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门可是从未被人走过。她顿时慌了神,挣扎着想躲,反倒被谢析的手指寻了路子,径直钻进去。
异物入侵的异样感觉里带着丝丝刺痛。登时赵杏儿额头便沁出层细汗,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挣扎着,粉拳不住锤在谢析胸口上:“你做什么!那里是随意能入的吗?撑裂了你要我以后怎么办?!”
“好杏儿,你别乱动……马上就松快了……”
谢析被她菊xue里的紧致紧紧裹住手指,几乎动弹不得。只是入了根手指都这么紧,想也知道,rou棒子cao进去该是怎样销魂滋味。欲望上来了,什么良心什么怜惜,统统都靠边站。谢析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一边这手指进进出出抽插起来,打着圈儿在肛口里活动着。
赵杏儿是学医的,自然这各种花样的床事都略有耳闻。这玉树后庭花如何玩,她清楚得很。如今谢析劲头上来推搡不开,赵杏儿只能默默吃了瘪,恨恨地锤了他一拳,放弃了挣扎,深吸一口气,试着放松起那羞人的地方来。
玉树后庭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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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赵杏儿阅人无数,后面这紧窄幽径可是从未开垦过,谢析有没什么替人放松的经验,手底下一股子蛮力气戳进去玩弄着,一根还未彻底适应便入了第二根。赵杏儿疼得一声声短而急促地喘着,眼圈儿泛红,肛口绷得死紧。
“好杏儿,你要夹死我了,手指头都快被夹断了……”
手指头绷在原地进出不得,给谢析也急出一头汗来。下身的rou棒肿得发痛,可是若就这样插进去,非得撕裂了不可。
“你个憨货!”赵杏儿没好气地瞪了谢析一眼,疼得咧了嘴,“你不会多抠点xue里的东西进去润滑一下嘛?硬戳什么!”
“好好好……”谢析慌忙应着,长臂一捞,环着赵杏儿的腰把她翻过来,屁股朝上,便预备掰开tun瓣替她好好松松那屁眼儿。却不想一眼便看到那tunrou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巴掌印——想也知道是谁留下的。
谢析先是目瞪口呆,接着,乐了:“原来杏儿喜欢被打屁股?”
嫩白的tunrou上一片殷红,娇媚得像是幅雪中红梅图。谢析贪恋地摩挲了一会儿,接着,掰开两瓣嫩tun,伸手进去她小xue里抠了点黏腻的滑ye来,好好shi了手指,复又探进肛口里扩张。
这姿势让手指进得比刚刚深了许多。谢析温柔地,一根接一根手指往里加着。手指进去了三根,把那皱褶密布的肛口撑开成了一个光滑的圆。指腹在肠壁上抠挖着,打着旋儿,小心翼翼地按摩。
异物入侵的疼痛逐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排泄的欲望,加上那肠壁的异样刺激,感觉奇妙得很。赵杏儿脸上泛了红,喘息也逐渐急促起来。
“杏儿……我的好杏儿……我要进去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抽了手指,掏出那根粗硬如婴儿手臂的赤红阳物,草草抹了些残留的yIn水权做润滑,鸡蛋大小的gui头顶着那微微长了口的后xue,火急火燎地插进去,一寸寸向内深入。
“痛!!!!不行、啊!!!!”
肛口宛若撕裂一般,撕心裂肺地疼着。那粗大的阳物又烫又硬,简直像是根烧红的铁棍,直往她屁眼儿里捅。赵杏儿疼得额头登时就沁了一层细汗,shi漉漉地黏了几缕碎发上去,眼泪都落下来了,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尖叫着痛骂着谢析。
“杏儿别动……我的rou棒都要被你夹断了……”
谢析也忍得辛苦。肛口紧得要命,简直像是有人拿了圈带子硬勒在了他的rou棒上一样,才进去一半,便死活再也进不去了。内里一圈软rou包裹着gui头,宛若一张娇嫩的婴儿口在细细吸吮,然而半段处却死死卡住,入不去退不得,rou棒被勒得都有些发紫,快要爆炸的欲望在身体里流窜着,顶得他从鸡巴到卵蛋都在发痛。
“杏儿……杏儿你放松些……”
谢析一边好声好气劝着,一边试着轻轻把rou棒往外抽。自然是抽不动的。tun瓣被rou棒挤得分开,肛口一圈rou紧紧绷着,都有些发白。谢析急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低头看着那嫩生生的软tun,忽然灵机一动,抬手一巴掌下去。
“啪!”
tunrou被打得一颤,跟那水玉豆腐一样,颤悠悠摇晃出一道好看的柔嫩波浪。赵杏儿被打得屁股蛋一疼,身子一个激灵,屁眼儿处却忽然放松了,那rou棒也跟着微微滑了半寸进去。
眼看着这方法管用,谢析于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断往赵杏儿的屁股上打去。原本就指痕遍布的tunrou,现在更是斑斑驳驳不忍足观,刮痧似的紫红血点子从掌印里投出来,看得谢析又是心疼,又是忍不住想继续狠狠抽打。
“好、好痛…………王爷不要打了…………杏儿的屁股蛋要被打烂了嗯嗯…………”
“方渐打得,我打不得?”谢析一挑眉,又是恶狠狠一巴掌下去,“杏儿这sao屁股不就是用来打的?打烂了才好,肿上个十天半个月,让你一坐那硬椅子就想起本王来!”
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分外刺激,加上肠道里那根粗硬开始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