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避过敌方耳目潜了进去,一个下午的时间久收货了这么几只野味,天气还很寒冷,动物们都窝在自己的洞中不出来,“明日给将军做些好的补补身子!”
“得令!”赵小满提着几只动物回了伙房,段伟宏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他能告诉赵小满他今天试图给将军烤rou吃,差点点了将军的营帐吗?还是后来想到了赵小满,在伙房的他,想来厨艺应该是不错的。
两天后,赵云戚坐于马上,命令兵士再次与赫尔玺部对战,最终将刚刚清醒的赫尔玺打的落花流水,赫尔玺被他的亲卫护持逃到涵御关以北,回到草原他的地盘。
赵云戚留了一万人马固守涵御关,带了其余不到两万的人马赶往樊城,此次涵御关一战,死伤三四千人,不能不说这个数字让赵云戚的心中都在滴血,但是他还记得自己是名军人,生死早已交给了国家,所以此刻,伤口刚有起色就直奔樊城,准备与他的父亲形成合围之势,一举歼灭哒塔部族。
披星戴月,一路疾行。赵云戚的伤口好了又裂开,然后继续上药就这样坚持到了樊城以北五十里,然后命令士兵原地休整,埋锅造饭,只待明日之战。
过了正月,入了杏月,镐都的天气已经慢慢回暖,御座之上的叶尘逸翻看着手中奏折,这个是几日之前送到自己的书桌上的,想来他的伤已经好了吧,真是有够鲁莽的,真的出了事要让自己怎么办。叶尘逸虽然知道重创敌军首领可以有效的震慑敌军,从而快速打败对方,可从来没有想过是要以他受伤的代价换取这些。恨不得即刻飞往涵御关,向他诉说自己的担心与思念。
默默的合上奏折,朱笔一点,命武安将军即刻回京。想了想又将这句划去,就算发了这个奏折又有何意义,他定是会抗旨不遵的。叶尘逸是最了解赵云戚不过了。算了,将奏折压在最下面,看了,只会让自己的心更加的痛,更加的思念于他。
躺在“甘雲宫”的龙床之上,阵阵寂寞如附骨之疽缠了上来。叶尘逸看着龙床顶端用来照明的夜明珠默默出神,塞外苦寒,不知他的伤如何了,虽然按着时间来说,应该好了,可难保他为了驱敌不顾伤口的愈合强行赶路。叶尘逸不愧是最了解赵云戚的人,他这边想着,赵云戚那边就在拼命赶路,只想着将蛮夷从大铭的国土上赶出去,还大铭一个太平,让百姓安居乐业!
“将军,该休息了!”帐外,赵小满将段伟宏推至一边,自己喊了声“报”之后就直接进来,看着还坐在案几旁研究地形的赵云戚,赵小满将手中的药碗放置一旁,“将军,喝了药就该休息了!”
“放着吧!”赵云戚头也不抬的说道,他在想怎样才能一举歼灭哒塔蛮夷,然后可以早早的回京复命。
“将军,您的伤还未好透!”赵小满继续劝说,他进来就想看着将军喝完药就休息,赵小满是一个没受过什么教育的乡下汉子但他崇拜赵云戚,只想让赵云戚好好养伤,这样才能更好的杀敌,保家卫国。
段伟宏看不下去直接进了帐子将他拉了出去,虽然他也想让将军休息,但一直以来的尊卑观念根深蒂固让他不能这么逾距,二是因为他知道将军的心中所想,所以也不好出言阻止。可是,任着这呆子继续说下去,还不知会冒出什么惊悚的话来呢。
“你拉我做甚,我还未说完!”赵小满不满段伟宏强制的将自己拉出来,他还有很多的话未对将军说呢,“你放开我,我再进去一下!”
“你够了!”段伟宏将他的手重重一甩,“将军的事,你休得再管!”
“你不管,还不让我管?”赵小满立刻跳脚,将军为了方便大军赶路,已经好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饶是自己这般健壮的汉子都有点累的受不住了,更何况将军左腹的伤口还未痊愈呢,“将军的伤还未痊愈呢!”
段伟宏不再吭声,因为他也知道,可是将军的心思他不能随意猜测。只是再次抓起赵小满的胳膊将他带离将军的营帐,转了一圈,发现到处都是兵士,还是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营帐内。
“你够了没有?”段伟宏再次将欲往出走的赵小满拽住,“将军他自有思量,别无事就去打扰他!”
“我娘说过,谁真心待我,我就要以真心回报!”赵小满梗着脖子继续道,“以真心换取真心”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是做起来真的很难。但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庄稼汉,他的母亲时常教导他要脚踏实地,以诚待人。他说不了漂亮的话,只有一身蛮力,所以现在他只能帮着将军熬药,然后催促他喝药休息,养好身体率领千军上阵杀敌。
段伟宏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将他一把搂住,抱到怀中。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段伟宏想不明白自己怎的就与这个黑黑黝黝的家伙看对了眼,看着他那么认真的学习自己交给他的那些知识,还那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将军,说实在的,自己的心中略有些小吃醋,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千方百计的阻止他对将军好?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这么自私了?段伟宏想不明白,明明一开始自己也只是想要将军好好的,自己也将所有的一切给了赵家军,给了将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