻子阿?
默默在心里悲哀地想到,他垂头丧气的转身走回来时路,每踏出一步都像踩在火堆上艰辛。
这一头是自哀自怜又自弃,那一头却是大火小火燃成一片燎原大火。
看着那个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混帐家伙,迎曦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面皮了。王八蛋…该不会给我在哪间房间藏了个女人吧!?
哼哼哼,如果真的是那样,他绝对会让他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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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是自哀自怜又自弃,那一头却是大火小火燃成一片燎原大火。
看着那个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的混帐家伙,迎曦只觉得额上的青筋都快爆出面皮了。王八蛋…该不会给我在哪间房间藏了个女人吧!?
哼哼哼,如果真的是那样,他绝对会让他很?好?看!
看不惯那人像数步般的慢吞吞,迎曦杏眼儿一眯,双手一撑,干脆利落地直接跳下床去,抓了那人松乱的衣襟就走,一把将人给扔回床上。
犹在不情不愿间,猛地颈前衣物被人紧紧揪住,一口气为这突来的动作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喉间,梗得他几乎要流泪了,还没搞清状况,跟着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待他回过神,人已躺在那张他离开根本不到半刻钟的大床上,而那个让他又爱又恨头痛万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