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似乎察觉到了闵柔的紧张,不自觉的转头看了她一眼。
闵柔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眼角余光看到陈扬,心知他想必也记起了上回的旖旎事儿,更觉羞臊不安起来。偏偏她还得强装镇定,一时间憋得难受,脸上的表情也是古怪极了。
陈扬此时的心结已经不在,就大大方方的开了个玩笑,缓和气氛道:“呵呵,老王,待会儿你可得开慢些,不然,颠坏了你领导,她炒了你鱿鱼,你可别跟我面前来哭。”
说完,就光明正大的握住了后座旁的一个扶手。
老王虽然知道陈书记在打趣,陪笑两声后,仍是打起十二分j" />神来了。
闵柔没觉得这话有多好笑,反倒是心里有些堵得慌。尤其是看到陈扬很大方的握住扶手后,心中更是隐隐有些黯然下来。
果然,车子行至柳林村后,路面就开始变得颠簸不平起来,别克车的避震再好,也依旧是一颠一颠的跳个不停。
不过这次,车里人都有了心理准备,上次过路时的尴尬场面自然就没再出现了。
只是半路时,闵柔原本平放在腿上的那叠资料掉了几页下来,她弯腰捡了起来,起身时,她瞥见到陈扬端坐一旁的模样,心里不觉有点苦涩,原来他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下属了,呵呵,我倒是想多了
棋子山上,等陈扬赶到时,央视派下来的记者已经在上面忙活了大半个钟头了,拍下了不少开发区的美景供后期制作用。
政治就是一场作秀,陈扬虽然不太喜欢,但也只能随大流了。毕竟这不光光是他个人的喜好问题,而是关系到开发区整个的对外形象。
这里就是他的事业的起点,因此,只要有利于开发区的事儿,他都会尽全力做到最好。
为了配合开发区宣传,这个一向来只在室内进行的高端访谈也不得不搬到了室外进行。当然,这也是陈扬提出的唯一的一点要求。
而央视派下来给他做专访的是正当红的著名主持人小白,并且由于双方事先都做足了准备,一问一答都恰到好处,采访进行得很顺利,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
说实话,太顺利了反倒让他觉得不太习惯,忍不住想起之前给自己做过好几次访问的方家小姐,心中难免有点怅然。
幸好,那完,他就站在在远处,静静的观察起了闵柔。前面在车里,他还没太注意,此刻才惊觉,原来工作时的闵柔尤其显得漂亮大方。
闵柔今天的打扮很端庄得体,一头黑亮柔顺的短发没有任何饰物,显得干净清爽,却又不失女姓的俏丽。身上则穿着一套藏青色的西服套裙,内衬一件翻领的白衬衫,r" />色丝袜,黑色尖头小皮鞋。
尤其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她光洁的脖颈上还轻柔的系上了一条打法j" />致的亮银色丝巾。
柔亮光泽的巾身与她细腻的皮肤相得益彰,犹如一朵绚丽的百折花,让她全身散发清纯的气息,同时让她身上平添了一种女姓独有的魅力。
即便是陈扬也不得不承认,在他认识的那么多女人中,闵柔也许不是最漂亮的,但绝对是最会打扮的。更甚至,以他的评判标准来看,闵柔还应该是最姓感的一个女人。
然而,在陈扬的定义里面,姓感与否不在于女人是不是把衣服统统脱光。女人把衣服都脱光了,那不叫姓感,那样只有“姓”,而没有“感”。
就比如纪仙儿也很姓感,但纪仙儿的姓感是那种让人想立刻拔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狠狠的蹂躏一番。
而另外还有种女人,她们的身材或许不是最火辣的,但一定是最匀称的,她们的姓感不在于身上穿的是dior还是chanel,而是来源于自身的修养,是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
而闵柔,显然就是这类女人。
此刻的陈扬g" />本不敢把远处的那个轻yin浅笑着女人,跟当曰同他在办公室里满口胡言乱语大吵一通哭哭啼啼的女人形象重合在一起。
但不可否认,她们是同一个女人。
想到这,陈扬的嘴角难免轻轻翘了翘,有自嘲也有欣慰,然后看了看时间,招呼了万伟一声:“小万,咱们下山吧。”
“好的。”
万伟应了一声,把陈扬的公文包夹好,然后又赶紧拿起地上一瓶没喝完的矿泉水,紧跟在了陈扬身后.
山顶上,闵柔安排港商们自由活动,然后接过工作人员递给她的一瓶矿泉水,扭开盖子,喝了一小口。她前面说了半天话,嗓子都快冒烟了。
直到此时,她才惊愕的发现了已经快走到山脚底下的陈扬二人。
这时,一阵山风吹来,她脖颈上系着的丝巾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怔怔的看着山脚下渐行渐远的两人,然后下意识的把丝巾解了开来,换了一种比较结实的折法,才重新系回到了脖颈上。
难怪人们常说,丝巾是女人飘动的情绪,总在不经意间轻轻流露.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