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累及的我想要早早回宿舍休息好补充体力。
好累哦,我这个懒人最近更是犯懒,连走路原先还进行的运动在现在看来也是一种折磨,烦心的事情着实多得让我想要尖叫发疯。
仿佛一世纪那么漫长,一道光亮的玻璃门才映入眼帘。
吁……
终于到了。
例行地刷卡,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人气。临近六七点的傍晚,因为冬天的匆匆报到已经完全漆黑,无人的寝室内没有一丝光线,只有风吹窗幔的簌簌声响。
早晨出门没关白色阳台那边的落地玻璃,所以有风进来不足为奇。
隐隐流动的气流隐约染着一丝诡谲,神秘莫测的气氛让空气也变得紧张窒息起来。
飒飒风yin,啪啪帘响。
我警戒地停滞不动,再也不进入一步。
“谁?谁在里面?”冷若一月寒冰朝室内一喊。
“……”
悄然无声。
屋内惊得连一针掉落的声响都听得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更加确定室内有古怪。
平时饭饭听到门声就会出来迎接,今天没有,所以我肯定屋内不平常,而现在的寂静更是非同一般,里面定有蹊跷。
慢慢的,慢慢的,我往门口退去,猛地转身向外面逃去。
风呼呼地在耳边吹过,我头也不敢回的朝山下冲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跑。
檀园很大,每栋宿舍楼都是独立的。间隔的距离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近。我现在可以去呼救,但若连累他人……况且也不知来人多不多,万一人多势众……
还是去籣园比较保险,现在上课的人还是有的。
晕黄的琉璃灯盏在锌白的路上折出迷离的色彩,璀璨的灯光若是平时定是美丽万分,现在却让我深恶痛绝。
路为何那么长,通亮的路摆明了前方没有尽头,离籣园还很远很远。
而且……一路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
回来的时候还有稀疏的两三人在行走,现在竟然没有人!真是……天要亡我!
身后没有脚步声,可这样才更恐怖。
远远的,一道救命之光在远方驰来。
我从来没这么高兴见到车过。
渐渐的,远方的光线越来越近,可以清晰地知道那是一辆疾驰而来的法拉利。
看来,来人很有钱,那一定不介意接收我这个逃命的人助我一车之力吧。
只有八九十米的距离了,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得救了。
一面奔跑,一面挥舞双手示意,张开的口却没有喊出声。
原来被一块布捂着了口,刺鼻的味道让我难受的不断挣扎,却最终敌不过骤然的昏厥,黑暗降临……
一切,归于沉寂……
“魅,我可像看到倾儿了。”车内的龙熙澈不确定得询问正开车的暗斯魅,不知道魅有没有看清。
身影有点像,但毕竟距离有点远,龙熙澈也不敢肯定,只能寻求暗斯魅的解答。
“哦?是吗?”暗斯魅缓过神来,转头看向龙熙澈。
他刚刚在打岔,并没有仔细看大前方。
“我不敢肯定。”龙熙澈按下玻璃,探出头探视远方的身影。
“魅,那个身影不见了。”龙熙澈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莫非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我看你是想她想的头昏脑花了。”暗斯魅邪气地一笑,揶揄地打趣道。只有他心里知道,他现在的心里有多不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澈说要来看那个女人自己想也没想就跟着来了,不过几日没见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不过就是一个猎物,自己的心绪却一再的为她波动实在是……可是,想要澈要见她,心里又不是一番滋味。澈是自己的死党啊,她不过就是个无关紧要的猎物,自己为什么因为澈要见她而不高兴?
“大概吧。魅,千惠子今天到学校来了,我怕她对倾儿……”龙熙澈不安的望着前方,心里可谓波涛汹涌。
岛千惠子,父母小时为他定下的未婚妻,一直一来他都只当这个可有可无。她,与他而言只是“妹妹”,那也是个可有可无的称谓,它本身没有任何特殊的意思。我没有喜欢的人,顺水推舟的我应承了这门亲事没有驳回他们擅自的决定,即不吃亏又能减少父母的叨念,一举两得。
她很爱他,从小就知道。那爱慕的眼神如影随形,花痴大概是其代名词吧。虽然很不舒服如芒刺在背,但,为着以后的清净自由,他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冷漠无情的用一贯的温柔对待,反正相隔两地的他们聚少离多。
谁说温柔是醉人,有时却是最为伤人,因其代表着——无情。
倾,这个一眼就看出的人,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时而清冷,时而锐捷,时而又让人为你心痛的无以复加,只为你的漠然与自私。
若是没有遇到倾儿,他不会知道什么是爱,但也是你的自私,总是隔绝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