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踏上了回a市的路。
等到孙家人都醒来,看到桌上的留书,一家人瞬间炸了锅。
孙爸爸骂骂咧咧,一个劲儿说孙佑羡不孝。
孙妈妈泪流满面,一个劲儿后悔不该欺骗儿子。
孙哥哥抿唇不语,一个头有两个大,真觉得家里这摊事儿比起公司里上亿的项目都难搞。
孙大嫂反应机敏,一看家里气氛不对,赶紧哄着孩子下楼玩耍,以免他们被家里的负面情绪影响。
“够了!”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叫骂和母亲的哭泣,孙进恒皱起眉头,难得用严厉的声音对父母说,“爸妈,你们别骂也别哭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一切都是你们应得的。
小弟的感情问题,我这次选择站在他这边,并且会一直支持他。这次回来见到他,我看得出,他生活得很好,能够照顾好自己,有着自己的小打算,也能感觉他现在过得很快乐很幸福。
如果他的感情取向,真的是少数人群,只要他和他的爱人能够**,忠于对方,相互扶持,携手一生,我就一辈子都支持他们。
反而你们,这么多年一点改变都没有,仍然在用旧|社|会的条|条|框|框去约束你们的儿子。妈,你打电话来的时候,口口声声告诉我,只要小羡觉得好就行,他的事情以后你们不会干涉,这难道就是一句听着好听的空话吗?”
第四十二章 柳暗花明
孙家的“地震海啸”,孙佑羡一无所知,只是他第一次知道,“家”这个字,竟会让他这么没有归属感,从此以后,大概真的是有钟竞渝的地方才是他的家了吧。
而钟竞渝在听了孙佑羡的诉说之后,沉默许久没有说话。
孙父孙母的执拗……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加厉害,他们是比较典型的华夏传统父母,以自己的意志和标准规范自己子女的人生,一旦出现和他们的标准里不一样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就是必须被抹杀的“异端”。
然而这样的父母也又并非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他们也怀着一颗爱护子女的心,希望子女走过他们为其铺垫的最顺畅的路,只是观念的不对等永远无法化解两代人的矛盾,要么妥协要么决裂,别无他法。
钟竞渝知道,他和孙佑羡的关系,势必在这样的家庭里刮起一阵风暴,所以,他希望,在他们并肩站到孙父孙母面前之前,孙佑羡能够先缓和与父母的关系,这样,即使他们的关系不被孙父孙母接受甚至排斥,至少他们对待孙佑羡的态度会更温和一些。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没想到孙佑羡这一步走得太大,直接跨上了决裂的道路,现在他们能做的,大概也就是想办法日后做补救吧。
揉了揉孙佑羡的头顶,钟竞渝苦笑了一下,安慰他:“没关系,先让你父母冷静一下,日后我们慢慢求得他们的认可。”
孙佑羡放开进宝,主动靠到钟竞渝肩膀上,做“鸵鸟依人”状:“其实这么多年了,我爸妈的脾气一直都这样,他们最后是不是真的会接受我们,我……不是那么在乎了。本来我就是担心你觉得我没用,回去一趟不仅没有和父母打好关系,结果还比以前更糟了。”
钟竞渝展开手臂把孙佑羡揽住,在他头顶上亲了一下:“乖,这不是你的错。”
两人沉默地依偎在一起,都在对方的身上汲取继续前行的勇气。
被搁到一边的进宝见着两位主人和招财凑成一团“取暖”,独独撇下了它,闹起了小情绪,蹭一下挤到两人中间,硬生生把紧贴在一起小两口给分开了。
被硬撕|开的一对“狗皮膏药”无奈地笑出了声,各自坐正,孙佑羡又把进宝抱回自己腿上,恶作剧地揉乱了它的狗头。
“发型”凌乱而不自知的进宝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视线从孙佑羡转到钟竞渝,再转到招财,非常不解啊:怎么不取暖了,咱们继续凑在一起取暖呀。
招财:蠢狗。
孙佑羡是真被进宝一脸蠢样给逗乐了,实在不忍心它继续顶着一头乱毛,良心发现地给他顺整齐。
一边顺一边问钟竞渝:“对了,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也提前回来了?”
钟竞渝微微扭头,眼神四处乱瞟,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招财进宝,认生,在岚姐家待不住,叫得厉害……”
啪叽——
话还没有说完,钟竞渝的脸上就享受了招财一记“rou垫拳”,没有伸出指甲的猫rou垫不轻不重在他脸颊上扇了一下,不疼也不会受伤,却成功阻止了钟竞渝睁着眼睛说瞎话。
钟竞渝还偏就不信这个邪,说好的建国以后动物不准成Jing,刚才那一下肯定只是巧合,于是他假装咳了一下清嗓子,继续接着说:“我担心,它们俩扰民,所以就提前带他们回……”
啪叽——
又一记“rou垫拳”招呼在了钟竞渝另一边脸颊上,这回不止钟竞渝,就连孙佑羡也要信这个邪了。
“你说的实话?”
“……实话……”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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