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油/水,而且交了好多狐朋狗友,把崔家的酒宴弄得乌烟瘴气。
崔家的酒宴很久没有办得这么隆重了,没想到昨天临时收到了端木晋旸的回帖,说会来参加酒宴,这把崔向高兴坏了,崔向连夜把泡酒吧的崔成邺叫回来,让他筹备酒宴的事情。
崔向亲自把端木晋旸迎进去,宴会厅里已经有很多人了,三三两两的在聊天,端木晋旸进了这种场合,根本脱不开身,张九就带着崔夏到旁边坐下来。
崔夏看起来一直很紧张的样子,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张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了?放松点。”
崔夏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很害怕。”
两个人刚坐下不久,突然有个穿着西装的干瘦男人走过来,手里端着两杯酒,笑着说:“这位先生,赏脸喝一杯吗?”
张九抬头一看,原来是崔向的儿子崔成邺,崔成邺是崔夏的堂/哥,不过崔夏好像也不认识他一样,抬头仔细看了看崔成邺。
崔成邺笑眯眯的,一张面黄肌瘦憔悴的脸看着张九,极力笑的非常绅士,然而他这种笑容和端木晋旸差的十万八千里,实在太不专/业了,一点儿都不好看。
崔成邺显然是看上张九了,张九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他非常适合穿黑色的衣服,透露着一股斯文安静的感觉,甚至有些冷眼,当然仅限于不说话的时候,狱主大人的气质还是有的。
尤其是脸上戴着一副黑边的眼镜,看起来有种禁欲的感觉,虽然面貌不是十分出众,但是仔细一看,真是越看越顺眼,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
崔成邺见他没说话,还以为他不知道自己是谁,立刻说:“我叫崔成邺。”
张九当然知道他是崔成邺,临来的时候,端木晋旸还仔细嘱咐了好几次,崔成邺是个花/花/公/子,一肚子坏水儿,让他离崔成邺远一点儿。
崔成邺递过来一杯酒,张九礼貌的接过来,但是并没有要喝的意思,只是把酒杯放在桌上。
崔成邺笑着说:“你一个人吗?这位是……你的弟/弟?帮忙看孩子很辛苦吧,要不?我找/人帮你看着,咱们去那边玩玩儿?”
张九挑了挑眉,说:“不好意思,我是跟别人一起来的,他稍微有点事儿,我在这边稍等一下。”
张九说着,抬了抬手,指着被人群包围着的端木晋旸,崔成邺的父亲崔向也在人群之中,正堆笑谄媚的对端木晋旸说话。
崔成邺的笑脸一顿,瞬间就僵硬了,随即悻悻然的走开了。
崔成邺走开一点儿,就被几个狐朋狗友包围了,笑着说:“崔少?怎么样?搞定了吗?”
崔成邺正在火上,气的咬牙切齿的说:“呸,原来是已经有金主的。”
那几个狐朋狗友立刻说:“什么?竟然有金主?是谁那么不/要/脸,竟然敢抢住崔少看上的人?”
崔成邺说:“就是那个端木晋旸,呸,早看他不顺眼了。”
那几个狐朋狗友刚要继续骂,结果发现他们骂的对象是端木晋旸,顿时就不敢再骂了,转而说:“崔少,要不……咱们找更好的吧?你看那小白脸儿的sao样儿,指不定被上了多少次呢,肯定不干净,咱们给崔少找个嫩的?”
崔成邺冷着脸不说话,转头去看张九,张九这个时候正在和崔夏说话,因为崔夏一直很紧张,不停的发/抖,张九想给他讲个冷笑话缓解一下,结果冷笑话讲完了,张九自己被逗笑了,崔夏则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张九。
崔成邺看着张九在那边笑,心里直痒痒,说:“不行,老/子今天就要上了他!”
那几个狐朋狗友顿时为难了,为了以后还能参加酒宴,那些人还要崔成邺罩着,当然不能扫了崔成邺的性子,崔成邺就是死了心要找张九玩玩,怎么劝都不行。
那几个狐朋狗友突然笑着说:“对了崔少,咱有办法了!”
崔成邺说:“什么办法?”
那个狐朋狗友笑着说:“为什么不用用崔少最近得到的好东西?就是那个……粉。”
崔成邺皱眉说:“那东西太贵了!”
狐朋狗友笑着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再说了,崔少玩了端木晋旸的人,那多有面子呢!”
崔成邺似乎在考虑,最后还是跃跃欲试的说:“行吧,你们帮我把他抓起来,就带到楼上去。”
“好好。”
张九完全不知道崔成邺那边在密谋什么,张九想要崔夏熟悉一下崔家的环境,说不定能记起什么来,不过崔夏什么也没记起来,只是说害怕,具体害怕什么,他也不知道。
张九只好带着崔夏去吃东西缓解心情,崔夏身/体还在修复,肚子很容易饿,而且也相当喜欢吃海鲜,两个人简直就是志趣相投,立刻装了好多在旁边吃。
等吃的差不多了,张九就和崔夏去洗手间洗手,张九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崔夏进了里面去上厕所,张九说:“快点啊。”
崔夏嗯了一声,张九把手洗了好几遍,上面有点小腥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