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好端端的她怎么会说这种话,别是又听信了人什么,毕竟这姑娘有时候单纯又好骗。
符黛被他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心里涌上了一股委屈,泪珠子先掉了下来,在他紧追不舍的逼问下,才抽抽噎噎地道出了实情。
“我、我这样子是克夫的,我们不结了吧……”
蒋楚风听了却哭笑不得,一颗抽紧的心总算松懈下来,又佯装凶巴巴地数落:“亏你还是上过学的,这种迷信学说也信!该打!”蒋楚风说着,在她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符黛抖了一下,咬着唇不说话,眼泪却流得更凶了,觉得自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上一堂课了。”蒋楚风将她抱起,扔进一旁宽大绵软的沙发椅上,转身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就架了一副眼镜,手里还有模有样地拿了一根教鞭,在手里轻轻敲着,俯身凑近椅子里木愣愣的小绵羊,“白虎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不过,男人却都爱得紧。”
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尾音窜入符黛的耳朵里,立时让她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看着蒋楚风这副阵仗,知道对上次的臆想还没死心,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身体下意识提高了警惕,挣着脚要从椅子上下去。
“我、我知道了,我要回家了,你送我回家吧……”
蒋楚风听着她结结巴巴的小嗓音,骨子里的兽性都开始叫嚣,哪里可能再放走她。蒋楚风双掌撑在椅子的扶手两侧,堪堪将她圈在里面,幽深的眼底逐渐燃起一团烈火。
“老师还没讲,你就知道什么了?”
符黛被他斯文又邪气的样子一刺激,脑袋终于清明起来,暗骂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忽然信那鬼东西,反惹起了这匹大尾巴狼。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符黛被困得死死的,连目光都似被攫住了一般,无法移开。
“知道男人为什么爱白虎么?”
符黛一听这个词就感到羞耻,捂着耳朵连连摇头,偏偏蒋楚风低沉的声线无孔不入。
“因为做爱的时候,可以——”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符黛不等蒋楚风说完,往前一扑将脸都埋了起来,羞得耳朵尖都红通通的。
蒋楚风笑了一声,转而又板起脸来,镜片后微眯的眼睛,幽深暗沉。
“不尊师长,该罚。”蒋楚风咬着最后一个字,教鞭的一端抬向符黛马甲领口的衬衫扣子处,从褶皱的空隙里微微一挑,随着纽扣崩开,拢在一起的白腻倏然展现,像糯米糕一样诱人欲滴。
符黛抓住越来越放肆的教鞭,晶亮的眼睛里布着一层羞赧与控诉,一副敢怒不敢言。
“站起来,脱衣服,老师的课还没讲完呢。”蒋楚风正起身,道貌岸然地说着正经又下流的话。
“我不要了,你赶紧收手,不然我就哭了!”符黛呲着细白的小牙,十分幼稚地威胁道。
“不乖的学生。”蒋楚风眉峰一挑,卡着符黛腰往窗台上一放,双手灵活地解着她身上的衣服。
符黛捂了这边失了那边,手忙脚乱,没一阵就被剥出半截白嫩的身体,欲遮还羞的样子比全穿着更招人。符黛又急又羞,挠了他两爪子,护着胸前快要失守的布料死不放手。
蒋楚风盯了几眼那挤在一起的两团,视线投向她被剥到膝盖处的裤子,对她顾头不顾尾的徒劳行径遗憾地啧了声,继而伸手一揽,让她堪堪只坐在窗台上一点,一低头就能看见她两腿之间挤压着的白净的三角地带。
被他火热的视线一盯,符黛就感觉要烧着了似的,下意识去捂下边,胸前最后一块遮挡也掉了下去,两团柔软暴露无遗。
蒋楚风狡猾地转移了目标,头一埋就占据了刚刚失去防护的领地,眷恋不已地磨蹭吮吻。
符黛急促一喘,难以抑制的呻yin在房间里渐渐密集起来,又细又软,撩人心魂。
蒋楚风的鼻息也愈渐深重,两手有些急切地剥去符黛腿弯的裤子,让她彻底光溜溜地暴露在自己面前,黑暗中透着猩红的眸色,酝酿着情欲的风暴。
“黛黛有没有好好看过自己?这妙处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蒋楚风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仿佛蛊惑一般,牵着她的手缓缓伸到她腿心,牵引着她在光洁柔嫩的Yin阜上摩挲着,每过之处,都贴着她耳际低低解说。
她的身体,他比她更清楚。
指尖触着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有着莫名的酥麻快感。那粗粝的指节带着她擦过蜜ye附着的花核时,身体总会不自觉地发颤,体内的春chao就像要决堤一样。
“嗯……”符黛难耐地低yin一声,忍不住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蒋楚风没放松力道,掌控着她的手指微微下压,敏感的xuerou顿时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将两人的指节裹得紧紧的。
符黛瞠着眼睛,檀口微张,极力消化着这一瞬间的刺激。
蒋楚风紧贴着她的粉唇,又深又重地喘息着,似乎要从她嘴里抢夺过来空气。
“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