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老老实实地放开他的手,“唔…….都快8点了啊……你吃过了吗?”
不及他回答,我闻到一股很淡的酒味,挑眉看他,“你喝酒了?有应酬?”
他“嗯”了一声,示意我让开,他开门。
“胃疼不疼?”我问他,他回过头,没说话,黑色的瞳仁里印着我的影子,很快把头转回去,开门。
我撇撇嘴,“哎呀,我就想知道,你要是胃不疼,我就留下来嘛。”我刻意换了语气,暧昧又色情,“我想你了……”
他锐利的眼神刺向我,我满不在乎地笑,凑近他耳边“想你那里了……”
“你怎么过来了?”他皱眉,示意我进门,解开西服扣子。
我自己找鞋换好,关门,上前帮他脱衣服,“打你电话你不接,干脆来一趟。”
“下次别自己跑过来,浪费时间。”他仰起头让我给他撤下领带。
我笑了下,没搭话。
“喝酒前吃过东西了吗?胃疼不疼?”我还是忍不住问他。
照例没有回音,他裸着上半身走向浴室,露出健壮的肌rou,“你也去洗澡。”
这就是打炮的意思。
知道他胃不好也是偶然发现,也是某天我在他家门口等他,送他回来的是他司机和助理,应酬多了些,胃疼得难受,也不发一语,皱着个眉头端着个脸,把头埋进被子里,我给他弄了个电热宝,灌下去解酒汤,轻轻按摩,看着他眉头慢慢舒展,实在忍不住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
我也不是没有成功入侵过他的生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雁过无痕,试图以一种最微小最云淡风轻的方式一点点透露我的爱意,让他感受我的爱意,甚至,接受我。
我差一点就成功了,或者说,我可能已经成功了。
但好景不长,我感觉得到,他也慢慢地把我隔绝在他的生活之外。
直到现在,我俩之间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线,那条线叫“炮友线”,任何超越炮友关系的行为都被他拒之门外,他不接受,更谈不上回应。
我得让自己不时地插科打诨,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然后飞速地退回安全线以内,高举双手,呐喊:我们是炮友,只是炮友!我所做的一切关心都是为了打一炮!
到底谁是演员?谁在演戏?
第6章
他洗澡很快,身上有好闻的青柠味沐浴露的清香,我闻了闻自己,很满意自己和他一个味道。
我干脆利落地扯开浴巾,跨坐他腿上,一只手在他胸膛打圈,下身用屁股蹭他的rou棒,他眯眼看我,喉结滚动了下,我一边吻他耳垂,一边含糊地撒娇,“我好想你,你怎么那么坏?”
我沿着耳垂慢慢亲吻到下巴,再到喉结,“怎么都不接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呼吸重了几分,我拉过他宽厚的大掌,放到我的ru头上,“摸摸我,”我用tun缝夹他勃起的rou棒,给他抛媚眼,“我痒。”
好歹做炮友那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如何最大程度地挑起对方的情欲,于我而言熟门熟路。
他的大手在我ru头附近游离,我发出喘息声,忍不住亲吻他的唇,薄薄的唇滚烫,我轻轻含住,呢喃他的名字,得不到他的回应,抬眼看他的眼睛,做爱的时候,我们贴得近,从他的眼睛里,好像能看到此时有些情愫发了芽,冒了头,微微弱弱在风中摇摆,一个不注意,就消失不见。
看久了,他眼神越来越深,突然好像冒了火,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床上。
我笑嘻嘻地环住他的腰,冲他暧昧的笑。
他取过润滑剂,扩张,动作有点大,有点急,我索性浪叫进来,“进来,痒。”看他深深地看着我,忍不住催促,拿脚蹬他,“快点呀!”
他挺了进来,一个月没做,我其实不太好受,一只手搭在脸上,藏住大半表情,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扯出一个笑,“抱抱。”
双手张开,是个邀请的姿势。
第7章
他伏在我身上,略微粗暴地将我的手拉过头顶,下身开始顶撞起来。
疼,火辣辣地疼。
我倒吸一口气,他已经按住我肩膀挺动。
“摸摸我。”我声音干涩,下身酸胀感、不适感全都涌了上来,咽了口口水,把ru头往他那里凑。
他倒是慢慢停了下来,瞥我一眼,“浪什么?”大概看出我的不适,慢慢放开我的肩膀,“刚刚是谁催着我?”
我瘪瘪嘴,是我是我,特么忘了你那么大真是对不起。
我好受很多,抱住他的头,肌肤相贴,很快有了感觉,他的大手移到我的两片tun瓣,不停揉捏,柔软的tun瓣被温热的大手包裹,我舒服地眯起眼,自己玩弄被冷落的ru头,仰起头,发出舒适的喘息。
他一看时机成熟,不再犹豫,gui头开疆辟土,刮过rou壁上的敏感点,饥渴的肠道贪婪地吮吸住坚硬粗壮的rou棒,熟悉的快感像chao水一般涌来,我忍不住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