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枝叶扰动间,长剑如同一泓秋水,时而划出碧波万顷,时而绘下帆影层叠,这一套听chao剑由他使来,一招一式依旧如往日那般,凌厉中带着飘逸,如今更多几分洒然。
孟然站在廊下默默观看,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接着。”
忽然,顾子熙挑起另一把长剑,掷向她手中:“还记得我以前教你练武吗?”
“记得。”孟然轻松抓住剑鞘,握在手中。
“我还没有验收过结果,你陪我喂招。”
“好。”
只是招式的比拼,不需使出内力,孟然脚下一滑,飘然落入花园中,长剑递出,剑花零落。她在习武一道上并未松懈,如今对自己的剑法也颇有几分信心。
只是越战,心中越觉讶异,若不论内力,顾子熙竟比以前更强了。他的剑招随心而动,信手拈来,正是如他当初所言那般,由繁至简,以一理化百理。
心中不由自主涌出喜悦与自豪,之前他宽慰她,何尝不是因为他本身就极有自信?名动天下的琅琊少主,永远有他骄傲的资本。
念头闪过,孟然情不自禁便分了神,趁此机会,长剑铛一声将她剑柄荡开,顾子熙反手前拉,将她带进怀中:“想什么?虽然是喂招,也要专心。”
少女笑得狡黠又诚恳:“我在想,你真厉害。”
这样的自信强大,这世间恐怕没有能难倒他的事。
“那是自然,”顾子熙微微一笑,“为夫的厉害,娘子不知早就知道了。”
此言一出,孟然不由白他一眼:“认真夸你呢,又说什么浑话。”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厉害”是哪个“厉害”。
“浑话?”他一扬手,将长剑准确地掷回了架子上,铁臂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有着些微汗意的前额贴了上去,“莫非然然觉得夫君还不够厉害?”
呼吸间,他身上幽淡的苏合香和那热意一道,纠缠若此,难分难舍。那是一种奇异的气息,不算好闻,钻进鼻子里,却教人一下子连心都酥了。
“……我,没有。”
“没有什么?”
长指沿着修长脖颈下的山峦起伏滑动,到底失了内力,所以只是一番切磋,顾子熙的呼吸便粗重了几分,他不再如往日那般随时随地都显得闲适自若,衣衫微汗,现出布料下结实有力的健躯,指尖停在ru丘上,重重一按——
“嗯……夫君,我……我们回屋去。”
“嗯,好。”
嘴里答应着,他却把娇妻按在树下,含着她的小嘴便吻了上去。
“唔……嗯,嗯唔……”
晨风拂动,鸟雀啾鸣,少女白皙圆润的香肩露了出来,高耸挺翘的雪ru露了出来,平坦光洁的小腹也露了出来……顾子熙细细密密地吻着,忽然想起当初他误会她为了谢来逃跑之事。
那时他嫉恨不已,甚至想过要在光天化日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占有,她便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时移世易,如今的欢爱虽然无遮无掩,她躺在他身下,嘤咛微弱,眸光如水一般温柔。
“然然,”顾子熙叼着她的nai尖儿咬了一口,“咱们生个孩子罢,我想喝你的nai水了。”
少主难为30(H)
也不知这句话是不是谶语,就在花园欢爱后没过一个月,孟然竟真的查出了有喜。
整个琅琊城都沸腾了,连一直在别庄隐居的老城主都收拾行李,说要搬回来看着乖孙降生。孟然夜间成了最珍稀的保护动物,外人不用见,家事不用处理,更别说习武。
她只好每天幽怨地坐在廊下看顾子熙练剑,左边一个端茶递水的丫鬟,右边一个捶肩揉腿的嬷嬷。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顾子熙不能再对她动手动脚,孕期的前几个月要格外小心,晚上顾大少主也只能亲一亲小嘴占占便宜,把自己憋得不行。
只是好景不长,头三个月过去,孟然竟发现自己开始产ru了。她是医者,知道有些女子产nai的时候比较早,并不惊慌,但nai水太多,实在不方便。
往往她双ru一阵胀痛后,nai头硬硬翘起,胸前衣襟就会晕出两大团shi痕,涨nai之下那nai头极为敏感,甚至不能穿兜衣,不然还会摩擦得麻痒不已。
“这莫非是玉露缠的后遗症 ?还是...”握着娇妻饱满的雪ru,顾子熙似乎有些担心,又不由自主移不开眼,“然然的nai头以前被吃过太多次,还在孕期就耐不住了?"
“别,胡说八道....少女羞红一张小脸,”我是大夫,这....这很正常。”
只不过她的nai水特别多, nai子也特别敏感。
顾子熙自然只是逗弄她,闻言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只好便宜为夫了。’
过多的nai水总是溢出来将衣衫打shi,只能让他将ru房喝空了去。薄唇分开,男人熟稔又温柔地揉搓着掌中滑腻的rurou,小小的nai尖儿被他含在口中,以唇舌逗弄,甘甜一股股涌出,他的唇角渐渐也沁出来不及咽下去的ru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