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么大声,叫春喔?”汉义桡气极败坏骂,竟敢把他的性事当活春宫看。
“对、对、对!看见叫春。”士兵吓得口不择言,胡言乱语,担心说真话刀子立马出鞘。
汉义桡又打下去,士兵又唉唉叫。“叫春用听的不是用看的,给我老实点有看见什么?”
好脾气的汉义桡难得这么凶悍,士兵感觉比上战场还可怕,心想还是老实说,但他还是有所顾虑,担心适得其反。老实说前胆颤心惊问汉义桡,“老实说看见什么,将军不可再打我屁股了。”
“还跟我讨价还价?要说不说?”汉义桡举起手又要打下去,士兵吓得赶紧说:“看见将军的rou屌很大,捅得万万很舒爽的样子,啊……不可以打我,你自己叫我说的。”
士兵说完双手护着屁股,以为汉义桡会打下去却没有,反而正经八百问:“只看见这个?其他人有说什么?”
士兵突然低声窃笑,“他们也说将军的屌好大。”
“啪”一声,士兵接着哀号一声,这回汉义桡往他头啪下去,士兵又哇哇叫,抱着头皱眉说:“说好不打头的,你自己说的,脑袋最重要不可随便巴啊。”
“走啦,烦!叫他们闭上嘴,乱说小心我一个个阉了。”汉义桡踢了一下他的屁股。
士兵爬起来,拍拍屁股,懊恼的想了一秒,若有所思道:“将军问,我这才想到,万万的nai子好、大啊!”
“你、你……还不给我走……!”
顿时一阵轰天巨吼,差点震破士兵的耳膜。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2 将军的下半身果然英明(H)
蒋万万躲在一旁看汉义桡教训士兵,看得心惊rou跳,深恐他粗枝大叶,气头之上,稍不留意,手劲过大将人打死。
士兵溜了后她赶快出去,拉着汉义桡手臂拽往营帳,抖着下颚说:“赶快走,夜深了,衣裳都shi了好冷。”实则她担心他跑去揪出另外几个,事情闹大不好收拾。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才是上策。毕竟她理亏。
“喔。 ”汉义桡气消,感觉夜风比前些日子冷了些了,转眼仲秋将至,早晚温差大。担心蒋万万着凉,他将衣物脱下给她披上,打着赤膊回营帳。
回到营帳蒋万万赶紧换上干衣服,窝到被里,一下子就感觉很温暖了。
汉义桡坐在一旁左思右想,越想越不对,士兵说蒋万万的nai子很大,那就表示有看见万万是女人了?
想到这汉义桡心荡了一下,不安盈上心头,忽然有种如履薄冰的担忧。
“你在发什么呆,赶紧来睡,再不睡都要天亮了。”蒋万万已经困了,累得连想怎干掉公主的心思都懒得想,只想瘫在床上睡它几个时辰。
然而,对她而言干掉公主也不是什么困难事,根据她前度次穿越宫庭的经验,公主几乎都是娇生惯养的草莓,给她施点压力就软塌塌的跩不起来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闭上沉重双眼,不一会儿她就睡到不醒人事。
再醒来听见一旁的打鼾声,几天以来习惯了,就变成催眠曲,一下子又把她摧入无边梦乡。
睡了一会她从梦中惊醒,竟然梦见文媛是个恶公主,变成巫婆,拿了个鲜艳的红苹果逼她吃下……
她不吃,文媛硬往她嘴里塞,就是要毒死她,然后制造将军移情别恋,她想不开服毒自杀的假象。
她转头,汉义桡睡得不醒人事,无忧无虑,八成在做他的齐人大梦。
这文媛公主不知美不美,要是个绝世美人,加上温柔婉约,到时她确实只有诈死,不如赶紧穿越去别地方自力更生。
次处不留菇凉,菇凉自有去处。可是想想无奈,她很喜欢将军,感觉将军比那些连生活起居都不会自理的皇帝真实多了。
她转身抱住还在打呼的汉义桡,往后如果没听见这打呼声她可能会失眠吧?
她闭起眼,汉义桡忽然伸手也抱住她,说话:“怎了?睡不着?”
话一说完,打呼声立马响起,蒋万万看得皱眉,真有他的,醒来三秒马上睡着,这将军的野地求生会不会练得太炉火纯青了。
蒋万万又听他喃喃自语,心里叹息,往常皇上宠幸干完事就被遣走,哪可能听他呼呼大睡,所以说,她还是喜欢小情小爱的小夫妻单纯日子,跟皇帝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就留给文人yin诗作赋。
汉义桡翻过身来抱住她,口中喃喃,“睡不着吗?”
“睡一会,现在没睡意了。”蒋万万道。皇上赐婚一事,对她没影响是不可能的。
汉义桡睁了睁惺忪双眼,瞧瞧透进营帐光线道:“快天亮了,再睡一会吧。”他紧抱她入怀,好像知道她正在困扰何事,“别担心那事,有我呢。”
“你岂知我忧心什么?”蒋万万蹙眉,不想被视穿心事,她不认为自己心胸狭隘,无法接纳他人,只是别人呢?
汉义桡呵呵笑两声,心怀诡计道:“不能抗旨,明目张胆的抗旨会砍头,用屁股想都知道,好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