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生得腰长腿短,还有些子油腻,顿时便倒了胃口,一下儿从她身子上爬了起来。
那艺伎犹在意乱情迷之间,却被陈煊一把推开,也吃了一惊,以为陈煊是要同她玩儿些什么花样,遂大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指去探陈煊的本钱,刚唤了声“爷”,就被陈煊冷冷一瞥,吓得顿时清醒了头脑。
这艺伎自幼被教得比花解语,深知当在男人面前如何进退,但见陈煊清醒果断,不敢再缠,乖乖替他扣好了蟠龙金扣子,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净手梳洗。
宫宴结束,陈煊于窗下自斟自饮,半壶酒下去,眼前不觉又晃出了素娥的模样。
不知此刻素娥究竟是躺在萧绎怀里绽放还是辗转在赫连瑾的胯下。若是萧绎便罢,他们本是夫妻,但若是赫连瑾,自己有必要为兄弟讨回公道。这个念头一起,陈煊再也遏制不住,步伐也似受了蛊惑走向素娥的院落。
陈煊翻上房顶,寻着里屋的位置,便听见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素娥那嗓音娇滴滴小nai猫似的,甜得妖媚,又带着一丝痛苦,还夹着几分愉悦。
脑中想着素娥与赫连瑾欢好的诸般情态,心如火烧,可血ye却往下处涌去,掀开几片青瓦,透过轻纱帐,隐约便看见素娥正以手撑在床栏上,腰肢起起伏伏,陈煜满心的嫉妒,可这嫉妒里竟隐隐有些兴奋。
或许是因那那剪影实在太漂亮,像饱满的桃儿一样的胸脯,下凹得可以盛下一碗美酒的腰肢,然后是挺翘的tun,修长纤直的腿,便是这么看着,也想跟她大战个千百回合。
陈煊亲眼看着萧绎突然挺着屁股不动,而素娥在他怀里微微抽搐,他就知道是萧绎射了,把满袋子孙ye尽数喷洒进了身下美娇娘的体内,一定又浓又烫才弄得素娥浑身打颤。
即便知道萧绎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陈煊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从一开始对萧绎的羡慕到了现在的嫉妒,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若是萧绎不在了,自己是否就能光明正大向素娥求爱。
随即,陈煊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匆匆逃离现场。一个女子,如何抵得过兄弟之情?
但是陈煊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他都觉得自己是魔怔了,不然为什么会迷恋上一个已经成了婚的女人?
或者他依稀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找到症结,但唯独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为此感到过羞愧,但与此同时,心底里,因为爱慕这个不能得到的女子,又令他有一种自己根本无法能抑制的住的快感。
陈煊眼前忽然浮现出那日初遇素娥时的情景。此时正于明月楼用膳,他无意间瞧见美色。
容颜之美,生平再无另见。细腰丰tun,两腿儿纤长,用宽大的锦带束腰,显得楚腰纤细,如同柳条般柔韧。以他过往阅人,一眼便知这等美物,必是一等一的绝品。虽是破了身的小妇人,但另有好处。糅合了少女清纯与妇人情态的美姿,说不尽的蕴藉风流。
那小妇人似乎厌恶自己这么看她,用一双溜波俏眼狠狠瞪他,便转身以背相对,却不知从交襟中露出那一段玉颈,瞧得让人移不开眼。当时怦然意动,把个手中酒盏倾斜,酒ye一滴滴洒在长袍上,且徒自浑不觉然。
他在一干勋贵子弟中是数一数二的出类拔萃,又生得绝好,一直是洛京炙手可热的佳婿。早年曾听从母亲的安排,娶过一房嫡妻,没两年病去,此后他便未再续弦,直到如今。
他从不禁欲,身边不乏女人,于男女事颇放得开,身边女人更如走马灯的换。便是洛京公卿大夫之家的有夫之妇,但凡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面容姣好的,便玩弄个三五日,一般者,染了身子便丢。夸张点儿的说,陈煊迄今睡过的女人,恐怕比素娥这辈子见的真男儿还多。
却没想到,尾随她的马车,最后见她入的是公主府的那扇门。也是一物降一物。
或许是不断喝下腹的酒水作祟,陈煊心中只觉爱她爱的简直入骨了。一面想着那娇嫩酥胸、柳枝纤腰和光滑雪腿,一面粗喘着声、闷哼着气纾解欲望,不多会又浓又多的Jingye尽数喷到了他准备好的帕子里,又将那shi漉漉的一团丢入火炉里,看着火舌贪婪地将那条帕子缠绕、燃烧、毁灭……
素娥却是不知这些的。又由着萧绎折腾了两回,才总算是把他喂饱了。
已到天色渐白之时。再说素娥也是奇特,别的人被男人这样折腾一宿后,本该形容憔悴才是,可她不同,面色粉润饱满,娇艳更胜以往,仿佛新荷出水,眼波流转处,端的是天赐风情,地孕艳逸。
真真是天生的艳物娇娃,叫人骨销髓干。
两人洗了洗,萧绎抱她躺在了床上,让素娥枕他的臂膀上,自己单臂搂住她,一边把玩她一对玉ru,一边把昨日的行程盛事一一分说。
素娥听得入迷,时不时插话进来,或问他猎得什么东西,或问他应制诗词,问得事无巨细,萧绎也不嫌烦,一一相言。
尤其得知了陈煊射中一头黑熊,让素娥震惊不已。她对这个人,一开始的印象是极其恶劣的,直到后来知道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