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没有。”
“好。”
杜书遥发现虽然他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但是很多地方几乎没有去过,比如厨房,多数时候都是陈叔做饭,再比如书房,虽然离杜书遥的卧室不远,但他一次也没进去过。
书房的门关着,但没有锁,正对面是一个高大的复古书架,上面摆满了书,从经济到哲学无所不有,书架前是书桌,上面放着几张文件,被从没关的窗户里吹来的风吹的有些凌乱,甚至有一张掉到了地上。杜书遥弯腰捡起。
从窗子看出去是一片草地,今天天气很不错,阳光洒进来暖暖的。
杜书遥站在书架旁随手拿了一本书看起来,过了一会儿管家来敲门,说陆振清回来了。
“等了很久?”陆振清把外衣递给管家,松了松领带,问他。
“没有。”半个多小时而已。
“东西收拾好了?”
“嗯。”
“就这些?”陆振清看了看沙发上放着的两个袋子,他连行李箱都没有拿,原来这么大的房子里,只有这么一点是属于杜书遥的。
“嗯。”
陆振清看看时间,四点多,转身对管家说,“老陈,你孙子不是还病着吗?今天就早点回去吧!”
“欸。”管家应答一声,会意地走了。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最近忙,没时间去看你。”
陆振清承认,没有杜书遥的日子他确实过得不舒坦,杜书遥做事仔细认真,现在没了他反而觉得有些不顺心,第二天穿的衣服没人提前整理好放在床头了,宵夜也不合胃口了,连熬夜时的咖啡都不对味了。
杜书遥笑了一下,但稍瞬即逝,陆振清这么忙还偶尔绕到他家去坐坐,真是为难他了。
“最近身体怎么样?”陆振清问过医生,医生说上次他出院后没有再回去检查过。
“挺好的。”在陆振清面前,杜书遥说起话来显得十分拘谨。
陆振清发现了,杜书遥一直很害怕他,难不成自己真的就像豺狼野兽?
“对了,老陈走了,晚饭可怎么办?”陆振清中午因为开会匆匆吃了点东西,现在已经饿了。
杜书遥心里一惊,不会要让他做饭吧?
陆振清看着他,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我出去买吧。”杜书遥只好说。
“冰箱里有食材,简单加热一下……”陆振清话还没说完,突然想起来什么,意识到自己的大意,改口说,“是我疏忽了,忘了你不能碰火。”
不过不能吃到杜书遥做的菜何尝不是一个大大的损失呢!
“要不我来做吧。”陆振清挽挽袖子,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你?”杜书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怎么?不行吗?”陆振清还真不信了,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难道连几个菜都搞不定?
“……”杜书遥选择保持沉默。
说话间,陆振清就系上了围裙,看起来像模像样的。最后还把极不情愿的杜书遥拉到厨房当指导。
“这个火怎么打不开?”阀门没开啊!
“书遥,油应该倒多少?”说着,大半瓶油已经下去了。
“先放菜还是先放rou呢?”陆振清碎碎念着,向杜书遥求助。
“……”
杜书遥站在厨房外,看陆振清在里面呛得咳了好几声,才发现他连油烟机都没开,无奈地说,“还是我来吧。”
“不用,你告诉我就行了。”
可是做饭这种事哪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的?
果真,过了一会儿,陆振清就放弃了,不但没做成菜还弄得一身油烟味。
“我先上去洗个澡。”陆振清摘下围裙,嫌弃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才知道原来做个饭这么麻烦。
等他冲完澡,换了身衣服下来,两碗面已经放在了餐桌上,旁边还有一碟小菜,杜书遥摘下他刚才带过的那个围裙,拿了双筷子递给他。
“我用电磁炉煮的。”看他惊讶的样子,杜书遥解释道。
陆振清尝了尝,还是不变的味道。
饭后,杜书遥正在刷碗,陆振清过来关住了水龙头。
“医生不是说不能着凉水吗?”
“两个碗而已。”
“那也不行,万一伤口复发了呢!”
伤口复发倒是不会,不过医生确实说过不宜着凉水,尤其是现在天已经凉下来了,如果落下病根,以后更会疼痛难忍。
“放那吧,明天会有人收拾。”陆振清发现杜书遥现在双手冰凉。
杜书遥在这种小事上不偏执,拿毛巾擦了擦手。
冰凉的手被陆振清握住,杜书遥抽了下反而被握得更紧,果然握了一会儿暖和多了。
杜书遥出神地看着陆振清,连对方也看了他半天都不知道。陆振清发现这好像是杜书遥第一次这么直白地看着他,眼里有中他说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