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听都没听说过。
谢析小心翼翼地解了胯骨两边的红绳,把那Jing致的小裤一样的东西解下来。
“夹层里垫了草木灰,是用来吸收经血的。”赵杏儿猜到他大概从未见过,于是替他解释。
“缝得还怪好看的。”谢析把那吸了经血的月事带放到一边,望向赵杏儿笑道,“杏儿平日里也穿上多好,和你这肚兜正配成一套。”
“平日里谁穿这玩意儿,挡在那儿怪难受的……”说着,赵杏儿娇滴滴白了他一眼,“王爷若是喜欢,干脆自己穿了去吧,床笫之间说不定能给杏儿助助兴。”
谢析掰开赵杏儿双腿,望着那日思夜想的小xue儿,只觉得嗓子里都冒火,低声喃喃道:“平日里杏儿便sao浪成这样子,再长了兴致去,岂不是要把本王榨干了……”
说罢,便低头吻上了那道秘缝。
平日里总是带着甜津津yIn水香的地方,如今却带了淡淡的血腥气。舌尖舔到xue口,烫热的温度蒸腾着让谢析舌尖都打了颤。粗糙的舌面剐蹭过xue口鲜嫩嫩的花瓣,赵杏儿登时软了身子,仰头长叹一声,竟然是不耐地按了谢析的发顶,拱着腰去迎合他的舔弄。
谢析舔得耐心,从xue口到Yin蒂,再到两片热烘烘的花唇,一点一点直舔到那发涩的xue口shi润干净了,往外淌起带着血丝的yInye,这才探了舌头进去那异样烫热的xue里,仿着性器抽插的模样快速进出,舌尖一下接着一下揉按着上方最柔软的那点,直舔得赵杏儿叫喘连连,张着嘴难耐地呻yin,手按着谢析的后脑,几乎把他整张脸都按进了两腿之间。
他索性捧了赵杏儿的tun,两只手揉按着丰软的tunrou,轻轻托着她,让赵杏儿整个蜜xue朝上迎向自己。xue里的血丝几乎被yIn水冲刷干净了,血腥味变得淡不可闻,再次恢复了yIn水甜腻腻的yIn香。谢析饥渴地埋首其中,舌头灵活地扫过xue内细密盘布的沟沟壑壑,吸吮搅动着把那带着甜腥气的yInye吮到口中吞咽下去。英挺的鼻梁顺势按压到了Yin核之上,随着他舔吮唆吸的动作,上下左右地揉按得那花蒂一阵阵酥麻,乃至于谢析每动一下,那小xue便骤然缩紧,yInye跟着流水一般喷涌而出。
不知是情欲的席卷还是毒蛊造成的高烧,赵杏儿浑身都笼罩上一层艳丽的樱桃粉,摇晃着屁股迎合着谢析的舔弄,口中胡乱地呻yin着。娇滴滴的呻yin回荡在狭小的药室里,听得两个男人俱是口干舌燥,身下的阳物高高勃起。
“王爷…………王爷舔得杏儿好舒服…………啊…………”
赵杏儿舒爽得拱起身子,雪软的胸脯随着身体起伏而轻轻摇晃。谢析看得眼直,口中力气不由使得大了些,牙尖轻轻用了些力咬在了Yin蒂上。
“啊!!!不行!!!”
赵杏儿猛地惊叫出声,小xue里骤然缩起,硬是把里面一根舌头推挤了出来。谢析觉得有趣,含着她的Yin蒂轻轻吮吸着,待她一轮高chao结束。手指更是溜进tun缝,沿着菊眼周围细细密密的皱褶勾画描摹,试探着浅浅插入。
却不想赵杏儿此刻已是sao浪到了极点,xue里不塞点东西她是受不住的。濒临极乐却又骤然空虚,要命的折磨像是无数只小虫在xue里爬咬。赵杏儿面色嫣红,眼眸含雾,带着哭腔恳求:“王爷快进来呀,怎么忽地出去了?杏儿bi里痒得好难受…………”
药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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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析一挑眉,坏笑着问:“杏儿前面后面两张嘴可是都发着sao呢,到底想要本王进去哪里?”
“两个…………嗯…………两个一起进…………”
赵杏儿拧着腰,被情欲折磨地已是自己捉了胸前的nai子揉捏玩弄,趁着谢析抬头的功夫紧绞起双腿一下接一下夹着,却分明止不了小xue半分痒。
谢析万万没料到她今日竟如此sao浪——要知道上回他硬跟赵杏儿玩了那玉树后庭花,可是把赵杏儿气得连理都不肯理他,以至于他为了赔罪,主动戴了小半年的贞洁锁!
只恨此时赵杏儿身体有恙,他不能真的跟她玩一番双龙入洞的把戏……
谢析恨恨地想着,低头一边舔弄着赵杏儿的xue,一边手指干脆再不怜惜那紧窄的小菊xue,而是就着周遭yIn水的润滑直直深入,在肠道里毫不留情地搅动着,甚至还把舌头探进xue里去,隔着两个xue道之间薄薄的rou膜勾勒自己手指凸起的轮廓。赵杏儿被他玩弄得顿时绷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呻yin着,口中的银丝落出来,整个人被高chao席卷着颤抖不停,夹杂着经血丝的yIn水一下子从小xue里泄出来,喷了谢析满脸。
高chao过后,赵杏儿瘫软地躺在躺椅上,脸上还泛着红chao,整个人懒洋洋地根本不想动。
谢析抽出手指,拿了丝帕擦干净自己的脸,又替杏儿擦干净私处。再搂过赵杏儿时,他忽然察觉到,方才的烧热似乎退了,她的身子再度冰冷起来。
谢析无奈地叹口气,望了望自己裤裆里撑起的帐篷,乖乖搂着她替她温暖着身体,再不敢乱动。
这时,药熬好了。章南烛端着碗黑黢黢的汤药走过来,在赵杏儿身边蹲下,举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