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客人将你开了苞,许给县城里最脏的乞丐可好?”
碧水吓得瑟瑟发抖,马上跪下去,随后一边磕着头一边道:“娘子饶命,这药,这药就给一旁的香草用了吧,一石二鸟,这贱蹄子总在娘子面前耍威风,正好让灭灭她的威风。”
牡丹一听这话暗道是个好办法,随后又露出个yIn笑来自己拿了另一瓶子药ye直接冲着沅九被摆成人字的下体淋上去。一面动作,一面不屑的瞧着她那不经人事粉嫩粉嫩的下体暗自啐道:“用了这东西,没有个十几回交姌怕是解不了药效的。再看这地方这药窄小,回头让两位公子狠狠jianyIn上一夜,非死即伤,就再也不能做出勾引老板之事了~”
旁边的碧水扯着香草直接将赤身裸体的她也用同样的法子绑了,随后直接踹到地上,用脚撵着她的身子去擦拭地上那些药ye。
等主仆二人准备得当,将二人吊在塌上的木梁,像是两只牵线人偶一般并排坐着。牡丹又变戏法似的从胸口拿出一只细长的香包,刺鼻的樟木薄荷味儿马上从里头窜出来惹得闻着只打喷嚏。
她轻轻用袖口捂着口鼻,随后将香包分别凑到沅九和香草的鼻尖,待到他们二人慢慢清醒过来后,又将东西塞回了自己的胸口。
笑嘻嘻的在对面看着他们口不能言又满是惊恐的样子,快意道:“今儿晚上把二位公子可要伺候好了~”
随后自顾自的点燃了房间内一只催情的蜡烛,自己则带着丫头踱步到前院儿去接客了。
齐豫跟唐璜今日赴宴并没有带很多小厮,并且二人遵照胖嬷嬷送来信件上柳烈的字迹,也并不没有大肆声张此事,对于这个“惊喜”很是有些期盼。
毕竟如果说他们二人是这城中的浪荡公子纨绔子弟,那还不都是一个个被柳烈带着入了门,何况这些日子柳烈似乎是突然清心寡欲了起来,既不张罗趣事也频频推掉他们的邀约,在信中又将这次的小聚说的无限情色,二人也免不了十分心动。
他们二人趁着夜色偷偷潜进了风月楼的后院儿,之后又寻着地上的红色手绢找到了偏房。
唐璜向来是个沉不住气的,一把就要将偏房的门打开,却让一旁有些开始狐疑的齐豫按住了手腕子,“此事不觉得有些不妥?”
唐璜细长的丹凤眼睛里全然都是不耐烦,戏弄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像个娘们儿。柳烈不在信里说的很清楚,近寻到一娇女,特给二位挚友解闷?”
齐豫眸子里闪动着不确信,微厚的唇抿着,皱着眉头道:“他何时跟我们分享过情人?向来洁癖的很。”
唐璜这下子已经懒得听他分析什么了,闻到偏方里渗出来的一丝丝甜味儿,已经忍不住直接将门撞开了,一面回过头呵斥:“不来就算了,我一个人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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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烈人刚出了后门,轿子才行了一阵,之后不知怎么的心头猛地一阵慌乱,又有些想回去了。
可是回去又觉得面子上挂不去,况且之前他已经叫张贺在暗处守着,想来也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于是咬着牙颓然的靠在后面的软垫上。
轿子行进了一阵,饶是这么想着,心里还是乱的跟打鼓一般,离得越远心里头越是不安分。最后干脆叫轿夫调转了一个方向,又往回走起来。
他则冷着一张脸端坐在软轿里,只觉得自己可当真成了那离不开安乐窝的窝囊废,这才多一会儿又要回去守着那傻子。
做着讨好深情的模样又给谁看呢?傻子横竖也不懂个四五六,是个情窍不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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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柳烈思绪中一带而过的张贺,并没有像柳烈想的那般好好的守着后院的沅九,正气息不稳的抱着一个软滑的不像话的娇体,堪堪站在风月楼西侧一片不小的银杏树林子的顶端。
摸惯了铁器的手深深的陷在蔷薇丰腴的胳膊上,本是无喜无悲的又禁欲脸上露出少有的红晕,张着嘴意味不清的哼叫了几声。
蔷薇被迫趴在粗糙的树干上,脚下就是密密麻麻的树叶枝丫,她则用腿使劲儿夹着已经滑落的亵裤和衣裙用手使劲儿的抱着面前的树干,脚歪歪扭扭的站在两臂款的枝干上,一面承受后面rou刃的贯穿,一面害怕的小声尖叫:“唔,好深,插得我好深,快要,快要将奴的yInxue和宫口都捣碎了~”
张贺听到她这样叫,下意识的用手塞进软rou和树干的缝隙里,将被树干磨得通红充血的ru头搁在自己的手指里亵玩。
一面用满是老茧的手指夹住小指长的ru头yIn弄,一面放缓了下面交合处的力道。
只是柔柔的,浅浅的,在已经吃惯了性器的媚xue里慢慢的用gui头撑了个满当当,又意犹未尽的抽出来。
惹得小xue欲求不满的不停用那包通红的糜烂的xuerou去裹弄他的性器。
哑巴在她耳垂的地方吱呀叫了几声,随后将另一手伸到她下体处,几下子就翻出一个指甲盖大小,浑身血红的rou珠子,随后用厚茧慢慢的磨着。
蔷薇跟他厮混多时,也是为了这哑巴想去夺一夺那老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