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吧。
这时,她忽听一阵脚步声,抬眼间却看到一个穿着不凡的少女,脚步轻快的走了过来。
眼前的女子,白润的小脸粉红,秋水一样的眼睛,正皱着秀眉打量着冷绮月。
她起先一心惦记着凃言,满心满眼里都是他,自然是顾不上细看别人,尤其是女子。
而且凃言身边,那时候也没什么女子能让她在意的,可是,昨日竟然听到潼王带了一个女子回来,顿时吓得她立即从家里跑了过来。
不看不知道,陈碧荷一看之下,心中为之大震,止不住的下沉。
偏偏坐在秋千上的冷绮月,是一个清尘脱俗的大美人,让她心慌。
她黛眉纤长,晶莹剔透的脸上一双晶莹幽黑的美眸,顾盼之间眸光流溢,嫣红的小嘴轻抿,一头青丝披洒在肩头。
陈碧荷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心刹时沉入了深深的海底,脸色也顿时Yin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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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陈碧荷是何许人也。
夜游
她面向冷绮月,以王府主人之姿,语气不耐中带着一丝试探问道:“你是?哪家大人的千金?”
冷绮月神色微怔,想要不答,可见这个人仿佛在王府有一定地位的模样,还是愣了一会儿才回道:“我是潼王的……友人……家世……平平。”
说话间,她眼底有一丝神伤,从小被阁主收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父母是何许人。
至于自己和凃言的关系,她也没有名分,虽然和潼王有rou体关系,她也不想要凃言给她名分,便只好这么说。
陈碧荷闻言神色稍缓,既然眼前的女子连家世都不愿意说出来,恐怕真的身份低微,那么如果要做潼王侧妃和正妃,冷绮月的身份根本不会与这些有交集的,那么这样一来, 与自己就没有任何的威胁力了。
听到她的回答后,陈碧荷没有多说话,乐呵呵的离开了。
冷绮月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背影,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女小晴,问道:“她是谁?”
“她是潼王的表妹,陈碧荷,陈表小姐。”小晴见状,温言细语的道。
冷绮月听此讷讷点头。
她是凃言的表妹,可她怎么觉得她对自己有些敌意,莫非,这个陈表小姐对凃言有意?
可她为什么和自己问了一句话之后,还有些愉悦的走了?
冷绮月想不通,不过,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的思维,冷绮月认为这是自己这些贫穷百姓无法理解的。
接下来的一天,冷绮月都无聊的在王府转悠,转悠着又回到庭院里。
到了晚上,她坐在秋千上看黄昏,这时,一阵宛如流水溅般动听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一下子,便吸引住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冷绮月抬起头,定定注视着眼前的男子。
是凃言,他回来了。
只见他穿着一身白底蓝边的纱衣,身姿挺拔,五官如刀雕刻过般让人过目不忘,眉间像是藏了无尽的风景,在昏黄的阳光下,让人产生一种朦胧的美感,特别是那双能震摄灵魂的深邃眼眸,只要瞧上一眼,就感觉自己的心神都要被吸进去一般。
迎上冷绮月的目光,他满脸企盼地看着她,打趣般的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很寂寞?”
冷绮月用手扶了扶额头,重重吐了口气,有些违心的道:“哪有的事,你不在,我自在的很。”
“那我怎么看到你见到本王的时候,眼里放光呢?”他挑了挑眉头,侧站在她身边笑说。
冷绮月闻言很是无奈,可一时半会竟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凃言见此,只当她是默认了。
他,心中开怀,身子靠了过去,轻声道:“走,我带你去看花灯会。”
说话间,他已经拉着她从秋千上起来。
冷绮月百思不得其解,这也不算什么节日,为何有花灯会呢。
可就这么愣愣被凃言拉着她的手,手掌宽厚而又温暖,让她莫名感到一阵心安。
她一上马车,便落入一具温暖又宽阔的胸膛,耳中聆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鼻端全是熟悉又让人迷醉的男子气息。
马车平稳而又缓慢的向前行驶着,车顶的夜明珠发出淡淡的光芒。
两人在车厢里静静相拥,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宁静的时刻。
许久许久,凃言终于开口了,低声道:“一天不见,怪想你的。”
冷绮月闭着眼靠在他怀中,忍不住的嘴角一弯,呢喃般的道:“哪有那么夸张,就一天而已。”
凃言也忍俊不禁,之前急着将冷绮月带回王府,可是一回王府,他就事务缠身,两人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天天腻在一起了,现在他最快乐的事就是与她见面。
他突然搂住冷绮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吓得冷绮月忙道:“放我下来,你可别又想在马车上做那事。”
“莫慌,今天就看灯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凃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