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他为女婿,许古芝对许母进行多番劝解后,许母就是不松口,然而,这事还没解决完,那边又来新事,方宵与继阁主之位,阁中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做,连木作为副阁主,自然得去给方宵与帮忙,两人处事时间,日渐亲近,阁中之人都觉得这是好事,唯独许古芝觉着不好了,随着两人处事越久,越见亲近,许古芝却越不放心,多年前的一个场景,总是惊现脑中,担心会成真。
多年前,老爷子(方宵与的爷爷)想着方宵与常年不住在望十阁,而他又将继任阁主,阁中新一代弟子逐渐成长,以后他们也是要跟随在方宵与身后的人,担心方宵与会和他们有隔阂,当即决定,让方宵与定期回一次望十阁,同他们聚一聚,新一代弟子中,小的七八岁,大的也不超过十六岁,第一次相聚,在一群孩子中,一眼过去,方宵与样貌最打眼,这也是连木第一次见到方宵与,才见面,连木便对方宵与示好,‘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所以,我以后要取你为妻’,本就是孩子间的玩笑话,谁也不曾当真,包括许古芝在内。
许古芝细细想来,和连木相处这么多年来,连木从没跨过他一句漂亮,却这么多年过去了,方宵与样貌一点没变,一如当年,如今,却很难不把那话当真了,美丽的事物人人都喜欢,兴许两人早已勾搭成jian,且在她提出成亲时,连木却没答应,说是许母不同意,毕竟是长辈,不敬之类的说辞一大推,实在是拖拖拉拉惹人烦,许古芝心下一横,干脆实际点,待生米煮成熟饭时,就由不得连木了。
许古芝洋洋洒洒说完这一大堆后,一脸气愤道:“昨日亭子里的事,你也看到了,这大热天的,说个话而已,贴那么近做什么,也不嫌热得慌。”
听许古芝这么一说,于晓问觉着,他好像误会什么了,当时他只是憋了一眼,没仔细看,不过两人那姿势,确实容易让人误会,怪不得许古芝气愤难当。
“对了,你不说望十阁曾要求,醉荫谷毁去所有想关‘再生’的成果,那药还能留下吗?”
“谁没有个私心,醉荫谷花了那么多年研究‘再生’,哪能说全丢就丢,药能不能留下,一纸药方而已。”
于晓问并不否定,这种事确实不好说。
“偏偏该死的练什么‘再生’,不然我也不用等到如今,若是见不到胥谷主,一切都是空谈,你说,我今日能见到他吗?”
于晓问还没应声,却又有人替他回答了,“谁想见我呢?”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于晓问和许古芝立马回头,就见一个男人缓缓朝他两而来,一脸嬉笑,“两个小鬼胆子不小,不请自来不说,还敢在此大声喧哗,是不是太随便了点?”
两人过于投入到谈话,一点没关注周围,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的,毕竟是不对在先,于晓问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一旁的许古芝已开口,直接道明来意,“我们来这里,是想向你讨药,一种能把练了‘再生’的人迷倒的药。”
“嘿,知道的还挺多,小丫头和方进午是什么关系?”
“你认识老爷子?”
“嗯,关系还不错呢。”
“望十阁明文规定,阁中弟子一律不得和醉荫谷之人来往,怎么老爷子倒是先犯了?”
“他犯了,你不是也是正在犯吗?”
许古芝把于晓问一推,挡道身前,狡辩道:“才没有,是他带我来的。”
胥谷主呵呵一笑,“小丫头挺有意思的,怎么称呼?”
“许古芝,”见他一直不入正题,许古芝再次问道,“那药,你倒是给不给?”
“你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心急,向人讨东西,怎么这个态度?”
“我又不是来和你聊天的,正好,你和老爷子关系好,卖个人情呗,就给我药。”
于晓问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挺为许古芝着急,她这张扬的态度,怕是别人就算有药,也不一定会给,不过胥谷主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这个,也没真介意两人擅自闯进来,一直笑眯眯的,若按常人心态,这时不应该这么和睦才对,看来江湖传言也有几分真。
“这药……”
胥谷主话还没说完,被另一个说话声打断,“渺渺,我先走了。”
到这时,于晓问才发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人,看不清长相,今日是怎么回事,一再不觉,先是胥谷主,现在是这人,想再看一眼这人时,刚才站着人的地方已空,这人应该就是之前许古芝提起过,住在宅子里的另一位,急风堡堡主,不过,他这话是和谁说的,于晓问和许古芝相互看了眼,确定不是对他两说的,那这声渺渺,叫的就是胥谷主了,说来,从没听人提起过,胥谷主的名,不是称他一声胥谷主,就是一声鬼医,原来叫渺渺啊,两人同时忍笑看向他。
胥谷主也被这一声叫的有的不好意思,脸微红,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让人小孩子似得叫,眼下还被两人小鬼不怀好意的盯着,不过眼下没心思和两小鬼计较,他还得去追人呢?朝两小鬼急急道:“这药,谷里早就没了,我还有事,不然陪你们两个小鬼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