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九往后一挪,ru尖上就被柳烈恶意的轻咬了一口。
随后又难耐的嘤嘤哼唧了起来,柳烈张口将她的ru尖松开了,随后心情不错的点了点她shi漉漉的小xue问道:“想要了?恩?”
沅九死命的摇着头,晃的身子都抖起来,嫩豆腐似的胸口此刻顶端通红的在空气中摇了摇,荡出不少ru波来。
柳烈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也没多想,Jing虫上脑直接掐着她的腰将人拖回来,随后手指顺着满是糖水的小缝中上下滑动着,随后旋即刺入了花xue。
谁知道这下子沅九下头本来就有些撕裂了痛着,有一心记着柳烈要她做娼ji的事儿,这下子拼命的反抗起来。
先是用小手死命的去推他下面的手,推不动后又去扯柳烈落在肩头的衣服。
嘴里还叫着:“走开!你走开九儿不做娼ji啊!你这个恶人!”
柳烈皱着眉头,手指头还被小口不停的吸着,正肖想着日后教养好了,将性器深深的捅进去该是何等滋味,这会儿看见傻子疯起来,手指马上勾起来在xue口上方那处能让她来兴致的地方捅了捅,随后眯着眼睛只冒凶气的哑声问道:“shi成这样还说不是娼ji?”
随后见她哭的厉害,又用手慢慢抽插了一阵,引得xue口不停的流出爱ye,又换了副好面皮,勾着唇诱惑道:“九儿想不想要?”
“不做娼ji也有不做娼ji的法子,不如你跟了我,日日张开了腿只让我cao,我便只喜你一个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这张皮相么?”
男人在床上想舒服的时候是说惯了情话的,柳烈也是,这会儿Jing虫上脑恨不得立刻将她拒绝的小嘴堵了,随后用欲根将下面这水帘洞般的小嘴也堵了,好好鞭挞一回。
所以说起话来信口拈来,竟然将这种生平从未说过,只许给他一个人的话都承诺出来了。
本以为傻子很快就安分了,结果沅九一点儿不消停,反而扯不动他的衣服就Cao着小手来扯他的头发,人是傻得可是劲头可不小。
他头皮一紧,几丝头发直接都让她拽了下来。吃痛的将沅九猛地推到了一旁,但另一只手又设防她掉下去摔坏了,还扯了一把她的胳膊,手自然也从她Yin户上挪开了。
沅九一脱离了钳制,就要往床下跑,可是这痴儿之前的衣服还在偏房里,这会儿光着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十个圆润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跑到门口又不敢出去。
生怕自己光着身子让外面男人和娼ji们瞧了去。
柳烈目光Yin测额的在床上翘着她,目光下移看了看自己小腹下三寸,再抬起眼睛恨不得将这傻子扒皮饮血了。
可是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软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被她拽痛地方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沅九疑疑呼呼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要强迫她做那种事情。
很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说:“沅九答应了温万,不会跟男人厮混,做娼ji的就是要跟男人厮混,被男人cao弄,九儿不做的。”
说着她盯着自己的光裸的身子,很快又用胳膊将自己抱起来,补充道:“男女有别,这些事情都不该做的。除非…….”
柳烈在床上听着她脑子不清楚的逻辑,这会儿让她逗得冷笑了一声,随后玩味的问道:“除非什么?”
沅九想了想以前娘亲说过的话,随后很认真的抬起头眼睛溜圆的盯着他道:“除非是九儿的夫君。”
柳烈仰天翻了个白眼,让这傻子撒泼打诨弄得也完全没了兴致,只勾着嘴角冷笑,“夫君?”
要不是真的确定沅九是个傻子,他都开始开始怀疑这小东西是不是哪个仇家派来,诚心耍他的,睡一觉就想登堂入室,想得倒美。
于是露出满面不屑,“你想说要想跟你睡觉,我还得八抬大轿的将你娶进门?就凭你?你何德何能,痴傻智障不说,身体还有缺陷?”
说着他摇了摇头,说了声“罢了罢了。”随后躺回了塌上道:“随你吧。我跟你讲的这是什么道理?”
“不愿意做就算了,那你就好好做你的丫鬟等着朱师爷来赎你吧昂。”
沅九听他似乎是作罢了,但是屋子里后半夜了冷的发抖,怯怯的又问:“那我今晚睡在哪儿?能不能跟香草姐姐一起?”
柳烈已经盖了一床被子,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拒绝,此刻瓮声瓮气的生气道:“不上来睡觉就滚出去,外面到处都是客人,你好好光着身子出去勾引男人!”
沅九在下面站了半天,认真的思索了一阵,随后还是认命的悄悄靠近了有暖炉的塌上。
先是小心的坐在床沿上,随后又像怕生的小动物似的躺了上去。
可是塌上就只有一床被子,她冻的直打哆嗦,今天受了一天的惊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去钻了柳烈的被窝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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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前院风月楼的生意正如火如荼,几个小娘子一面接客一面还好奇的四处看了看问道:“这几日没见老板到前院来呀,今天又没过来?真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