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是他们两个人,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第一个家。
门打开后里面很敞亮很整齐,家具带着岁月的痕迹,屋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
“这里很干净。”张泽森告诉了张泽森这个消息。
“这房是我今天上午从一个正在卖房的退休教师那里买的,新订的家具还没到,但床已经放好了,定制来不及做,我就从家搬来一张了。”
万辛说着话往里走,坐在了木质的沙发上。
他上午没去上学,早上起来就联系人买了这套房,又找保洁清扫并让定制家具的去量尺寸做家具等等很多事。
其实这些事万辛完全可以安排一个人去做,但他更想自己来。
直到这些全部做完,才拿着钥匙去教室找张泽森。
“厨房已经放满菜了,你去做饭吧,我想吃你做的饭。”
张泽森笑着走到万辛身边,抱着万辛的头俯身吻在万辛的脑门,双眼鼻梁鼻尖最后落在嘴上。
当张泽森将舌渡过去时,触到了满腔柔软。
这是二人第一次以唇舌相处,吸进肺腑的是对方呼出的热气与shi濡。
张泽森紧紧的抱住万辛的头,不断的吸搅着那腔热室,像是要将里面吸空搅碎,全部化进自己口中。
万辛被吸的胸腔过不了气,连忙推着张泽森,在张泽森松开时空气终于顺进呼吸中。
“你太粗暴了,也不懂怜香惜玉。”万辛把头埋在张泽森腹部,蹭了蹭嘴边的口水,又抬起头对张泽森说。
张泽森扳住万辛的头,在万辛的右脸颊写了个阿香,又在左脸颊写了个小玉。
万辛嘴一下子撅起,说道:“你才叫阿香叫小玉呢。”
张泽森笑了笑,又在万辛脸上写“香玉”。
“我不叫香玉我叫万辛,你连我名字都忘了?”说完,万辛拍开张泽森的手,扭过头去。
张泽森弯过身体追着万辛的脸,在万辛脸颊亲了下,抬手写上“万辛”,写完在二字上亲了下,再次写字。
“我的”
张泽森看到万辛脸红了。
万辛竟然会脸红。
张泽森再次笑了笑,拉过万辛的手,在上面写“我去做饭”。
万辛听到张泽森的脚步声渐渐离开了些,才坐直身体,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写上 “万辛”“我的”这四个字的地方,又摸了摸自己的嘴,不禁笑了起来。
张泽森在厨房望向万辛时,就是看到万辛摸着自己嘴角笑的样子。
万辛,他的。
张泽森去上学时万辛还在睡午觉,模糊间听到书房门打开厕所门打开家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嗯,在书房门打开和厕所门打开间听到自己睡觉这屋窗户那边拉窗帘的声音。
万辛请了一天的假,所以他下午也不用去学校,一觉醒来时没有阳光照在身上的烘烤,想起睡时那个拉窗帘声,万辛从床上起来走到了窗户那里。
果然是拉着窗帘的。
万辛把窗帘一把拉开,又打开窗户,夏末傍晚仍热得很,却比前些日子清爽了些。他站在窗边面迎略带热意的淡风,细听着楼下的过路人,耳边还盘着重重的鸟鸣蝉和。
在完全清醒过来后,万辛去洗了把脸,走进张泽森中午看书的那个房间,坐在张泽森看书的位置上。
这个房间是以前主人的书房,搬走时留了几本不要了的书,张泽森中午没事做又没有困意,就坐在这里看这几本书。
万辛伸手摸上桌子,摸到了一本书,把书摆正。
他想象着张泽森坐在这里看书的样子——当然,只是想像。
边想象着,边垂头面向桌上那本书,状似真的在看书。
“看”了没几分钟,万辛就笑了笑,趴在了书上,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张泽森回家。
屋里静的很,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的时间,万辛听见转动门锁的声音。
他一下子坐起来,坐得笔直,面朝门口的方向。
张泽森进来后站在客厅望向书房,看到的就是万辛一个人在昏暗的书房笔直的坐着。
是在等自己回家吧。
这种放学回家有人等的感觉真好。
“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泽森走到书房,刚站到万辛身边就被万辛环住腰,张泽森摸了摸万辛的耳朵,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真的好喜欢你。”
但万辛看不见唇语,只感觉到一阵气流在耳边,很痒。
“我好饿。”
张泽森闻言亲了一下万辛的耳朵,起身去做饭。
“吃完饭溜个弯儿去吧,躺了一下午,起来就吃,吃完再不溜溜我得胖成什么样。”万辛做在书房的椅子上,边说着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过按我现在这个水平,要胖起来也很难。”
吃完饭后是万辛刷的碗。
他们一直是这样,张泽森做饭,万辛刷碗。
“路边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