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龚梓觉得委屈极了,就是大手大脚花钱的学生时代他也不会花那么多钱买这个蛋糕。
“上次经过这家店的时候,你不是说这款蛋糕看起来很好吃么?”
如果不是他说了这样的话,龚梓也不会特意省下一个月的网费。
老板低头“啊”一声,轻轻说了句“谢谢。”
然后两人愉快地分吃了蛋糕。虽然贵得惊人,但是甜蜜的滋味让龚梓觉得物超所值。
可是新年,除了在sex中辞旧迎新,还有别的花样吗?
“小龚啊,明天我们去这里玩好不?”陈姐拿了一张附近古镇的宣传画给他看,“难得连休3天,大家一起去吧!”
“好啊。”小罗和孙姐也马上响应。
“这个……”他还是比较想和老板两个人一起。这时薛奕从办公室出来。
“老板,你也一起去吧?”陈姐笑着对老板说。
“不,这几天我还有事,你们去玩。”
以为老板和自己有同样的想法,龚梓也假装为难地说,虽然很想去但是因为已经和朋友约好了只能抱歉。
没想到当天晚上吃过晚饭薛奕就开始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儿?”
“我下午不是说过,这几天我有事吗?”
“什么事啊?”
“这和你没关系吧?”薛奕皱了眉头。
已经有那么亲密的接触了,还说什么没关系,龚梓气呼呼地站起来。
“还有,今天晚上你睡书房好吗?明天我一早就要走,想早点休息。”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龚梓的“跨年***”计划正式夭折。他抱着枕头跑回久违的书房,重重地扑在床上。
原以为对方对自己多少有点感情,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龚梓不甘心地在枕头上留下几滴眼泪。
原本打算难得的假日和老板一起过,没想到他就这样扔下自己一个人跑走。龚梓后悔拒绝了同事的邀请,也不好意思再打电话说自己明天OK。和朋友联系,结果不是回老家就是早有安排要和女朋友一起过,只有他孤苦伶仃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唉声叹气。
没缴网费所以不能上网;电视节目不是漏洞百出的剧集就是千篇一律的联欢晚会;看DVD,总觉得少了什么,根本看不下去——没有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男人,做什么都觉得无趣。
连吃了六顿方便面,老板终于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风尘仆仆回来了。看见那张熟悉的脸,龚梓好想马上抱抱他。
“你到底去哪儿了?”龚梓一边帮他整理行李一边问。包里都是一些干菜,蕨菜、干木耳、笋子什么的,他在哪儿带回的这些没有包装看不出产地的土特产啊?
“我好累,不要烦我。”老板脸上是掩饰不了的疲惫,浑身都有难闻的汽油味,还有……脖子上不明显的红印。
是吻痕吗?龚梓心里一惊,走过去想要看清楚,薛奕已经走进浴室了。
这三天他是和情人幽会吗?那个人是男是女?龚梓止不住胡思乱想,那自己到底算什么?嫉妒快将他淹没,他却只能在心底一遍又一遍诅咒假想中的情敌。
经过几天的休养,薛奕恢复了Jing神,两人也回到了之前的亲密状态。不过那个可疑的红印已经消失了,龚梓也无从追问,只好把疑问深埋心底。
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让龚梓无比害怕,甚至担心有一天薛奕就会被出现的谁抢走。他只能加倍对老板好,让他离不开自己。
也不是没想过严肃的告白,却又怕向来毒舌的老板会说出过分的话,两人连现在的关系也不能维持……心好像空了个洞,每次肌肤相亲之后,那个洞就会扩大。龚梓陷入无尽的担忧,可是这种事情又不能和别人商量。
元旦刚过,春节就接踵而至。虽然知道老板抠门,龚梓还是对下个月的工资抱有小小期待。
不奢望有别的效益工资,也不奢望第十三个月的工资,但是至少应该会有年终奖吧?既然国庆都有过节费,年底也该有多的奖金才是。
关键是老妈打了好几个电话,不停念叨辛辛苦苦养育大的儿子工作半年了,连跟针都没送过她。
“那我春节送你个针线包可以了吧?不只一根针,还有很多线呢。”故意和妈妈唱反调的下场是得到“如果没有像样的礼物就别回来”的威胁。
这半年龚梓的确没存钱,工资本来就不高,除去生活费,剩下的一点都用在讨好老板上了。
妈妈,原谅不孝的儿子。
看着最大面值是50元、而且只有一张的钱包,龚梓考虑干脆找老爸借钱给妈妈买礼物好了。
那天中午,龚梓神清气爽地从厕所回到办公室,薛奕脸色Yin沉地拿着他的手机。
“呃……?”
“你的电话。”
“啊,谢谢。”接过手机,正在想是谁打来的时候,身旁传来Yin冷的声音:“上班的时候不能接听私人电话,这个最基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