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主卧室
白色巨型水床上,睡躺着一具嫩白赤裸的胴体,浑身透着一股光泽,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抓痕、吻痕、捏痕;斑驳地印记再在诉说着她刚刚承受的雨露。
顷刻之后,那个刚刚还在昏睡的美妙人儿慢慢转醒。迷蒙雾气的水眸毫无焦距的微眯着,如蛇的曼妙腰身开始难耐地辗转扭摆着,轻不可闻的细细呻yin溢出口;本是微红的脸慢慢变得苍白无色,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渐渐的染上洁白柔美的滑嫩额头。
“邪,香殒又开始发作了;看来,药效不错。只间隔了短短几分钟,又一轮的药力就来了。”暗斯魅双手抵颌,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床上开始不安躁动地女体。
“不管?”暗斯邪平静无波的问道,没有起伏的音调带着连自己都不确定的疑惑。
“……”
暗斯魅没有回答,只是维持着同个动作。
“……”暗斯邪瞥向那个双胞胎哥哥,再得不到回应后便也沉默下去。他,从来就猜不透这个名义上为“哥哥”的人,不管是想法还是作为。两人之间从来就有深的不可逾越的鸿沟,那沟看不清也不着。所以尽管两人之间默契十足,但,若论为人处世、运筹帷幄,自己本就不透看不明那个人;对他,是莫名的尊敬和无形的畏惧。
作为暗门暗部的首领,他,只是他的影子。
“邪,你说,我们要不要继续呢?”低沉暗哑的磁嗓音响起,随自如的音调却掩饰不住话音里深浓的欲望。
“你忍得住?”暗斯邪冷魅的黑瞳已是汹涌澎湃,灼热炙人的视线看向水床上那具娇柔软腻的莹白娇躯。
阵阵柔媚惑人的浅浅娇yin袭来,听得让人骨头都要酥软了,怎么可能还能保持无动于衷?除非自己是圣人转世,七情六欲全无。
“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邪气一笑,率十足的利落起身,前的衣扣被一颗一颗地有节奏解开,顷刻间,身上衣物已是滑落在地。
暗斯邪也寂然无语地做着相同的动作,无情的眼里悄然染上一道烫人火焰。
暗斯魅跨上水床,一轻托、一俯仰,赤裸的胴体已在强健的白皙臂弯中;强烈微带野蛮惩戒的吻随之而上。
微带蜜色的莹白搭配上感迷人的晶莹雪色,那、绝对是视觉飨宴。
两具正交缠的头颅紧紧相贴,紧窒的容不得人足;炽热喘的呼吸在空寂无声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刺耳。
暗斯邪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本是炽热的眼里全是冷沉郁。慢慢的走近床沿,不紧不慢的跨上水床。
苍白无暇的修长双手一抓,白皙的下半部娇躯已在冷酷无情的眼眸下方。
“唔唔……”
被凶猛吸允的唇瓣染上一片诱人的鲜红色,堵住的口发不出只字片语只能唔唔低yin着;迷蒙的狭长丹凤眼因不能顺畅呼吸而大张着,口急促地起伏着,两边的雪白划出耀眼的银白光辉。
暗斯邪微微下滑身躯,头正好平齐于叶倾口上方,一张嘴便暴地含住一边挺立的雪白,凶蛮狠力地吮吸了一番,再以齿尖用力的啃咬拉扯,殷红的舌尖绕着那颗红豆打转舔弄。一手使劲地紧握住另一边的饱满,鲁无情地搓揉挤压,另一手探进神秘地禁地,覆上晶莹诱人的水泽之地。食指缓缓滑进,随即时轻时重的抽摆动着。
“呜……痛……”我蹙紧眉头,不断转头甩摆,终于摆托唇上束缚,难以忍耐地低泣出声。
暗斯邪动作未停,毫不理会地继续着嘴上、手上地动作。
“嗯……呜……”低yin不知是因为暴的对待还是激烈狂猛的刺激慢慢转成了不可抑制的娇啼。
“哼,果然是个娃!”暗斯魅气懑忿恨的盯视着在暗斯魅唇舌交加下辗转低yin的女人,一丝难忍的嫉妒袭上心头;这是第一次,暗斯魅不满暗斯邪的挑逗和参与,因为……他抢夺了他的专有权;更甚者是因为——那是自己头次在意猎物。
更叫他难以接受的是、那个在邪身下呻yin出声的女人!
一把夺过叶倾,腰腹凶狠的一挺,傲人的利器毫无预警地入了我的菊瓣。
“啊!”
一声惨叫,我痛叫出声;后面的菊瓣仿佛被利刃狠狠的入,痛得像把我撕裂成一片片,眼泪阻止不住地大肆横流,一行行的清泪如狂风暴雨般汹涌而下滑落本就苍白的脸颊;光洁的额头再度冷汗涔涔,混合着泪水一道流淌泛滥;酥软柔媚的身子也绷得直直的;剧烈的收缩让后面的暗斯魅愈发的疯狂。
狂涌的美妙刺激、燃烧着身后的暗斯魅,他再也顾不上我的推挤反抗,像只野兽般等不及地开始狠力抽送挺动起来。
“痛……呜……呜……放……开……”我摆脱不了身后之人的进攻,最后只能无力的俯趴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呜咽着低泣以此减轻身体的痛楚。
“这就是你荡的惩罚!”双手紧箍住如蛇般扭捏欲挣脱的腰身,狠狠的抽出复又使命的捣入,迅猛的更深更快的抽送着。
身后强烈的刺激捣弄,巨大难言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