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拍,“叫出来啊!”
“嗯!啊!嗯!”每被打一下,她就下意识地收缩下体,随着他撞击的频率发出yIn叫。
蜜xue花径里酥麻快感奔腾,奔涌四肢百骸,她的娇yin变得高亢,迷蒙的双眸沁出些水意,身子随着下体的抽搐了几下,她高chao了。
“高chao了?”赵闻当即更不客气起来,掐着腰”啪啪啪“地猛干起来。
袁婉的花径根本来不及缓和一下,又被这样密集地猛插猛干,当即瘫软在床上,“嗯……嗯……啊……嗯……”随着一波波攻势只能发出高亢的支离破碎的声音,“深……深……嗯……啊……啊……要坏了!啊……”赵闻一记全进全出的大力顶弄,给弄得花心一疼,疼完后又酸麻难忍,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腰tun,“坏了……坏了啊!”
“你且忍忍,为夫让你更快活!”赵闻腾了一手去揉她沉甸甸垂着的nai子,一手将她的胯提的更高,更猛力地插干。
“嗯……嗯……啊……”袁婉面贴着锦被,连抬头的力儿都没有,全部注意力都在那被狠狠捣弄着的xue里,成倍的带着些痛的麻痒又让她不禁扭动胯骨,微微往后往上寻找他的大rou棒。
赵闻十分用力,连厚重的红木床架子都发出声儿了。
铺设豪华的屋里,床架不断抖动,赵元来得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粗狂有力的弟弟提着袁婉纤细的腰肢,一手揉捏着她的大nai子,胯间跟自己粗长雷同的大rou棍狠狠地在雪白的股间抽插,一下下的捣得那隐隐露出的花儿无力地贴着rou棒,shi淋淋的,好不可怜。
赵元还没走进来前就已经听到里头哀哀惹人怜的娇yin,夹着间或低沉的男人的喘息,心中早知道必是弟弟趁着自己外出日日里吃独食呢。
“怎么窗也不关,大白天的就干起这档子事儿来了?”跟赵闻生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赵元,肤色白皙,气质冷冽,连说话都是一板一眼。
忽然出现的男声,惊得那正吞吐着大rou棍子的小嘴又是激烈的一收,赵闻给夹得无比畅爽,奋力挺动几下后,用力捅进花心,抵着那被挤开的小嘴,释放一阵阵浓白。
最娇软的地儿被撑开,痛丝丝又酸涨涨,滚烫的ye体喷淋在上头,舒爽得袁婉仰首摇tun。又见赵闻顶着不动,难耐地翘高了,扭着腰去套弄他。
“噢~”赵闻正敏感着呢,gui头被里头的花心又挤又夹,被花壁刮擦,再到xue口的吸入吐出,忍不住闷哼,“哥,你看我们的小碗儿,可真是sao呢!”
说别人不关窗的男人,也不见他脚步离开床边前去关窗,反倒斯里慢条地解着衣服的扣子,这会儿已经露出Jing瘦又白皙的上身,正在解裤头。手上有条有理,一双眼盯紧着床上百里泛红的胴体,尤其是翘起的tunrou里贪吃的那朵红花儿。
被赵闻调笑的袁婉,转过头去正对上赵元那双黑黢黢的眸子,快速回过头,假装没看到,可是渐渐红起来的耳根子,跟略抽搐的tun肌rou、一股股rou棒子都堵不住,直往下淌的春水儿,无不显示着因为赵元的注视,她心里的激荡。
黄黄乱入2:谁的更大?
袁婉被赵元从赵闻怀里抱出来,让羞答答不敢直视她的小女人抱住自己的脖子,两手托住她的tun,胯部略微用力,就着腻滑的春水,一下子将自己肿胀不已的事物捅进了那小嘴里面。
“嗯啊~”赵元人生得白,身子也不似赵闻那般肌rou虬结,可是Jing瘦的体型,线条流畅,力气丝毫不亚于赵闻,甚至连那根rou棒都是差不多的粗长,还记得刚刚破身那会,这两人最喜欢玩的就是蒙住她的眼睛,让她猜下头喂她吃着的是谁。
每次猜不出,总有各种稀奇古怪法儿等着她……想起两兄弟繁多的花样,花径里自发地涌出涓涓热流。
“呵呵~水这么多,阿闻还没喂饱你吗?”赵元的胸肌贴着两只丰满的nai子,他一笑,胸口的震荡连着她的nai子也颤动起来。
“嗯~”袁婉不答,只闭着眼睛,手脚都圈成圈儿,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跟腰。被赵闻吮吸过,有些肿的ru头,摩擦过他的胸口,带来一阵刺痛,xue口那处每滑过rou棒的大gui头,就要哆嗦一下,高chao过两次的身子十分敏感。
“小碗儿真是yIn荡呢,你看看她自己摇屁股摇得多欢!”靠在床上的大迎枕上,赤条条地看着好戏的赵闻调笑道。
“嗯啊~不,不要说……啊……”赵元看袁婉已经适应,捉着tun往自己身上套,一边套弄一边往窗口走去。
“乖婉儿,夫君今儿好好教你,馋得大白天就要吃rou时也不要忘记关窗户。”
“唔……嗯……嗯……我……别啊……”袁婉被抱着,一下一下得吞着赤红发紫的rou棒,淅沥沥的春水带着之前赵闻留下的白色ye体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男人走得不快,每走一下都要抬起她的美tun,再狠狠地压下,那根与他清冽冷峻气质不符的大rou棒插得xue儿“咕叽咕叽”响。
离窗户越来越近,甚至都能听窗户外头那棵银杏树被风吹动的“唰唰”声,袁婉挂在男人身上,把脸埋着,上面的小嘴咬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