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你这般行径,怎能堪为一国皇子!本宫将你视作亲子般呵护备至,怎料得到你狼子野心……“
霍谧笙凑近香贵妃微红的粉色耳垂,低声说道:”母妃不妨说得更大声些,让宫外的侍卫宫女都听得一清二楚好了……母妃刚刚说昨夜笙郎做出的无耻行径,是说笙郎把笙郎的小鸡鸡塞进母妃的小saoxue里,干的yIn荡母妃连连喷水哭爹喊娘,快活的要爽翻天的事情吗?笙郎什么都没忘,可记得一清二楚呢!记得母妃胸前那两坨大白兔一样的大nai子被笙郎干的摇个不停,记得母妃雪白的长腿又细又直紧紧的缠着笙郎我的腰……更加记得母妃的小saoxuesao水连连,夹着笙郎的小鸡鸡紧到要把笙郎给夹射了呢,记得母妃被笙郎Cao干到哭哭啼啼的,尿了笙郎一床sao水呢,今夜起来,笙郎可看到床下的褥子shi了一大片呢……”
“霍谧笙……混账孽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露骨无耻的话……你平常那般恭谨谦和的……都是装的吗,你的诗书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香贵妃原本还在做戏,听了少年那磁性满满的声音这才却是惊得说了真话,原本因为风寒而chao红的面色一下白了几分。
她没想到平素规矩有礼的皇子居然青天白日的说出这等yIn荡的话语,昨晚他满口天真却色气满满的荤话还以为是依兰花香迷惑神志的原因,怎么今日他正常之后……
香贵妃好歹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小姐,虽然后来闺中寂寞芳心乱跳,可骨子仍是带着几分闺阁儿女的骄矜。
是以她虽然思想放荡,可文绉绉的言语中却是老派小姐的斯文端庄是段段不肯说些什么污言秽语的,虽然她举止动作间多多少少卖弄了几许风sao,可是谈吐却仍然抛不下诗书风骨,纵使昨夜她沉浸在那种暧昧欢畅的快感之中,她依然紧守底线,没有说出半分有辱斯文的话来。
心机宠妃vs冷宫皇子11 特别是笙郎的小鸡鸡,可是爱极了母妃的照顾
霍谧笙帮着香贵妃捋了一把她额前因为汗shi而黏在脸上的长发,动作十分温柔地将那缕黑发挂在她的耳后:”闻听母妃出身诗书传世的楚家,平常的端庄识礼又学到哪了?这些才是装的吧!香贵妃娘娘借着关心庶子教庶子写字的名义将自己的大nai子使劲往庶子背后蹭,还去摸庶子胸肌腹肌甚至还要把手往庶子的裤裆里伸,这么风sao浪荡的贵妃娘娘还真少见呢!“
说着他唇角轻轻弯起,嘴角这上扬的弧度很是温柔良善:”特别是夜里穿着暴露到庶子的寝宫,衣衫清凉露着大半拉肥nai子就往庶子眼前晃……特别是贵妃娘娘还对庶子下催情药,爬上了庶子的床铺……不知这可是楚家的家风遗训,楚侍郎可知有这么sao媚的女儿,楚状元又是否知道有这么yIn浪的姐姐?”
香贵妃强自镇定,催情药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她长睫忽闪眼神闪烁,背后的冷汗已经shi了整片衣襟,被子下的长指已经紧紧地攥在一起,圆润的指甲已经嵌入掌心的细rou之中,很是疼痛。
这是遇到扮猪吃老虎的敌手了,原来这个九皇子一直深藏不露心机深沉,是她马失前蹄看走了眼!
以为这是只可怜巴巴软弱可欺的小绵羊,谁料到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黑心狼!果然深宫中的男人比女人更难对付,那么多妃嫔的战斗她都扛过来了,这次对战这个黄毛小儿是她轻敌了。
手中疼痛让她有了几分清醒之意,她面上不显眸眼犀利,反而怒极反笑:“九皇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是倒打一耙了?本宫关怀庶子,将他视若亲子般,一个母亲教孩儿写字照顾生病的孩儿,又怎么想得到这个孩儿包藏祸水,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污蔑本宫,竖子无状口出妄言,本宫就算舍了这身清白不要也要禀明陛下,我霍国千秋基业怎能有九皇子这般无耻卑鄙玷污庶母的狂徒做继承人!”
他现下不过就是等着老头子一朝归西好光明正大荣登大宝,自古帝王成大业者,无不在乎声名,谁又肯留下母子通jian这样的遗臭话柄?
她这番话是要告诉霍谧笙她便是拼着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危险,也不许他在她头上耀武扬威的放肆。就算他是老皇帝仅存的健康皇子,老皇帝又怎么允许自己的儿子故意欺辱了他的女人!她最后是没有好下场可言,可是霍谧笙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霍谧笙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香贵妃娘娘如此坚韧不拔,事已至此还不掉棺材不落泪,嘴硬如此。
是以他只有把证据都摆在台面上了:“香贵妃娘娘尽可禀明父皇说笙郎欺辱了您,但说无妨。不过笙郎有些事情很不解也要请父皇解惑才是。比如为何香贵妃娘娘三日前去珠光宝气阁取了一朵西域进贡的天山依兰花?为何平素明明是戌时沐浴的贵妃娘娘昨夜偏偏正巧要在笙郎睡着时的酉时沐浴?还要为何香贵妃娘娘要在傍晚特意吩咐我的奴婢万一九皇子生病了请一定要来贵妃宫里请她……”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香贵妃娘娘,笑意更深:“还有今早,为何孩儿在寝殿里鎏金香炉中的香灰中了发现了一小点未燃尽的黄色依兰花蕊末?为何娘娘宫里有一本神农本草,上面某一页介绍了西域奇葩依兰花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