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荡漾着这少女身上清馨的体香,沁人心脾。谢析可想死了这味道。他轻手轻脚地摸上床,从背后拥住赵杏儿,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
赵杏儿咕哝了一声,不耐地半睁着眼睛回头看,见是谢析,翻了个白眼转回去。
“杏儿怎的对本王这么冷漠?”谢析内心受伤,把赵杏儿身子翻过来,脸拱进她胸脯里乱蹭着,“杏儿,本王想你想得好苦……若不是母后病了,非要本王留在京城伺候,我过完年就过来找你了……”
这日院落难得清净,赵杏儿午睡时间不由就长了些,正是浑身发热、香汗微透薄衫,被谢析这么一闹,软绵绵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只得在谢析脑袋上无奈地弹了弹:“你自己自说自话给我找闲事做,耽误我安生日子,我还不能生气了?”
“气就气吧,杏儿要打要骂,随意来便是。”谢析见撒娇一计管用,抬头无辜地眨眨眼,捉了赵杏儿的手往胯间摸去,“不过,杏儿看在本王为你守节这么久的份上,不先给我点奖励?”
锦袍之下,银制的铁环硬邦邦硌手。赵杏儿眨眨眼,忽然想起来,谢析临走之前为了哄自己,死乞白赖非给他性器上挂了个贞洁锁。
此刻,那锁环内圆滚滚一根rou虫子,正略有昂扬之势,银环卡进了皮rou之中,勒下去一圈圈凹痕。
赵杏儿惊讶地伸手戳了戳,却见到那银环分明勒得更紧了。谢析痛苦地“嘶”地吸了声气:“杏儿莫要特意折磨本王了,本王禁欲这么久,一见杏儿,这男根早就耐不住了,杏儿再不替本王解开,这子孙根非得被勒废了不可……”
“我又没逼你戴的……”
赵杏儿瘪瘪嘴,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却老老实实从那梳妆奁里取了钥匙出来。
“咔哒”一声,银锁应声而解。那欲根解了束缚,陡然胀大了数倍,赤红粗硬的一根直直地顶向前,青筋跳动着,想来是憋了太久,尿眼儿里竟然吐了两滴透明的粘ye出来,晶莹地挂在gui头上。
“好杏儿,你看,它想你想得都这样大了……”
谢析呢喃着,低头吻住赵杏儿,含着她殷红的唇拼命啃咬着,恨不能把她吞吃入腹一般。舌头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到自己口中玩弄。手探进衣襟里,捉了那对浑圆的nai子大力揉捏。roujing更是隔着衬裤,直接便撞到了花xue口,硬邦邦热腾腾隔着布料开垦磨蹭,甚至顶着那细绸的布料进去半个gui头。
“唔…………你起来…………我…………”
赵杏儿被撞得目光涣散,语不成句,小腹里涌出一股股的热流。大约谢析真的是憋急了,一向喜欢轻拢慢捻的他,动作竟然粗暴起来,而这粗暴却格外能引起人性欲似的,赵杏儿很快便酥软了身子,也忘了刚刚分明还在气他,搂住谢析的脖子主动迎合起来,一双玉腿更是缠住了他的腰,流着yIn水的小xue隔着衬裤的布料在gui头上亲吻舔弄,吸得谢析浑身酥麻。
“杏儿……我的好杏儿……”
谢析痴狂地吻着她,解了她的衣衫,脸埋进雪ru里舔弄啃咬。赵杏儿被啃得胸前一片酥麻,那小xue里越发烫热空虚起来。她手指抓进谢析头发里,喘息着,把这贪ru幼兽一般的男人从自己双ru上推开,低声道:“别老舔这儿了……下面、下面还空着呢……”
谢析眼睛一亮:“杏儿想要了?”
赵杏儿咬着嘴唇点点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老远赶来,就是为了啃我nai子的啊?”
“自然不是,本王来这蜀中,当然是为了干杏儿的小bi……”
谢析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扯了赵杏儿的衣服,三两下把自己也剥个Jing光。
红嫩的rouxue水ye淋漓,蚌rou肿胀着微微外翻,从娇美洁白的Yin户中探出头来。中间一张小口微微张开着,小嘴儿一样轻轻张合。谢析被这许久不见的美景看得欲火喷张,也顾不得伺候她,半跪在床上,擎着rou棒径直便狠狠刺了进去,大开大合地cao干驰骋起来。
roujing埋在xue里,不断被整根拔出再整根撞入,旋转研磨中变换着各个角度在宫口开垦穿凿。忍了这些日子的欲望化作粗暴直接的动作,干得赵杏儿简直舒爽上了天,连连惊叫着,热流一股一股从小xue里喷出来,蜷缩着脚趾几乎是一瞬便被cao泄了身子。
小xue里的收缩夹得谢析闷哼一声。他扶着赵杏儿的纤腰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享受着那刻骨的酥麻,挺着腰上下激烈地动作。赵杏儿被cao得起伏不止,一双雪ru上下翻飞,软绵绵的白rou打在谢析的脸上,被他含住了那红嫩的ru珠,吸吮啃咬。
女上坐莲的姿势让rou棒入得更深,赵杏儿被颠得欲仙欲死,恍惚间仿佛成了汹涌波涛中起伏颤抖的一叶小舟,随时要被那情欲的巨浪掀翻似的,只能抱住谢析的肩膀拼命稳定身子,却把一双nai子更送进他口中,被啃咬出一片shi漉漉的牙印。
大量的yIn水从小xue里喷涌出来,淋漓着把私处的耻毛染得透shi。床单透了一片,肌肤相贴处更是黏shi不堪。赵杏儿颤抖着,舒坦得脚趾都勾起来,口中胡乱地呻yin着:“王爷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