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后,摆好架势,展开手中的扇子开口道:“各位看官,可知道长安镖局?”
台下众人早已互相聊开来,猜测今日会从说书先生那,听到什么新鲜事,此时就等着他来了,这话一出,立刻得到众人的热情回应。
“知道。”
“知道…”
说书先生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长安镖局,就不得不提总镖头的夫人,华如纤,江湖人送‘蛇娘子’,那可是有名的美人,貌比花娇……”
未等先生继续说下去,台下便有人应声道:“先生,这我们都知道,说点别的?”
“是啊。”
“是啊…”
台下是一片起哄应和声,蛇娘子声名远播,只要对江湖事有点关心,便不会不知道这些。
方留咽下嘴里的红枣糕,朝于晓问道:“蛇娘子有多漂亮?你见过吗?我也曾听说过她,却从未见过真人,还有,听说她功夫很好,有多厉害?”
于晓问想了想江湖上对她的传闻,“没见过,不过听见过的人说,的确是她难得一见的美人,至于功夫,据说使得一手好鞭,至今少有敌手。”
“这么厉害,”方留嘟嚷了句,见说书先生又开口了,马上把注意力转到那,只见说书先生假意咳嗽了两声,“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知道,就不多说了,今日要讲的是,华如纤‘蛇娘子’的名号如何来的,可有人知道?”
说书先生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然后往台下看了一圈,台下众人中却没谁出来接话,其中不少人都与邻座交谈起来,只是,今日来听书的客人中,似乎没谁知道这个事呢?就这么过了小片刻,有人坐不住了,喊台上道:“先生,你就直接讲吧,要是知道的话,这会儿早就出来说了。”
“对啊,讲。”
“讲。”
“对,讲,”于晓问,方留也跟着大声附和,听书时,这份凑热闹的劲可不能少,不然就无趣了,得有人应和,捧场才会有意思。
说书先生放下茶杯,笑yinyin道:“各位听好了,话说当年,有一富贵之家,赵家,其祖传一玉佛,玉佛本身不是什么稀奇物,却传闻其内藏有一张图,赵家祖上曾出过一位高权重的贪官,爱财如命,他在死前,把受贿的所有金银财宝,全部都藏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而图上有指明这个地方在哪的提示,据说贪官受贿的金银财宝能堆成山,任谁听了都得眼红,因此,赵家专门请高人在家中设下机关,就为护着那玉佛,期间有不少人打过这玉佛的主意,每次都是无功而返,玉佛依旧好好的放在赵家,可谁知道,由于各种原因,赵家需要移居别处,玉佛自然也得跟着一起移走,这麻烦就来了,少了机关的保护,如何保证玉佛安然到达新居呢?赵家便放出话来,谁能把玉佛安全送到赵家新居,将给予黄金万两,赵家消息一出,引起不小的轰动,若只是普通玉佛,何必花上万金护送呢?只会让人更加确信,传闻是真的,玉佛还未出门,就已引来不少贼人的窥视,若接下这差事,一路上的风险可想而知,保不准就赔了性命,且还要受得住诱惑,虽说只是传闻,但不定就是真的,禁不住便把玉佛占为自有。而那时的长安镖局,才成立不久,名气远没如今大,长安镖局听说了赵家之事后,思量到,若接下这桩生意,成功了,镖局将声名远播,失败了,镖局也完了,经过反复商议,做出决定后,进而与赵家进行协商,最终成功接下这桩生意。”
说书先生讲到这里时,赢得台下一阵喝彩声,“好,做得好,想成功就得承担风险。”
“是的。”
“同意。”
“是……”
说了这许多话,说书先生喝了口茶润喉,接着问道:“诸位猜猜,谁将出来保这趟镖?”
“定是那蛇娘子,是不是?”
“对,蛇娘子。”
关于这事,于晓问倒是曾听人说过一些,看向方留问道:“你认为会是谁?”
“今日先生讲的便是关于‘蛇娘子’名号的事情,她身为总镖头夫人,又武艺高强,我觉得应该会是她去,但如果是她去,先生没必要特意在这时停下,所以不清楚。”
听了方留的猜测,于晓问只是笑而不语,方留觉着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想再问,这时先生动了,便作罢,先生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摇头说着‘非也,非也’,却不继续往下说。
台下有心急的看客,见先生在这个时候卖起了关子,不禁朝台上问道:“不是蛇娘子,那会是谁?”
“对啊,那谁保这趟镖?先生继续说。”
“各位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说书先生朝台下众人微微一笑,“关乎镖局生死存亡,自然得总镖头亲自出马,带着镖局里的一干好手全部出动,而当年最有名气的镖局,非属生昌镖局不可,这桩生意被长安镖局接下后,生昌镖局觉得颜面无光了,这名不见经的小镖局居然敢接他们不敢接的生意,顿时起了坏心,见整个长安镖局差不多都空了,只有一位夫人坐镇,居然搞起暗中偷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