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好像周绵嘴里有蜜似的,完全不给她留喘息的余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绵脑袋一片眩晕,模模糊糊的想起两人第一次接吻,是在学校的天台。
记得那时风很大,一浪掀一浪的大,吹的周绵眼睛都睁不开。可当白慎勉走过来,捧起她的脸,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
连耳畔风的呼啸声都变轻了。
白慎勉的嘴唇亲上来的时候,心脏又激烈的跳动起来,他似乎很喜欢亲人,明明平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吻却格外缠绵,一上来就把舌头往她嘴里塞。
其实她只是单纯的像打个啵,互吃口水伸舌头什么的还是太刺激了。
可毕竟是她先提出非亲不可的,这时候再拒绝又显得矫情。
一直到周绵被亲急了,怀疑白慎勉要吃掉自己的嘴巴,吓得拿鞋底狠跺他的脚,他才舍得松嘴。
两人的口水丝连了老长。
白慎勉面无表情的瞪了她一会儿,留下一句,“以后别来找我。”
然后双手插在裤兜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至少他的初吻给了自己。
周绵劝自己,该满足了,性取向是改变不了的。
她抹着眼泪脚步虚浮的下来楼。
因为被亲的大脑缺氧。
之后的日子,她连着一星期没再去招惹白慎勉,偶尔路上碰到了,她就假装和旁边的同学说话,目不斜视的与这个男人擦肩而过。
她在日记上写着:白慎勉月考又得了年级第一,个子貌似也长高了几公分,都快赶上校篮球队里个儿最高那个沈骁源了。看来明天得去托人给他送钙片,不能让姓白的事事得意。
于是周绵匿名给沈骁源桌肚里塞了十多天的营养便当,并附上小纸条让他注意坐姿,上课不要老是低着头偷玩手机,看他走路的时候背都有点驼了,再这样下去,她峰中第一学霸兼高富帅的地位不保。
后面一句当然是捧他的,目的是为了激发他的斗志。
隔天,塞钙片意外收到了他的回信——
手艺不错。
周绵看了一乐,也就拿起笔“刷刷”跟在后面写了一句——别客气,你能茁壮成长就是我最大的安慰。
一来二去,沈骁源似乎乐得于和这个神秘的饲养员交流,时不时就会留段话给她。
比如说让她换个菜谱,别老放牛nai,他喜欢喝她亲手榨的果汁。
周绵礼貌性的画了个笑脸,旁边附上一句——就说你愿意给多少钱吧。
再后来,沈骁源所在的篮球队夺得了市里高中联赛的冠军,可他的身高却稳定停留在了1米89这个坎上。
而从白慎勉的体检报告上看,这混蛋已经悄无声息的长到1米90了。
体育馆的观赛席上,欢呼声中,周绵留下了悲伤的眼泪。
省吃俭用给沈骁源买补品花的钱全部打了水漂。
叫人如何不心痛。
直到沈骁源冲破人群,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容快步窜到她所在的位置,在周绵疑惑的眼神中,蹲下身紧紧的拥抱住了她。
沈骁源挺有名的,在场有很多他的迷弟迷妹,赢了比赛后当众和女生这么一抱,狂呼声之响亮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男孩身上有汗水和阳光的味道,周绵力持镇定的拍了拍他的背以示鼓励,“我们亚峰中学为你感到骄傲。”
沈骁源闷闷的笑了一声,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妈一直说打篮球影响学习,浪费时间,前段时间我本来已经打算退出校队了,但是我没有,你猜为什么?”
周绵想了想,试探道:“因为你有梦想?”
沈骁源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叹道:“果然是你会说的话。”
他松开周绵,额头布满汗珠,嘴角含着笑意,“因为他们说,很羡慕我女朋友这么支持我打篮球。”
体育馆里闹哄哄的,周绵怔了怔,她觉得需要解释一下,“你误会了……其、其实我只是想为我国的体育事业献出一份微薄的力量。”
沈骁源眨了眨眼,“有纸巾吗?汗流进我眼睛里了。”
“……哦。”周绵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递给他。
沈骁源顿了好一会才接过,“……谢谢。”
第二天,周绵正被妈妈逼着扎着马步在客厅里复习功课,门铃声响了起来。
“绵绵你聋了吗?”厨房里的周母吼道。
周绵放下数学书,一溜小跑过去打开门。
然后就看见了白慎勉那张Yin郁的俊脸,以及他身后白母和善的笑容。
“还没吃饭吧?小白他闹了一天了,非要来你家串门子。”
这话一出,白慎勉倏地扭过头对他妈怒目而视。
周绵发现,他的耳根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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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在rou中途穿插回忆杀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