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年轻——江承想了一下,朱砂刚刚毕业,还不到21岁。
她的脖子边有刚刚他留下的吻痕,腰纤细得不盈一握,tun部挺翘,她的腿型很好看,修长而笔直,也很柔韧,江承很明晰这一点。
这种尤物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感觉很不错。
其实朱砂对他的吸引力依旧很大,他对朱砂的欲望并不曾消减过。
但这不是江承想看到的。
哪怕只是身体的欲望。
朱砂把面盛出来,就去洗澡了。
出来时看见江承正靠在床头看书。
朱砂已经换上睡衣了,黑色的吊带蕾丝短睡衣,朱砂站在床边抹着身体ru,昌城的秋季真的非常干燥。
但这在江承看来不失为一场show。
从手臂,到胸前,到抬起的腿间流露出的风情。
朱砂仿佛知道江承在看,她缓慢的擦拭,在胸口和大腿流连。
江承带着点笑意,在朱砂坐到床上时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江承隔着丝绸咬住了朱砂的一边ru头,唾ye将布料濡shi,朱砂的ru头慢慢挺立起来。
“勾引我?”江承的舌尖舔弄着朱砂。
“是啊……”朱砂手慢慢伸下去,攥住了江承的rou棒,感受着从绵软到坚硬。
朱砂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江承深深吻住了朱砂,朱砂闭上了眼,用舌头去纠缠江承,追逐,缠绕,直到江承喘着粗气分开了朱砂的大腿。
朱砂的身体总是像在迎接他,那种水润的紧致感再次袭击了江承。
朱砂搂住了江承的脖子,依旧送上了自己的唇舌。
感受着江承从一开始的三浅一深到后来的毫无章法。
朱砂在床上摇晃。
即便是发泄,你对我的欲望,也不能源自他人。
4、谢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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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谢绫 < 朱砂痣(都市NPH) ( 荞西 )
4、谢绫
这一场很持久,大概是连着做了两次。
在朱砂颤抖着哭求了三次换了两次姿势之后,江承终于射了出来。
朱砂的腰极酸,累的睡眼迷蒙。
江承从背后抱着朱砂。
在朱砂即将睡去时,听见江承说,“我给你准备了一张卡。”
朱砂睁开了眼,随即又闭上,没有任何回应,沉沉睡过去。
江承没有等到朱砂的回应,他有几秒钟的忐忑,但是却发现朱砂睡着了。
他略微发现自己松口气,他不想知道朱砂说出什么。
其实他和朱砂的关系就应该是这么简单,他出钱,她出身体。
他可以喜欢他的身体,但不应该是沉迷。
朱砂起床时江承已经走了,她收拾了一下东西,去完医院直接去机场和江承回合。
朱砂到第一医院病房门口的时候,碰见了她妈妈谢绫的住院医生陈医生。
“谢小姐过来了?”陈医生显得很客气,耳垂处的微红透露出了一点思绪。
“陈医生好,我妈妈情况怎么样?”朱砂挂上了笑脸,快步走过来。
“你妈妈状况一直很稳定,也算是好消息吧。”陈医生摘下了口罩,露出了颇为年轻的俊秀的脸。
“谢谢您陈医生,我妈妈的身体还是多劳您费心。”朱砂抿唇笑了下。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职责。”陈医生顿了一下,“朱砂,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抱歉陈医生……我今天晚上有事。”朱砂带点歉意的说。
“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陈医生摆摆手,显得十分尴尬,然后快步走开了。
如果没有未来,不如从一开始就拒绝掉。朱砂面无表情的推开门,单人的病房,她妈妈谢绫安静地躺在这里,只有心电图上一波一波的曲线显露出谢绫还活着。
谢绫已经在这里躺了一年了。
朱砂从最开始的走投无路,仿佛已经渐渐看开。
谢绫去年夏天的一个雨夜遭遇了车祸,头部受伤,再也没有醒过来。
朱砂坐在床边握着她母亲的手,苍白,瘦的筋骨毕现。
肇事者当场死亡,车辆翻到了旁边的沟渠。
却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对方家里托人送来了一笔十万的款项,告诉她真的没有钱了,而就此消失不见。
这只是谢绫一次手术的钱。
而谢绫前前后后大大小小的开颅手术做了四次。
她确实感谢江承,没有江承,她的境地,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朱砂看着谢绫,她终究没有醒过来。
变成了植物人。
好在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其实朱砂和妈妈的关系说不上很好,无论怎样回忆,谢绫都仿佛总是忙于自己,对于朱砂,给足了钱便是尽到了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