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杂项,于是余下的八万多就直接划到了实验室唯一的女生丘甜杏卡上,让她管着钱。
要是冯铢这番话被丘甜杏听到,可得当场翻白眼厥过去,分什么分?
这钱平常就放在理财软件里每天生利息,偶尔聚餐从里面出不就得了?
真到了毕业那天,这奖金剩的众人平分,那每天钱生钱的利息可不老少,自然是被丘甜杏揣自个荷包里去了。
冯铢自然知道丘甜杏的小算盘打得霹雳吧啦响,可是一时情急只能拿这事出来躺枪,冯铢刚说完话,不到一秒的功夫已经摆摆手,“这里也不适合谈这个,有空再说吧。”
说罢,冯铢已经走下讲台赶紧走人了,脚步略显急促,可是还未多走几步,就被陆行杨叫住了。
冯铢转过身,只见陆行杨的一手撑着讲台的右侧,左手的指尖捻着粉笔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行杨的指腹沾上了粉笔灰,他依旧气定神闲的模样,“冯铢,如果奖金真的能发下来了,你想怎么花?”
怎么花?
这钱卡在丘甜杏那个守财奴那里,能不能发下来都要打一个大问号。
被他这么一问,冯铢倒是认真地幻想了一下,虞音家里是做生意的,不缺钱,自然没什么好买的。
丘甜杏倒是有能送的,可是她又要得太多,口红衣服说走就走的旅行什么都想要。
“给自己买个机械键盘吧,打游戏爽。”话音刚落,许是意识到了陆行杨不太友善的气场,冯铢没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陆行杨又想起虞音ru房上的两个小点,薄唇微翘。
又过了几日。
虞音正在跪在床板上,翘着小屁股在床上系蚊帐,易蓉蓉靠着书桌咬苹果,目光落在虞音那丰满的小翘tun,又转头看看自己的,当时嘤嘤嘤痛掬一把伤心泪。
易蓉蓉很是不解,“恕老身直言,我觉得没有蚊子啊。”
虞音利落地打了个结,“我就被蚊子咬了,夜里在耳边嗡嗡嗡吵得睡不着。”
“你夜里在床上翻来翻去,摇得下铺的我也睡不着。”易蓉蓉咬了一口苹果,“我还以为你夜里在那啥那啥呢~”
虞音终于整理好了蚊帐,骨碌碌的爬下床,“不要瞎想哦,小心长针眼。”
说罢,虞音自己都怕自己瞎想,钻到洗手间去洗手了。
是滴是滴。
虞音白天琐事缠身倒是无暇多想,因为她卖OOXX必备小内衣的关系,从男朋友也是材料实验室的女生那里知道了,身材颀长,又长得很帅的男生,叫陆行杨。
那女生又是帮辅导员管学生档案的,消息通达,又告诉虞音,他父母都是地质科学院的教授,作为社会主义一份子却有不少南非钻石矿的股份。
不仅如此,富人通常比穷人更加努力,两夫妻长年都待在矿区搞资源能源研究。
到了夜晚,躺在床上,虞音眼前总是浮现那癫狂的一夜,被他推倒在床上,被干得嘤嘤啜泣,他高挺的鼻梁,蹭过她的ru沟间……
虞音有时候还在想,那时候她应该爽得翻白眼,表情一定巨丑。
她要不要学学A片里的女生,一脸饥渴地舔嘴唇吹耳朵,凹造型啊!
“要我说啊,挂蚊帐不一定管用,你试试买蚊香吧。”易蓉蓉和虞音并肩走着,时过午后,要去图书馆吹空调,避蚊子。
虞音抱着书,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文文有哮喘。不过挂蚊帐也不错,无公害不是咩~”
去图书馆的路上,要经过实验楼。
随着脚步的走近,虞音的心跳加速,揪紧了手中的书,不知道会不会遇上陆行杨。
陆行杨倒是没遇上,虞音倒是遇上了冯铢。
今天,那个女生又来找陆行杨了,开了辆粉红色的牧马人就停在实验楼楼下。
丘甜杏自楼上向下望,瞧见了就挪不开眼,原想去找那女生攀谈,无奈对方一双眼睛全黏在陆行杨身上了。
当即借着休息的空当,丘甜杏拉着冯铢下楼来看车了。
冯铢绕着车身走,正走到牧马人的后备胎处,和虞音撞了个正着。
两人对站着,四目相对,一时无话。
自打那天庆功宴结束,冯铢疑心四起,虞音又心里挂着别的,两人没见过面,甚至连消息都没有过。
就在这时,丘甜杏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往冯铢的身边靠,两个人正对着虞音,“哎呀,虞音你来了。是来找冯铢吗?要不要上我们实验室坐坐?我们实验室今天还定了下午茶。”
要说以前,虞音看见冯铢和丘甜杏厮混在一起,肯定心里连气带怒。
可是现在,虞音的眼睛盯着冯铢,他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模样,让虞音不免感到悲哀,哪里是他瞎了?
分明是你瞎了才对。
虞音正揪着手上的书,而丘甜杏还在伪善地哔哔个没完的时候,她无意间抬眼,三楼垂落的绿萝间,她看见陆行杨正站在走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