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让你上瘾。”忧拿过法尔床头专门喝血用的杯子,用獠牙扎破手指开始放血。
尢希坐在床尾,看了看休思,抱歉地说,“我和忧欠你们这么大的人情,我这一辈子也还不完了。”
“你还要法尔说第三遍‘他是自愿受罚’的么?”休思微微笑了笑,苦涩但是没有责怪的意思。
“如果我们家族没有消失的话,也轮不到法尔当英雄了~”忧半开玩笑说着。
“那还真要感谢你们家族就剩你一个,呵。”法尔刚刚笑了一声,身上的伤口就扯的痛了起来。
“谢谢你法尔,其实我一直很想跟你说这句话的。只是,我有五百多岁了,嗯,对你,有点说不出口。”忧想了很久,还是说出了感谢的话,他把杯子里的吸管递到法尔的嘴边,“喝吧,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法尔微笑着,开始喝忧放出来的红血。
“味道真特别,而且超新鲜~”喝完最后一点,法尔还打了一个嗝,“就像红酒一样,年份不同,口感也真的很不一样。忧,喝完你的血,我全身发热!”
“真的吗?”尢希也高兴的扑到法尔的床头,“你要再来一杯么?忧,你再给他放一杯血出来吧!”
“你当我是饮水机么?说放一杯就放一杯啊。”忧笑着搓了搓尢希的头发。
“法尔,你感觉怎么样?”休思看法尔皱起了眉头,有些担心起来。
“我的身体好痒。”法尔蠕动着身子,“不行,休思,你帮我把绷带解开吧。”
“你确定要解开?”休思想着法尔皮开rou绽的样子。
“尢希,你能回避一下么,我身上很吓人,你看了会害怕的。”法尔微笑着看着尢希,温柔的说着。
“不要,我不会害怕的。你是为我受的伤,我也很担心你的伤势情况怎么样。”尢希认真的说着。
法尔难受的又动起了身体,休思只好用意念Cao控,让法尔身上的绷带慢慢松开。
一圈一圈,绷带变松了,休思挥动手指划了一下,缠绕着的绷带,全都从中间断开,摊到法尔身体两侧。
尢希眼睛睁的大大的,他看不到法尔的皮肤了,黑色的血ye混着纵横交错的伤口,rou几乎全都翻在外面。尢希用手捂住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别这样尢希,我真的没事。”法尔说着。
“喂,你就别再说这句话了法尔,你一说你没事,尢希一定会掉眼泪的。”忧看着全身血rou模糊的法尔,心里也是一紧。
“嗯啊。。”法尔又开始蠕动身体了,“好痒,我想抓一抓。。”
法尔说着,试着抬起手去触碰伤口,“啊——!”手还没抬起来,法尔就因为肩部的血rou拉扯的疼到叫起来。
“你别动法尔,忍一忍!”尢希哭着说着。
是自己的血在法尔身体里起了反应么?忧蹙起眉头,直接把手指扎破的地方对着法尔的肩旁处滴了一些红血。
法尔的肩部慢慢开始长出皮肤,虽然又疼又痒,但是真的是长出了小麦色的皮肤。
“休思,法尔受伤之后,有受到什么救治么?”忧问着。
“家庭医生不能救治因为家法留下的伤,父亲很生气,他只是让我陪着法尔照顾他。从昨天到现在,法尔只喝了几杯我的黑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休思说着,期待的看着忧,“你有办法让法尔尽快好起来,对么?”
“我的血要是能让他长出皮肤的话,我大概知道怎么让法尔好起来了。你们陪着法尔,我很快就回来。”忧说完话,拿起床头的杯子,就消失不见了。
忧想到那个比自己岁龄还老的纯黑血伯爵,自己喝过他很多血,也许这个时候,他的血能帮上大忙。
想着古利塔尔,忧直接瞬移到了古利塔尔的古堡。
“你还没睡吧,古利塔尔!”忧直接瞬移出现在了古利塔尔的卧室。
古利塔尔背对着忧,跪坐在床上,听到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古利塔尔差点把身下的男人给坐断了。
“嗷!”男人叫了一声。
忧一愣,赶紧绕道床的侧面,“劳库?”
古利塔尔心情极差,直接翻身从劳苦的身上下来,皱着眉头看着忧,“我说,你每次来之前,能不能先和我捎句话?”
忧抬起一边的眉毛,“不好意思。”
古利塔尔阖上敞开的深蓝色丝质睡袍,把腰带随意的打了个结。
劳库拉了拉被子,盖住了自己蜜色的腹肌,“你总是这么唐突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每一次出现,都让我很讨厌。”
“喂,穿好衣服去隔壁睡吧。”古利塔尔听见劳库说Yukking,马上就呛了劳库一句。
“要不要这么偏心啊古利塔尔?”劳库穿上睡袍站起来,两眼直直的看着忧,话却对古利塔尔说着,“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你应该也很不爽吧。”
古利塔尔深呼吸,然后把自己从三角关系中拔离出来,“Yukking,你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