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这少年的眼睛太像凤yin了。
算一算她离开宫中已有三个月,身边虽有小侍伺候但床榻上从不能尽兴,想到那个被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少年,凤渊心下意动,落座在亭内:“过来。”
那少年闻言似受惊一般,面颊更红了,抬步上前,在不远处拜礼:“主子。”
细看下去这少年眼眸虽与凤yin相似,但气度与那妖娆美艳的少年再无相似之处,凤渊虽兴致缺缺,但看那少年眼眸含羞便也伸出手去将人揽在怀中,毕竟聊胜于无。
“年纪多大了。”
少年惊呼一声,随即含羞垂眸:“十六了。”
年纪是大了些,难怪想要她宠幸他了,她虽然不会带这山庄里的小侍回宫,但她身边的人总不会差到哪去,这些小家子气的男孩便估摸是顾念着那些,心动了。
玩意一般摸上少年的手,凤渊也不开口,直接低头吻上少年的唇,感受到他唇齿间的笨拙与美妙后倒真的生出些许情欲。
离开那唇畔,凤渊看着怀里喘息不已的少年,一下一下啄吻:“唤什么名字?”
少年福礼:“银儿。”
微微怔住,凤渊再次舌吻上少年的唇,呢喃开口:“你不配这个名字改了吧,日后便唤陶儿吧。”
凤渊身上那与生俱来的贵气让陶儿不敢反驳,一边承着她的吻喘息一边应声答应。
乖巧的少年一向得凤渊的喜欢,既然欲火起了便也不顾其他,将人压在亭中的石桌便覆身而上,少年生涩,但凤渊却身经百战,握上那rou棒不过几下便让那无人碰过的rou棒涨的饱满,不顾身下少年时何等的生涩,挺动腰身便将那涨慢的rou棒吞纳进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
“嗯啊”闷哼仰头,并不怜惜身下的人是如何疼痛,凤渊已经开始自顾自的享受这送上门的年轻躯体,一下一下的吞纳,不去看两人交合处是何等的泥泞,不去看两人交合出处子之血是如何混着爱ye留下,只顾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欲望。
两人在院中肆意交合,男人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尽,凤渊每到情处便咬上少年的ru头。
然而院外,看到那糜乱交合的两人,从宫中偷跑出来的凤yin面上的笑意僵住。
他在宫中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她,一路上不断幻想她见到他时的模样,却没想到看到的是她驰骋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模样,他以往也曾见过她与别的男人欢好,甚至也体验过,她从别的男人身上下来时宠幸他的感受,可那时的他一无所有,得到一点便觉得开心,现在他却一点都不满足,看到她与别的男人交合他竟然心痛至极。
凭着一股子怒火上前,凤yin大力拉开驰骋在别的男人身上的女人,眼眸通红:“亏我还那般想您,您倒是快活。”
临近高chao,凤渊正要加快摆动猛地被人打断欢爱心生恼怒,但看到那狐裘下的男人时怒意消散,不顾衣袍凌乱抱住面前的人,惊喜道:“宝贝误会了,你看着男人的眼睛像不像你,我想你想的紧,倘若不是他有这样一双与你肖似的眼睛,我又如何会幸他。”
她面上的惊喜不似作假,凤yin心中的酸涩稍好些,想到自己刚刚蛮横的去分离两人,凤yin突然有些后悔,她是皇上要个男人又算得了什么,她喜欢,他也该顺着她些,心里这样想,但凤yin听了她的话却冷哼一声,瞥了眼那眼眸水润躺在石桌上的少年。
他确实有个与他肖似的眼睛,不过他不喜欢,轻哼靠在她怀中,撅了撅嘴道:“不过是个贱奴,你拿他与我比可是存心要惹我生气?”
凤渊摇头,笑捻上他的下巴,轻吻了吻:“那我如何与你赔罪?”
她这般伏低做小,凤yin早不生气了,知她刚刚未曾纾解,便眼眸瞥向别处:“不如您带我去瞧瞧您住的地方。”
两人相拥着离开,再未看石桌上眼眸仍旧迷离的少年,刚刚失去清白的少年忍着浑身的疼痛敛着地上的衣袍起身,腿间的疼痛让他足下踉跄,跌倒在地时却摸到那桃花树下一处松软,异样的手感让少年疑惑,抬手拨开却看到一双属于男人的手,少年面色惨白,再不敢多做停留跌跌撞撞的离开。
坐在凤渊身上,凤yin双手环着她的脖颈,嫌弃该看着那宽大的拔步床,“我才不要躺在上面,那上面定然躺过许多男人了,我不想,嗯啊嗯。”
凤渊吻上他的唇,手也在他衣袍内忙碌,捉到那两个珠粒便食指拇指合拢捻揉,直到怀中人眼眸含春,瘫软下来。
他不肯躺在床榻,凤渊便将人压在床侧不远的软榻上,已经隐忍许久的人再顾不得其他,熟练的将男人的腿子褪下,撸动那已经稍稍抬头的rou棒两下便奋力吞纳入体内。
“嗯啊,好疼。”
“嗯。”
两人同时呻yin出声,虽然两人的第一次,凤yin也疼,但后来她通常怜惜待他,这一次这般猛浪的吞纳让凤yin有些受不住。
摆动腰身,感受到体内rou棒带来的快感,凤渊面色泛红,体内早已经涌上来的欲火让她顾不得怜惜:“嗯啊,宝贝乖,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