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给大家介绍一位新生。”太阳大西边出来了,傲慢自大又孤芳独赏的势利眼“猪”校长今天竟然专门来介绍新来的,看来那个人来历又是不同凡响啊。
朱敦驽顶着个啤酒肚走了进来,在前排站定后就开始恶心地笑,弥勒佛似的眼因笑呈一条细细长长的缝隙,咋一看像是无眼之人乱恐怖一把的。
郑重地宣布完就开始等待着那个还没进来的人,脸上至始至终挂着谄媚的笑,没有因为身后之人没有跟上其步伐而有所恼怒。
台下的富贵子弟有的还是做着自己的事情不把“猪”校长的话放在心上,心不在焉的不予理会,想是认为不是四大贵公子因没什么稀奇的,这里有钱有势的多了用不着那么兴师动众的欢迎那位还未蒙面的未知人物;也有人好奇地探头张望,不放过任何可以结识权贵的机会;还有的就是刚进教室一脸莫名的人,比方……我。总而言之,这位不知名人事还是引起了一丝波动,要知道除了四大公子鲜少有人能让这些人感兴趣。
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四下察看一下,完全没相识的人只能作罢,但即便是想问怕是也没人会告诉这个前阶段引起人神共愤的我吧。
“叶……倾。”一个腼腆的男音从身旁的座位传来。
我转头一看,咦?怎么是上次那个羞怯的男孩,他认识我吗?不然怎么老是向我打招呼啊,可我的映像中偏偏没有他的身影,除了上次交谈。
“你……到底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上次你说认识我,可我对你真的没有映像啊。”我不确定地问道。
“我……”那个男孩支吾着没有说下去。
“算了算了,我叫叶倾,你叫什么啊?”就当是初识好了,正好问问他猪大肠说了些什么。
“我叫随、倾。”男孩这次没有害羞,黑幽似海的眼眸像似一泓泉水,淡淡的静静的。
“随倾……”我低喃着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又忆不清在什么时候听过。
大概是胡思乱想吧。
“哦。很特别的名字,不过你姓随吗?”我想了想很奇怪地看着他。
“不是,姓还没有定。”
“没有定?”丫的,不会吧,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有姓,难道他就是所谓的有钱人包二的产物!!!
莫非……莫非……他就是见不到光的私生子。
哎哎哎,可怜的人儿啊。
我也只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的狭隘之人,没想到今天就恰恰好的被我碰上一个,想到他的身世如此悲惨又不能认主归宗,从小又缺乏父爱,可能现在就是格孤僻,患有严重的心理病态之人,直等哪天就猛然爆发以锐不可当之势进攻他的爱人,或者就是虐待、殴打、谋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一阵**皮疙瘩、毛骨悚然,这个标注着“潜在隐患”的走动炸弹可千万别把无辜的我也给搭进去啊,虽然这条小小的贱命不值钱我也一度想要放弃,不过现在我想通了也想好了:人生苦短,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说,即使真是死,我也不要这样的死法啊。
我、不、要、啊!
别人本就这个意思,可是我已经把后续和可能潜伏的危险都想到了,不过这也是在不能怪我,毕竟现今犯罪的小p孩大多是家庭不健全导致心理有问题的啊,再说了情景剧大多也这么演,成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对方还是个小p孩,又不要负什么法律责任,这就是法律的漏洞啦,什么官员犯法与庶民同罪,骗骗小孩还差不多,哼!
至于为什么我觉得他还是个小p孩呢?还不怪他虽然长得还算高高的,但那身子板一看就没几两,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能过18这个关键的大关啊。
还生的一副娃娃脸,那就更是确切无疑了。
哎,也怪我这个大龄青年科打诨,都二十有一了还之上大一,要换别人闭着眼都不知这个数。再说爱籣斯学园的学生也不是吃白饭的,二十一岁起码就大三大四了,哪还有向我这么菜的鸟。
那四大公子现在究竟多大了,不会还没有我……
呀呀呀,不会的。他们这些大哥大不知道在道上混几年了,怎么可能没我大。
因为这个问题想到了私生子,再由私生子想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跑题已经多么的严重了。
随倾看着眼前胡思乱想正在神游太虚之人,不觉感到好笑,她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真的好好玩啊。
要不是自己的父母千嘱咐万交代的要他来这所学校念书,他才懒得到这所学校来呢。虽说不至于失去自由但总觉得不自在,到处都是些招摇过市、飞扬跋扈的公子哥儿千金小姐,没有一点意思又让人生厌。
而他又懒得搭理这些无聊的事情再加上自己格内敛又安逸,也就不多计较这些了。
奇怪的是,前阵子老妈竟然主动要我打听一个人,看看她发生了何事,不想一问之下原是前阵子的风云人物——衣叶倾,可是她对外却说是叶倾,不知处于什么原因,难道只是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