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见涨,于晓问虽担心,可方宵与什么都不和他说,他所能做的,便是替方宵与清洗,好过他自己洗,别又把自己弄病了。
于晓问和方宵与清洗完回来时,止青和徐冬已经收拾好全部行李。
“怎么现在就走?不先休息会儿吗?你吩咐的?”
“嗯,”方宵与拉着于晓问便上了马车,“路上平坦,马车慢行,不会太颠簸,边走边休息。”
方宵与一脸疲态,肯定是离开后再没合过眼,而方宵与不在的夜里,于晓问也没睡好,方宵与整个人冷的跟坨冰似得,就算抱在怀里暖上一整夜,依旧是冰的,不知是他耐寒,还是该说他适应力强,没了方宵与睡在身边,他反倒不习惯了,两人上车没多久,便在熟睡中了。
于晓问睡的正好,突然觉着有一股寒意在他身上游走,想着应该是方宵与,眼都没睁继续睡,最后这股寒意停留在他胸口,接着便是一疼,立马醒了,只见衣襟大开,方宵与一手掐着他胸口上的一点皮rou,一手上拿着个圆环靠近他胸口,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要把这个圆环穿进胸rou里吧,当即一把抓住方宵与正动作的手,“与哥哥,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没看到吗?”方宵与把手上拿着的圆环,在于晓问眼前晃了晃后,又在他胸口上比划了下,“戴到这里。”
方宵与说着,复又掐住于晓问的胸口上的皮rou,刚才被于晓问挣开去,只能重新再来,于晓问急得大喊:“等等,等等……”
只是睡了一觉而已,方宵与怎么就想着要往他身上戴个圆环,还是戴在胸口,不会是方宵与一时兴起,新想的什么惩罚吧,“为什么要戴这个?”
“不愿意?”
于晓问先是微摇了摇头,在见到方宵与脸色变了后,脑袋不受控制般,迅速转为鸡啄米的模式,不是他怂,实在是他面对方宵与时,根本就强硬不起来,而他似乎是顺从惯了,变得只会看方宵与的脸色行事,这该死的习惯,真是……
方宵与可不管于晓问此时怎么想,见他点头,拿着圆环再次往于晓问胸口上扎去,这次又是还没扎进rou里,便被于晓问拦了下来,只是扎个洞的事情,却被三番四次打断,方宵与怒道:“又怎么了?”
“那个,那个……”
“有话快说。”
见方宵与整个不耐烦的摸样,于晓问赶紧道:“带耳上,好吗?”
“为何?”
“戴在胸口怪怪的,且这种圆环,戴耳上更合适,你说呢?”
方宵与本想直接拒绝,可在看了眼于晓问后,改变了注意,于晓问不知在想着什么,摸了下自己的耳朵,有些沉醉,有些出神,方宵与也不拖拉,捏着于晓问的耳朵,眨眼间圆环已戴在耳上了。
于晓问一疼,伸手想去摸耳朵,却被方宵与制止,他出手已经很快,怎么还流血了?低下头张嘴便含住于晓问的耳朵,不时伸舌舔舔。
于晓问被方宵与这一动作弄得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结结巴巴道:“与…哥哥,与哥哥,松开,你在做… 你在做什么?”
方宵与没理会于晓问,又含了会,才放开于晓问的耳朵,“好了。”
于晓问此时已经被方宵与弄得完全无措了,也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东西“好了”,呆呆的问道:“什么好了?”
“刚才耳朵流了点血,现在没事了,”方宵与摸了摸于晓问的耳上的圆环,满意道,“戴着还不错,没我的允许不准取下来,知不知道?”
“知道。”
“很好,”方宵与低低的说着,窝回于晓问怀中,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往于晓问下巴上蹭了蹭,“有你在真好。”
“啊…”于晓问惊讶的张着嘴,他怎么总有种感觉,方宵与是在对他撒娇,他说有你在真好,他能理解为,方宵与这是对他的一种依赖,心安吗?
于晓问摸了摸耳上新多出来的圆环,方宵与含着他耳朵时,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挺好的,就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脑中第一时间想到便是他师兄冷月,及师兄的枕边人苏之离,那两人就时不时就会有这些亲昵的动作,欸… 想远了,他和方宵与又不是那样的关系,看了眼怀里的人,似乎又睡着了呢。
已经睡了不短的时间,经过这么一出,于晓问也没了睡意,车厢璧上有一个小箱子,放了些书在里面,若是长时间在马车里,这些书正好拿来解乏,于晓问把手臂伸直,刚好能到小箱子的高度,从里拿出一本书,躺着看了起来……
书中有一篇讲的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两人在成亲后,一直保持着相亲相爱,唯一的遗憾是,成亲多年依旧没有孩子,刚成亲时没有孩子,夫妻两人也不心急,只觉得应该是时机不对,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依旧如此,家中的父母开始渐渐着急了,男人是家中唯一的儿子,整日都盼着他两能生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想着可能是身体上原因,导致两人一直没有孩子,便带着夫妻两去看大夫,一看之下,发现是女人得了不孕之症,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