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澍的脖颈。
不光他自己吓了一跳,江澍更是大吃一惊,双目瞪得滚圆。
南絮看见白术和严明的身影,连忙将脸埋进江澍的胸口,“别愣着,我……我不想见他们。”
“哦,哦,好。”江澍登时面红耳赤,双手拢住南絮的腰,又仿佛被那细软腰身吓到似的抽回手,再恋恋不舍地搭上去。
“……你!江……”严明正要破口大骂,被白术制止。
南絮慌慌张张地从江澍怀里抬起头与他分开,江澍这时却开窍一般,紧紧捉住他的手。
真是尴尬至极,南絮恨不得敲自己的脑袋,问问方才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公子,严公子,”江澍不急不缓地开口,“我会好好照顾南公子的。”
严明脸色愈发难看,“江二门主,且不论你出身如何,这事总该讲个先来后到罢?我与南絮相识十载,下婚帖亦是我在先,哪里有你插足之地?”
江澍不卑不亢,“然而此次香寒境之事发生在南公子与我身上,和旁人无关。”
白术闻言按住严明的肩膀,严明的神态也不再那般笃定。
南絮倍感尴尬,只好打圆场道,“咳,天色已晚,且散了罢。”
“公子……”江澍转过身望着他,眼眶微微泛红。
南絮仿佛被魇住一般,鬼使神差地说道,“这次虽不知是谁设的Yin谋诡计,但既然如此,的确是我和江二门主的事,不必……再牵扯更多人。”
第十七章 、(2)
石门隆隆作响,南絮原本伏在桌上,下意识紧张地攥住下摆,“江二门主。”
“公子午安。”江澍红着脸慢慢走过来,手中拎着一个纸袋,“我怕一会儿公子体力不支,带了些甜点。”
“劳你费心。”南絮其实挺喜欢各类甜食小吃,只是这时实在无暇他顾。
两人沉默地对视片刻,俱是局促不已。
“合欢蛊已经发作,那我们……”
“嗯。”南絮咬咬牙起身向床走去,江澍腼腆地在他身旁坐下,两个人都满脸矜持。
“江二门主……”
“公子可以叫我时雨。”
南絮脸上一热,“好。”
两人又肩并肩安安静静坐了一阵子,南絮的下身实在涨得难受,忽然江澍动了,伸手扣住他的手指。
江澍的手掌宽大,手指上摸得出厚厚的剑茧。
他小心翼翼地望向南絮,“公子,可以吗?”
南絮十分头大,这个老实人未免也太老实了!只得羞惭地点点头。下一秒江澍便凑过头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啜。
江澍的双唇生得由为秀气,对于一个男子而言显得有些太小了些,南絮仿佛被一只幼鸟轻轻啄了一下,心脏一搐。
江澍见他讶异,连忙撤身,“我……是不是又唐突了?”
“没有的事。你……快来罢。”
南絮生怕这粘稠的气氛越拖越久,干脆自己在床上躺下,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江澍照葫芦画瓢脱得干干净净,分明胯下巨龙已经翘首以待,他却还先将二人衣物折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
南絮只看了一眼便侧过头去。江澍其人生得白白净净,面上也腼腆温文,可脱下衣服便显出宽肩窄腰,身上肌rou扎实,再没半点读书人的模样。尤其是下面那东西,模样可真是吓人,又粗又硬不说,生得紫红,映入眼中便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这、这能进去吗……
“公子……”江澍面红耳赤地盯着他的裸体,“我,我可以摸摸吗?”
南絮简直给他气笑出来,“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江澍闻言下身翘得更高,他不好意思地伸手按了按,可是哪里按得下去。那虎虎生威的模样却惹得南絮愈发口干舌燥,同时心中生出一点惧意来。
江澍果真半点经验没有,仿佛对一件艺术品一般到处乱摸,继而“啊呀”一声,手足无措地望着南絮。
他微微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一点玉色,原是屁股里还插着一柄玉势。
南絮只得张开腿,“是大夫嘱咐我带着……帮我拔出来。”
江澍喉结一动,慢慢将那粗长的玉势从xue中抽出,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流水。南絮身上白皙如雪,tun瓣间的那点小xue却被撑得嫣红。当下吃力地吞吐着这柄异物,真是教人……
南絮只觉后方一阵空虚麻痒,终于忍不住催促道,“……进来!”
江澍只凭着满脑子礼义廉耻才苦苦忍着,此时得令提枪就上,巨大的凶器将那贪吃的小xue塞得满满当当。
上次在香寒境南絮没有半点印象,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与男子交欢尚且是第一次,登时被顶得眼前发黑,羞耻感铺天盖地将他吞没,泪水当即流了下来。
“我弄疼公子了吗?真是罪该万死……”江澍二话不说退了出去,伸手去擦南絮的泪。
南絮差点没被他气哭,忍不住抽他一记,“你这二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