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加上前一次,一共六人受伤。”
“对方呢?”
“十人。”
“主动上门惹事,”许古芝看向方宵与问道,“真的不会没问题吗?”
“问题肯定会有,过几日我将亲自上门拜访,进行协商。”
“但是,冷寒庄会同意吗?”许古芝问道,方宵与进入休眠期,一醒来后,便交代下来,望十阁将要改变营生,说是要做护卫,而打算接下的第一庄生意,是冷寒庄名下,无银坊的护卫工作,冷寒庄有自己培养的护卫,既然望十阁想接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证明,望十阁的人能力比冷寒庄的人能力好,方宵与决定采取最简单的方式,直接找上门,战胜对方,第一次攻击,没能成功,因没想到无银坊内部有设机关阵法,阁中有两人因此受伤而回,第二次攻击,带上了连大池,让他专门对付无银坊内的阵法,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大池外出,没能来参加他的成亲礼,第二次的行动,因有了连大池,成功打败冷寒庄的人,只是冷寒庄也不是好欺负的,被人主动上门找茬,且对方胜了,还能用对方的人来做护卫吗?
“会同意的,这场对战,是用来证明我们的实力,没理由放着好的不用,反而要选择差的。”
方宵与说的是挺有道理,可毕竟实际不一样,其实初时听了方宵与的打算,许古芝还在想,方宵与是不是临时起意,在听了他对望十阁之后的路的规划,行动后,确实是打算做一番改变,“话是这样说,但是,这也是弊端,这样一来,冷寒庄就更难保证,俗话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如何能相信,我们不会监守自盗呢?”
“所以,这次我去冷寒庄,还有一事,两家联姻?”
“联姻?谁和谁?”
“我和于晓问。”
“真的,假的?”
“你说呢?”
方宵与神色认真,完全不像开玩笑,许古芝说不上什么感觉,讲真,看两人相处的方式,会有这样的结果,似乎理所当然,想来方宵与会对望十阁做些改变,怕都是因为于晓问,一看就不是个喜欢阁里所做营生的人,除去这个不说,于晓问是个相当不错的人,配方宵与,还挺便宜他的,不过两人过的好就行,挺为他两高兴,“既然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你是打算娶呢,还是嫁呢?”
“形式而已,不用过于在意。”
听到这么冷清的回答,许古芝不免有点失望,本是想看看方宵与会不会觉得窘,不想倒是她反而觉得不是滋味了,不过这些先不说,本就是玩笑话,目前的考虑,若是两人真的合作后的事情,“望十阁收费一向不低,就算改变营生,这点是不会变的,据传闻冷寒庄富可敌国,但是不是真的,谁又说的清呢?到时候可别接下冷寒庄这桩生意,会不会给得起价,却出不来银钱,吃亏的买卖,望十阁是一向不做的,之前,我们只有在接下一桩生意时,才会去了解一些有必要的事情,一直对外界之事知之甚少,且当今世上的事情,彻底改变,从极好到极坏,只是一瞬息的事情,反之亦是,要不要先让人提前去打探一下,冷寒庄的虚实?”
“不用,就在去湖州的路上,于晓问还能花上一大笔钱去捧一个姑娘,由此可见,冷寒庄的富有程度,比之传闻,差不了多少。”
“这样很好,但是,”许古芝犹豫道,“望十阁成立以来,也有几百年了,只是如今说改就改,会不会……”
“在我看来,没什么区别,只是从原来去往不同的地方,如今变成有了固定的去向,要做的事情并无什么变化,把不该之人通通干掉就行。”
“老爷子那边,你已经去说了吗?他会同意这样做吗?”
“还没有,我会和老爷子说的。”
“那行,该做的全都做了,现在就等冷寒庄那边的决定了。”
“嗯,你们还有其他事情没,若是没了,散了吧。”
几人陆续散了,方宵与往老爷子的住处去,这事总要和老爷子说的,择日不如撞日,就选今日好了,他到时,老爷子正拿着本书,在那嘀嘀咕咕的念叨,兴致挺高,想必是因看不大清书本上的字,书都要贴到脸上了,这样还不放弃,看来老爷子还真对诗词上瘾了。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平时特意请你来,你还不愿意,今日怎么主动来了?”
“有点事情要说。”
方老爷子放下手里的书本,“说吧。”
方宵与在老爷子身边坐下,给自己到了杯茶,说出此番来意,“我将改变望十阁的营生。”
“听你话的意思,你根本就没打算听我的意见,有必要来这一趟吗?”
“有,过来告知一声,还有一事......”
“什么事?”
“于晓问将会一直跟着我了,且我身边也只会有他一个。”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说呢?我还等着你能生个新阁主出来。”
无视老爷子的着急,方宵与不紧不慢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