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的时候,可没有撕咬她的唇瓣,猜测那大概是她狂乱的时候将下唇咬破了。
所以自己弄得她很爽吗?想想之前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他更确定了。
不过看着那伤痕,他的此时心里也不由得揪紧了起来,眼中有心疼和不舍,还有一丝……复杂,甚至还有几分心虚。
他折腾了那么多次,才终于将浑身憋满的欲火宣泄了出来,现在只觉得浑身畅快不已,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张开呼吸,舒服极了。
可冷绮月这副仿佛被自己凌辱后的凄惨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对不起,我是禽兽……”他有些愧疚,沉声低喃。
他自我检讨片刻后,便轻轻抱着冷绮月下了床去沐浴。
刚才两人弄出那么大的动静,现在都是汗水如注,身上都是黏黏糊糊的,很不自在。
在浴池沐浴的时候,凃言贪婪地看着冷绮月完美诱人的娇躯,只觉得世上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了。
她一头绸缎一般顺滑的墨发披散而下,凝滞一般的肌肤,润白莹滑,丰ru配上恰到好处的娇tun,明明是清丽脱俗的容颜,却是妖娆的身段,看得他心中邪火又起。
虽然自己贵为王侯,按道理是见过世面的,可是没有人能像她一样给自己带来动心的感觉。
“男人就没这么好看……”他惊叹赞赏着。
他随即爱不释手的摸摸她的白嫩酥胸,然后捏捏她的细腰长腿,然后不停的在上面亲吻吸吮,感受着男女之间的奇妙差异。
看着摸着,他不禁又心猿意马,下腹有了动静,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好在他及时清醒,看到那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红印,尤其是大腿根部的红肿,便顿时内疚起来,直骂自己禽兽不如,不敢再想入非非。
他收敛心神,动作迅速的替两人洗净,拿软布为冷绮月轻轻拭去全身的水珠,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在呵护一件奇珍异宝。
片刻后,他抱着冷绮月回卧房,此时,下人已经动作灵便的换好了干净整洁的床单铺盖,小桌上也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热气腾腾的饭菜。
他这才感到饿意,自己之前的一番狠草猛干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随意的吃了几块水果,胡乱的扒了几口饭之后,他便将累得不行的冷绮月叫醒。
毕竟她承受了自己那么多的欲望,如果就这么饿着肚子睡过去,怕是雪上加霜。
冷绮月真的很累了,凃言叫了她好一会儿,才醒来。
她是被不依不饶的声音给吵醒的,醒时面色还微有些苍白,她勉力撑起身子,感觉浑身像被身碾压过一般,酸痛无比,无力酸软。
凃言一把将她抱起,到了餐桌前,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膳。
冷绮月也饿了,没有多想就吃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凃言淡笑着盯着她的小脸,问道。
这句话,他很早就想问了。
“冷绮月。”她下意识的瞥了面如冠玉的男子一眼,如实答道,毫不避讳。
反正也是个无名小卒,告诉他也无妨。
凃言闻言觉得很好听,敛了敛笑意,亲昵的叫着她的名字,认真说道:“绮月,我想让你做我的王妃。”
见她第一眼的时候,他便动了心,第二眼便肯定了自己的心意,而第三次再相见,与她欢好后,就想对她负责,让她做自己的王妃了……
“你在说什么?”冷绮月夹菜的手一抖,差点没掉了筷子,一脸懵逼的看向他。
凃言热烈渴望地看着她,重声道:“我说我想让你做我的王妃。”
冷绮月有些猜到了,谈问道:“你……是潼王?”
这将军府只来了一个王爷,那就是潼王,不可能有其他的王侯。
凃言重重点头。
冷绮月身子一僵,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在说笑吗,我只是一个身份地位的侍女,你让我当王妃,呵……”
“为什么不愿意,你们女人不就是想要正宫的地位吗?”凃言蹙了蹙英眉,沉澈好听的声音,带着满腹的疑惑。
“我不想,如果你非要让我留在身边,我当个妾就行了。”冷绮月心一横,眼一闭,提了一口气咬牙道。
“爱妾?为什么?”凃言侧头看着她,眼里尽是迷惘。
“爱妾有什么不好的?除了服侍金主,再没别的义务,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什么活都不用干,成为一条肥肥胖胖的大米虫。”冷绮月偏过脸去,理直气壮,说的有条有理。
不说她身份的低微,就凭她天生的缺陷,就不可能同意做他的王妃,而且,他这么说也真是不切实际,最重要的是,她对他没有情意,也不想当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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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觉得潼王有些幼稚,毕竟他也才十七岁,血气方刚,女主十六岁,年龄相仿,我喜欢小鲜rou的男主,因为青春活力最重要的是!身强力壮!战斗力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