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落座,不赞许的摇头,“前些天皇上宿在我这里,夜里得了传话,眼巴巴的便走了去了那位宫中,我瞧着,皇上现在对那位金蝉从君又燃起了疼爱之意,前些个儿日子,西蕃送来的水晶雕连皇库都没过,便送去了那位宫中,再不愿承认也要承认,皇上现在疼爱着那位呢,你在她宠着那位的时候触她霉头怎么会不吃瘪。”
想到母皇宠着金蝉,镜里心中更是烦闷,“我总是咽不下这口气,皇上宠谁都好偏宠着他,一个瞎子有什么好,等他失宠我看他还能如何得意。”
丽君伸手去拿宫侍奉过来的茶,漫不经心的开口:“弟弟若是想让那位早些失宠,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你看那位的寝宫设在中宫,每日过来后宫为皇夫请安的路那么远,步撵又那么高,万一摔下来……”
丽君话未说完便不再开口,只是又与镜里谈笑半晌。
数日之后。
太医署的太医再得到消息后全部赶往中宫,皇上最宠爱的金蝉从君从步撵跌落摔在了石头上,这会儿陷入昏厥。
凤渊寒着脸坐在宫内正堂中,拍案起身怒喝道:“好好的步撵怎么会坏了,你们平日便这样粗心的伺候吗?”
堂下侍卫宫侍跪了一大堆,无一不是战战兢兢。
“给十六皇子请安。”门外的后者的李嬷嬷看到来人福了一礼,随即回身传告。
凤渊抬头见凤yin眼眸通红着迈进门便挥了挥手,冷硬道:“来人!将这些服侍不周的奴才拖出去杖毙!”
哀嚎告饶声一片,但不过片刻堂内便被清肃了个干净,李嬷嬷是皇宫的总管事,一直跟在皇帝身边,对皇上与十六皇子的事心知杜明,等堂内无人时便眼观鼻的将门阖上。
凤渊将哭的小脸通红的凤yin抱在怀中,一下下啄着他的唇,“莫要哭,朕看着心疼。”
凤yin虽然嫉妒自己的父君能光明正大的成为皇上的男人,但那终归是他的父君啊,如今碰了头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为他的儿子哪能不心疼,“母皇,父君如何了?”
凤渊心中松了口,她第一时间便将那些奴才杖毙除了因为怒那些奴才伺候不周更多的却另有原因,好在怀中少年心思简单并未多想,抚了抚他的背哄着道:“莫要哭了,朕命太医日日过来诊治,你父君会无事的。”
自己至亲的人生死不明,这让凤yin心中惶恐不安,只能窝在凤渊怀中不断抽泣,凤渊正是宠爱他的时候,不忍他如此便捻起他的下巴亲吻上他的唇。
舌头毫无顾忌的攻入少年的蜜唇,逗弄他的舌头,手则环着他的腰不许他闪躲。
“嗯啊……皇上”
没有间隙的热吻让凤yin轻喘,正要热烈回应时门外传来李嬷嬷的敲门声:“皇上,梁从侍那边传来话问您今日可在别处安歇了?”
喘息这与怀中的少年分离,凤渊又爱恋的啄了啄他的唇,“晚些时候朕来陪你。”
凤yin咬了咬唇,心中万分不舍她的离开,最终却只点了点头。
凤渊前些日子翻了梁始月的牌子,今天答应过去也是因着那天他与她欢爱时应下的,她身为一国之君总不好诓言,当下放开怀中的少年抬步离去。
凤渊人随离开了但心中却一直惦念着,夜里临幸梁始月的时候也没了耐心。
“嗯啊嗯……嗯啊不行啊啊啊皇上慢些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啊不行了……啊”
骑在梁始月的身上,凤渊双手支在他两侧,身下的龙xue毫不怜惜的吞纳着rou棒,快速的动作使两人交合处捣出白沫。
凤渊面容chao红,额头汗shi,“宝贝可以的,嗯啊,朕都Cao烂你了嗯啊,Cao你的rou棒都无数次了你可以忍受啊。”
下身紧箍,感受到体内的rou棒越发蓬勃,凤渊附身吻上梁始月的唇,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剧烈的欢愉让梁始月浑身酸软,高chao即将来临,梁始月已经跟不上凤渊的动作,席卷浑身的舒爽让他放肆呻yin:“嗯啊皇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臣侍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Jingye射出,凤渊一声闷哼,不顾身下男人已经因为爱欲神志不清更加激烈的交合,床榻似要破碎,凤渊终于在数十下的吞纳中到达了高chao伏在了梁始月的身上。
余韵过后,凤渊起身着衣,梁始月不顾浑身的酸软抓着被子坐起:“皇上不在臣侍这里过夜吗?您要去哪?”
凤渊垂头系着衣袍,沙哑道:“朕还有些政事要处理,你先睡吧。”
梁始月闻言不快的咬了咬唇:“父后因为惦记着二十五皇子回了大梁,皇上又不愿宿在臣侍这里,臣侍就是个左右不讨喜的。”
二十五皇子铮里是凤渊与梁今的儿子,梁今同为帝王,唯一嫡子便成了梁国的储君,小儿虽有忠臣辅佐但梁今放心不下便在上月请命回了梁国看望。
凤渊轻笑,一边系着衣袍一边附身在梁始月唇上落下一吻,“朕这半个月宿在你这里两日,上两次临幸虞贵侍的时候也同时临幸了你,你瞧瞧你哪次起来身了?没那体力还这么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