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点灯?”
李仗香连忙抓紧他,说道:
“不用……别点灯……”
邬光霁说:
“我第一回 和男人弄,怕弄伤你。”
李仗香还是不依,他说:
“没事的,你别点灯。”
邬光霁见他执意不肯点灯就随他去了,过一会儿,邬光霁将李仗香也摸得情动了,这才从外衣兜里摸出一盒香脂,黑灯瞎火之中他也不晓得自己用手指挖了多少,等到将香脂揉开了,就对床上的李仗香说:
“奉醇,张腿。”
李仗香意识到私处要被侵犯,他咬咬牙,还是在黑暗中闭眼将两腿分开,他感受到邬光霁的手指和滑腻腻的香脂从tun部蹭过往后xue里插,于是咬牙放松了让邬光霁缓缓进来了……
邬光霁在李仗香身上快活了两回,只觉是做了新郎官一样高兴,等到从李仗香体内抽身而出以后依旧搂着李仗香不撒手,此时外头远远传来子时已过的更声,李仗香倦怠异常,他见邬光霁没有去意也就随他与自己同眠,他入睡前还不忘有气无力嘱咐一句:
“你每日早些走,莫让小豆儿知道你在这儿留宿。”
邬光霁在李仗香额头上亲一口,道:
“我知道,你睡吧。”
李仗香身体虚得很,纵欲一回以后后头黏糊糊shi哒哒,两人都不知清理,天还没亮时邬光霁忽然惊醒,探手去摸李仗香的额头,发觉李仗香有些发热,等到将被子掀开来开,才发觉昨夜的确是弄出血了。
邬光霁起身,李仗香也迷迷糊糊醒过来,邬光霁见他要说话,就说:
“我记得的,不让小豆儿看见我在你床上过夜。你发烧了,我先帮你将后面擦一下,已经肿了。”
邬光霁帮李仗香净了身体,而后等到天亮了,才去叫醒小豆儿,小豆儿一睁眼瞧见干爹,自然觉得新奇,邬光霁摸摸鼻子,违心地和小豆儿扯谎说道:
“我来瞧你爹,发觉他发烧了,小豆儿,你爹他今日无法送你学堂,我要去给你爹抓药,等我回来再送你去上学堂成不成?”
小豆儿眨眨眼,他显然对于父亲生病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坐在床边,一边穿鞋子,一面说:
“干爹,你待会儿去买药的时候将我顺便带到小锣鼓巷就成,我学堂就在那巷子里面。”
邬光霁帮小豆儿擦擦脸,而后李仗香说一声就带着小豆儿出门到巷口卖一个油纸包的rou包子塞在小豆儿的兜兜里,而后拉着他的手往街上走,一大一小在墙根下面走一段,就遇见个挎着篮子的妇人,那妇人约摸三十来岁,见着小豆儿,就问道:
“小豆儿,上学去么?”
那妇人显然是小豆儿的熟人,小豆儿也和那妇人打招呼说:
“张婶婶,我干爹送我上学堂去。”
张姓妇人低头对邬光霁微微躬身一下,这是女人对外男的礼节,邬光霁也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邬光霁将小豆儿送到学堂就去抓药,去年给他抓药的老大夫不在,看店的是刘大夫的儿子,邬光霁卖一盒防伤口化脓的药膏,又让人将药煎好倒在瓦罐里提着回窦家小院儿,还好李仗香只是低热,喝了药水抹了药就睡了,邬光霁在窦家呆了一上午,将近午时出门将小豆儿接回时顺道在饭馆里买了些吃食提回来,发觉李仗香已经撑着起身在厨房烧粥,邬光霁道:
“奉醇,你起来做什么,都说了饭食会去买来。”
李仗香脸色很是苍白,他说:
“我就想喝些粥,很快就烧好了……光霁……你帮我捡一下地上的勺子成不成,我蹲不下来……”
邬光霁昨夜在床上听李仗香叫自己“邬二少爷”觉着不顺耳,便让李仗香改口,现在听李仗香这样叫自己,真觉着昨晚好像洞房了一夜,李仗香已是他的人了似的,他心里一热,弯腰将勺子捡起去外头冲洗干净拿回来,他见小豆儿不在院里,就回厨房将勺子放在灶台上,而后自身后搂住李仗香,李仗香用锅铲在锅里翻搅几下,邬光霁在李仗香耳垂上啜一下,恋恋不舍道:
“我要回去了,奉醇,你自己小心些,要什么叫小豆儿帮忙拿就好。我明日再来看你。”
李仗香“嗯”了一声,说道:
“你路上小心些。”
邬光霁将手里捏着的小银锭子塞进李仗香的手里就松开他转身走了。
邬光霁昨晚一夜不归,直到次日中午才回家,家中人自然要询问,邬光霁只说昨晚在李仗香家喝酒醉宿朋友家里,邬夫人不免埋怨:
“你都快成亲了,还出去喝什么酒?”
邬光霁半真半假地和娘亲打哈哈道:
“这不是觉着要成亲了以后让娘子管住怕没机会了么?”
邬夫人知道小儿子与她开玩笑,他这幺子年幼时最爱撒娇故而很得宠爱,邬夫人作势轻打邬光霁的胳膊,说:
“你这孩子,以后莫要一声不吭跑出去了,真叫人心焦。”
邬光霁诶诶地应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