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胜。
可惜,遇到了。不管打球还是别的,宁柯都觉得他是自己的克星。
这天下午,少帅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宣布了三个月后世锦赛的参赛名单。李经年和宁柯都毫无意外的入选。团体两人都要参加,而且还有一个男子双打。
宁柯冷笑了一声,李经年,我看你怎么躲我?
双打训练一开始,李经年就察觉出了宁柯的怒意。而且这种愤怒,越来越明显。起初,两个人总是在接球的时候撞在一起。后来,宁柯用他超强的跑动能力极力压制着李经年,根本不打算让他接球。
李经年看着宁柯的身影在自己前后左右快如闪电的穿梭,时不时还抽空瞪自己一下。
“宁柯,你让人家接球啊!”围观的‘群众’们看不下去了。
宁柯眼眸里闪过一丝厉色,不悦道:“谁不让他接?凭本事来啊。”
大家噤声,默默散了,留着两个陪练和李经年慢慢被宁小爷折磨。
一天下来,李经年的白鞋已经被踩的灰头土脸,回看宁柯大汗淋漓,不住的喘息着。
李经年递过汗巾,被对方一把拂开,“不要你假好心。”
如此,两个人别扭了一个星期,李经年不得不想办法了。否则自己在双打上就是一个摆设,两个人的项目一个人打,好像很不尊重对手。想想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左手握住了球拍。
宁柯还以为李经年早早回来跟自己讨饶,到时候就可以好好做一番心灵沟通,问问他是怎么想的。他要是这样这样,自己就可以那样那样,说不定还能怎样怎样。
然而,李经年是个如自己一般神奇的物种,他也是不喜欢按套路出牌的。一进训练馆,就发现李经年用左手和陪练练习。技术还不完善,但是足够应付一般选手了。
他不得不怀疑长久以来人们对他的评价,天赋型选手?跟李经年一比,他真的是吗?
双打训练开始,李经年左手执拍,迅速粉碎了宁柯的抢球计划。以前十个球,他能抢到一个。现在,三个球就能够接到一个了。
少帅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想过把二人安排在一组会产生一些火花,但万万没想到这是火山爆发啊。二人都发挥了超强的战斗力,仅仅是训练就可以让人瞠目,比赛时的Jing彩可想而知。
少帅端起万年不变的菊花茶,心稳稳的落在肚子里,哼着小曲儿,找楚秀才炫耀去了。
两星期后中秋,队里放了三天假。这是大赛前的最后一次假期,回来就是封闭训练了。
宁柯成天吹胡子瞪眼的作了这么久,心有些凉了。李经年不会在乎他了,再怎么样也是没有用的。早上爬起来搞个体能突破,跑了一万米,劲没使对,不小心把腰闪了。
丁胖子和卫羽把宁柯架回寝室的时候,李经年正在收拾回家的行李。
虽然队医也看了,膏药也贴了,没多大事儿,但是对于运动员来说,伤病就是最大的事。
看着宁柯默不作声的躺在那,李经年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几次想要出言责备,都被自己强大的控制力压了下来。
丁胖子和卫羽都计划回家,呆了一会就回去收拾了。
李经年想想,默默把打包好的行李拆开。
“你干嘛?”宁柯问。
“你都这样了,我当然留下来照顾你啊。”李经年温柔着回答,没有一丝不情愿。
他洗了手,抹了一些药油,在宁柯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推拿着。
宁柯忍着疼,忍着怨,却控制不了自己翻腾的思绪。慢慢的眼眶红了,眼泪蓄在黑眸里,映出淡淡的水光。
李经年在他身后,还不知道少年这会的所思所想。只是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说话,语气自然地语重心长。
“小柯,你跟我置气我知道,但是再怎么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的职业生涯还要不要?怎么总跟个小孩子似的任性。”
宁柯本来就是努力憋着眼泪,被他这么一训,眼泪唰的流下来。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咬着牙不出声。
李经年还以为他打定主意不理自己,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我的小祖宗,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宁柯眼泪决堤,愤慨哽咽道:“李经年,你这样算什么?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想你弟弟吗?可惜我没那个好命,不要什么哥哥。”
李经年一惊,探过头去才惊觉那人流了许久的泪。不自觉的伸出手将别扭的宁柯搂在怀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柯心里有气,压根不想让他舒服。三扭两扭的不老实,脚下乱蹬,李经年只得一次次收紧手臂,将他牢牢的揽在怀里。
温热的唇就擦在他的耳边,不断温柔的哄着:“不闹了,不闹了,你还有伤呢。”
宁柯的抽噎渐渐变成大哭,又终于在这样温柔的攻势下安静下来,“李经年,你给我个准话,不然我死都不瞑目。”
李经年为难,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原本打算默默的宠着他爱着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