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骁尧艰难地吞了口水,“起来,别找了。”
然后题萧就看见,骁尧黑着脸把手伸到衣服里,伸到很靠下面的地方掏了掏,掏出一坨呆愣的仓鼠球。
“哈哈哈居然是掉你衣服里了吗?”题萧笑着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差点以为把呼呼摔成饼了。但是看骁尧刚刚那一波举动,他还是想笑。
小呼呼手里的瓜子已经不知去向,它仍旧呆坐在题萧掌心,前爪垂下,表情呆滞,一直颤动的鼻头和胡须也被摁了暂停键,仿佛刚刚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
题萧摸摸仓鼠球的小脑袋,“你看你吓着你二爹了。”
二爹?
骁尧的脸还黑着,听到题萧的话后挑挑眉。
“别玩了,洗澡。”骁尧把小仓鼠拿过来塞回小箱子里,然后拽着大仓鼠去了浴室。
眼看又要重演前天的剧情,题萧赶忙求饶,“别别别我错了,腰还疼呢,才休息一天呢我错了我错了,啊别咬我。”
“十五次。”骁尧放开他软绵绵的脸蛋,“你之前说的。”
“我...”题萧有口难言。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许下这种十五次的承诺了?十五次会死人的吧!
果然这种类似的话说多了,自己根本不记得了,但对方却还记得清清楚楚。
脖颈处传来啃噬的触感,题萧忙开口,“十五次就十五次,你回家再...你,你又要浪费水了。”
“子债父还听过没?”骁尧说着打开了花洒,同时把人往上拖了拖。
题萧的头发被水流打shi,落在额前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什么狗屁子债父还,他只听说过父债子偿好不好?哪有这样造字造词的?
还有刚刚小呼呼到底是掉到哪里了?就算子债父还自己也不至于被这样那样吧?
题萧欲哭无泪,都怪仓鼠儿子。
浴室外面的仓鼠傻儿子,一头扎进木屑堆里,只露个小短尾巴和屁屁在外面,好像生怕自己听见了什么声音一样。
活动进行到第四天,其实已经接近尾声了。
说是七天,实际上去头去尾只有五天,有部分小姐姐因为住的地方离得实在是远或者是有别的事情,今天就有不少已经启程回家了。
前三天的活动结束后,往后几天的就是在省城几个景点转悠一下,由各组编辑带队。
瓜批这儿留下的小姐姐不多了,粗略估计一下大概是人数最少的小队。
料是人数少,却也落到了最后面,原因无他,领队体力不支,和副队长一起疯狂揉腰。
领队是瓜批李燚,副队是题萧。
总导游在前面招呼着瓜批带的这支队伍,催促他们走快一点,“李燚你们那队快一点,要掉队了。”
李燚和题萧齐齐应了一声,然后默默对视一眼留下酸辛泪。
李燚瞪常祺,题萧瞪...
好吧他没得瞪,他拿出手机给骁尧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然后收获了一个亲亲的表情还有他仓鼠儿子的照片。
仓鼠儿子面对他这个二爹,还是有些呆滞。
骁尧拍过照片后没有把小呼呼放回箱子里,就放在桌面上。
哪知小东西就这么安安分分地一屁股坐下,偶尔鼻头颤几下,整只鼠演绎了什么叫呆。
骁尧拿鼠粮给它也不吃,直到晚上题萧回来后才恢复了刚买他时那副弱智仓鼠欢乐多的模样。
题萧正对着小呼呼写生时,冷不丁听骁尧这么说,“明天早上回家,中午去你家那儿接小呼噜,顺便吃饭。”
“是我妈跟你说的让去吃饭吗?”题萧埋头创作。
昨天的生日日记没来得及画,加上今晚的得一齐补上才行。
骁尧应了一声,看着自己大仓鼠球的背影笑了笑,然后把目光挪到小仓鼠球身上。
刚刚还活蹦乱跳得恨不得跳火圈的小呼呼,一下又呆滞住了。
二,二爹他,好可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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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题萧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宣城不同于省城,省城靠山因而气温会稍低一些,回到宣城后就尝到了初夏的暑气。
“热啊。”题萧扇了扇风,自己还没下车就开始牵挂仓鼠球,“骁尧你别忘了把小呼呼拿下来啊,这天气这么热,小呼呼留下来在车里可会出事。”
骁尧拿仓鼠盒的手一滞,低头看看呆愣如旧的小呼呼。
算了,不跟一只仓鼠球争宠,高等生物要大度。
“你怎么买了只老鼠崽?”题萧妈妈看见小呼呼后问自家儿子,“家里不是都有猫了?让他俩打架吗?”
“是仓鼠。”题萧正在扒饭,说话含含糊糊,“叫小呼呼。”
“还小呼呼呢。”题萧妈妈抱着小呼噜凑近看了看,“不怕我们呼噜一口吃了它。”
刚凑近一点小呼噜就开始喵嗷嗷地叫唤,秒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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