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那柄凶器的头部微微上翘,勾着他的内里,戳着他的阳心。
只是治病而已。
只是……
白术猛地俯下身扣住他的下巴将他转过去,那一刻的神态甚至有些森然可怖。与此同时,身后的凶器大开大合地恣意驰骋起来,插得南絮低声惨叫,只有断断续续的呻yin洒在枕间。
南絮其实有些怕白术。因此他这半个多月来一直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将玉势自小到大换了一轮,是以此时菊xue不一会儿便Cao开了,水光潋滟,抽插间发出啧啧水声。
“白、白……白二哥……”南絮泪眼朦胧,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慢……慢点……”
白术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他好似忘记自己的身份,像一匹疯马一样抖动着自己的腰肢,粗大的rou刃埋在南絮充血的xue中进进出出,一双大手原本计划哪儿也不碰,却不受控制地在眼前这匹绸缎上留下暴虐的痕迹。
南絮不受控制地回头去看,然而晃动的视野中根本看不清他的白术哥哥。不一会儿下巴又被扣住,南絮难过地想,原来白术是不想看见他的脸的,只能埋在枕中呜呜地哭,身上陌生的爽利却一波一波chao水般涌来将他淹没,直至灭顶。
“白……啊……”南絮浑身染上情chao,先前的那点羞耻丢到九霄云外,不自觉地撅起屁股任白术为所欲为,口中发出黏腻的喘息。
白术恨他如此情态刻意撩人,激动之下忿忿在他tun上拍了几掌,惹得那甬道一阵急绞,南絮再支撑不住,被白术压倒在床。
情欲渐渐消退,南絮才回过神自己射了。
白术也射了,射了许多,在他屁股里。
南絮微微一动,突然发现不知何时白术竟双手扣住他的手背,毫无保留地压在他背上,低沉地喘息。
“南絮……”
他听见白术低声呢喃,好似十分茫然。
“明日再走罢……”
“想什么呢。”白术只是起身去拿药膏,回过身看他可怜的神色,无奈道,“小黏人Jing。”
南絮又是觉得心下一暖又是觉得心口一痛。他这样孤苦无依,若是白术成了家,他该如何自处?
南絮乖乖趴在收拾过的床上让他上药。方才泄得太狠,虽还敏感着,现在倒不很想了。
他无意识地绞着衣物,试图收敛脑中那些旖旎画面。
“你以后的夫君可真是有福。”
南絮龇牙,“怎么就不能是个姑娘?”
白术轻嗤,其实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弄得两个人都不痛快。
不,不痛快才好。
“我已召集药王谷一同研制解药,估计还要几个月的时日,你不要心急,切不能讳疾忌医。”
南絮点点头,“品扇大会结束,我也该着手查清究竟是哪个宵小之辈使Yin招害我。先前尚未理清思路,让容与暗地里去打探着,但怕走漏风声,不敢张扬。”
一切收拾妥当后,白术靠上床,徐徐地点起烟。
烟起,烟灭,他又是那个冷冰冰的白家二爷。
白术身上冷冷的烟味煞是好闻,南絮无意识地蜷起身子,不一会儿便陷入梦境。
鼻尖暗香浮动,意识愈发模糊,南絮慢慢滑入一片波涛汹涌的水域,狂风大浪拍打着他的躯体,身上滚烫又黏腻……
直到一声粗喘炸响在耳边,南絮才慌忙睁开眼。
摇晃的视野中一片昏暗,天地都在剧颤。
南絮害怕地呜咽出声,伸手去摸自己的武器,才发现一身华服宛若破布挂在身上,掌心被砂砾刮出擦痕,只能无力地攥住一些残叶草根。
他奋力挣扎起来,破口大骂,忽地身体被狠狠一颠,痛得好像被劈开一般,他狠狠抓住一根树枝,眼前忽地映入一片胸膛——
白术收拾药箱走出密室,一路上南家下人见他都笑意盈盈地向他行礼。直至行至揽湖码头,突地一柄红缨枪惊雷一般掠过晴空,将他的衣摆骤然撕裂钉在地上。
湖边骤然风起,那片皂衣猎猎作响。
白术侧身看去,神色如常。
严明眼下发青,双目赤红,冷笑道,“是不是这些年让你们白家太好过了。”
“是你们严家太猖獗了罢。”白术冷哼一声,“你想南絮死么?”
“他死不死,与你何干?”
白术见他如此不要脸还能笑出来,强压下心头火气,“果真是严家做派。那不如把话说开,让他自己选。你猜他还会傻乎乎地嫁你,还是选那个冤大头江澍?江澍为人无可挑剔,对他又是情真意切,你凭什么跟他比?”
“那也轮不到你!”严明的冷笑扭曲得可怖,指节咯咯作响,仿佛想将白术撕碎。
“你有空在此处逞威风,不如先回去解决你爹。”白术在他暴起之前轻飘飘落下一句话,“南絮不见了。”
“去找江澍了?!”
“不是。”白术面色沉郁,“又来一个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