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事!”
杏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在谢析眼里看来,格外有趣。他心想,不知道听到别人说自己坏话的时候,这小娘子是会像维护陈家小少爷一样,站出来维护他,还是跟着别人一起说自己坏话?
一边想着,手下力道就不由重了点。赵杏儿柔软的nai子在他手里被揉搓得从那水红色的肚兜里挤出来白生生一团,他一松手,便蹦跳着沿着那肚兜缝隙钻出来,嫩白映衬着水红,好不艳丽。
“本王爱民如子,杏儿姑娘的终身大事,本王自然惦记……”谢析一下一下,在赵杏儿体内顶着,用力狠狠顶向那顶端最柔软最柔嫩的地方,像是要让赵杏儿来不及想那些小把戏、那些唬人的话,把那真心换都和着呻yin从她身体里顶出来似的,“杏儿姑娘,告诉本王,你身负如此绝妙的一身医术,为何甘心嫁进他小小一个知县家,给个顽劣小子做童养媳?他陈默溪有什么大本事,能入得了杏儿姑娘的眼?”
更重要的是,其他女人,随便他谢析一个眼神瞥过去,便宁肯做侍妾做暖床的通房,也要挤进他王府里来,赵杏儿为何就看不上他,偏偏去宝贝那个毛头小子?
面对谢析的逼问,赵杏儿也是有苦难言。谢析不知道,陈家老爷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并不是行走江湖的女神医那么简单。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大乱子——先皇最宝贝最宠幸的幸妃娘娘,跟着十八岁便三元及第、先皇钦点做了侍郎、接着连连立功升官、一路做到首辅宰相的赵耘生赵大人,私奔出逃了!当时这件事可是震惊朝野,全国贴了通缉令,捉拿这两人。先皇念这二人,一个是他心爱的妃子,一个治国有功,下令说定要活捉,送回宫中他亲自问罪。可是没想到,这两人从此便像是水滴进入了汪洋大海,再无踪迹。如今,先皇早已过世多年,而传闻当今圣上正是这幸妃娘娘的亲生子嗣,若是被他得知了亲娘和jian夫的行踪,定要御驾亲征捉回去问罪才是。
不巧的是,她赵杏儿,便是这幸妃娘娘和赵大人亲生的女儿。当年,为了逃避追捕,她爹娘两个上了行商海外的商船,在那语言不通、连人们长相都不一样的蛮荒大陆生下了赵杏儿。虽说现在风头早已过去,但是这赵杏儿,毕竟是jian夫yIn妇生的孩子,爹娘早早便嘱咐过她,低调行事,能扮作村妇就不要扮作富家小姐,省得招人眼目。最重要的是,万万不可透露身份,尤其不可透露给朝廷的人。见到姓谢的,更是要远远躲开。这下倒好,她不仅招惹了,还招惹到了床上来!
原本只是东躲西藏的藏累了,想趁机躲进陈老爷府里,偷偷摸摸过几天富贵日子,没想到她不去找麻烦,麻烦硬来找她!
“本王伺候得杏儿姑娘可舒服?嗯?杏儿姑娘怎的不说话?”
男人温润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赵杏儿的胡思乱想。谢析的手正托着她的腰肢,保养有加的细嫩手掌沿着她的背部一路抚到腰肢,痒酥酥的。更别说体内那根rou棒,又粗又大,把那紧窄的小xue撑得紧紧绷着,媚rou随着那抽插不住外翻,胀满的疼痛掺杂着丝丝的酥痒。赵杏儿难耐地扭动了两下身子,竟然有了几分迎合的意思。紧咬着的嘴唇,也似乎不是为了阻止口不择言,而是怕那呻yin不受控制地溢出来,透露了她的心思。
“杏儿姑娘,你那嘴唇那么好看,老咬着,咬破了可怎么办?”
谢析显然是发觉了赵杏儿的小心思。他低头,钳住赵杏儿的脸颊,手掌抚摸过她红润的嘴唇。这里,刚刚含过他的男根,那销魂的小舌舔得他Jing门失守。如今,这殷红的樱唇全部归他所有,随便他蹂躏。谢析于是低头,轻轻吻住那柔软的嘴唇,吻得赵杏儿忘了咬着自己的嘴唇,吻得她舌头和自己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喘息和呻yin声悄无声息地从嘴角逸出。
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手掌揉捏着那软乎乎的雪ru,享受着手掌上细腻的触感。一边捏完了,换另一边,直到两边ru头都被他搓得又硬又肿,也不肯罢休。
那酥麻的身体好似不再是赵杏儿自己的一般,身体被控制着,一层层销魂的快感袭来。她在谢析身下不住扭动着,双腿夹紧体内那停滞了的rou棒,似乎想用那硬邦邦的gui头好生磨一磨自己小xue里那酥痒难耐的一点,好好止止自己的痒。她红唇大张,任由谢析在嘴里侵略着,一滴口水从嘴角流下,牵出一丝yIn靡的银线来,落在那锦缎的床铺上,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一个小小的shi印子。
小xue里,yInye被磨蹭得一股接一股涌出,谢析那龙根,几乎被泡在了yIn水里,稍稍一动,便一股暖流涌出来,羞人极了。而谢析,这shi热紧致的小xue,柔软舒服得要命,销魂窝一般简直要让他不顾一切、扛起赵杏儿两条腿猛干起来。这赵杏儿,身上太多谜团,谢析好奇,却又耐不住她这娇媚的姿态,这销魂的小yInxue,全然没了刚才不审问出个底细不罢休的决心。
也罢,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想到这里,谢析轻而易举地原谅了自己突如其来的变卦。他怜惜地摸了摸赵杏儿的脸颊。杏儿此刻已经被体内那根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大rou棒子折磨得两眼水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