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东西,他交出来给了各大掌门,于你又有什么好处?咦,我忽然想起来,有一天晚上他刻意避开我们,匆匆拿着个小包袱出去,回来的时候却没有了,如今想来,却像是包着一本书……”
江明瞳听了前半句心底发笑,笑她怎么能知道他跟那些掌门暗中的交易,接着却是呼吸急促起来,奇乐居の②群:271`05`9006忙不迭地握住许亦涵的手问:“你是说,他把藏在中原了?”
“是罢……”许亦涵不露声色地拨开他的手,似天真无邪地提议道,“明哥,我想着给了别人,于我们总没有好处,若给了你,是最好的。你不知道,那呆子还真有几分惦记我跟他之间的亲事呢。不如这样,我还跟他去演戏,博了他的信任,套出那书的下落,暗中叫你取了,这样神不知鬼不觉,麻烦仍是宋家的,让五大名门与他家不依不饶,倒是咱们得了好处,他日振兴寄情岛,还不是靠明哥你?”
这话正中江明瞳下怀,直听得他心花怒放,恨不得当即跳起来。
许亦涵睨着他,将他满心欢喜面上却做作推脱的样子尽收眼底,一面与他周旋,一面仍在心中谋划此事。
又打了几个回合的太极,江明瞳终于“勉强”同意这样不光彩的手段,趁着他兴致好,许亦涵冷不丁问:“哎,明哥,我怎么不知道宋家还有个什么家传玉佩啊?这事可靠么,若他家里藏着许多,随便拿一个来推诿……”
江明瞳戒心消了许多,口风也就不牢,颇有些得意地道:“此事绝对稳妥的!这还是我从他那贴身小厮北星嘴里套出来的话,他亲口抱怨的,他家少爷一出岛,就把玉佩丢了,言辞中虽然有些遮掩,不肯说是怎么上的当,想是为了面子,但丢了是决计不差的!哎,对了,他还说,你和他们主仆二人,被迫囚在那里半年,这是怎么回事?”
“北星”二字一出,许亦涵心中大惊,好容易先敷衍过去,说些自己受宋云寒和月狼压迫的故事遮掩,再套他的话,才知北星并没有说玉佩在她手中,有关他们在那里半年的情况也多缄口不言,只用“主人的事仆从不便议论”的借口打发了江明瞳。
许亦涵轻蹙眉头,又向江明瞳问:“那既然他们宋家嫡亲的子弟都有,若别人把自己的给他,如何是好?”
“放心吧,就算他拿出了玉佩又如何?他们宋家的玉佩肯定是少了一块!只要短了这一块,任他如何拿出来,只说别的兄弟想替他顶罪便是。”江明瞳毫不犹豫地说着,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许亦涵眼底的狠戾一闪而逝。
人傻钱多四少爷(三一)说说你逃婚的事 这一番明里暗里的较量,教许亦涵费了不少功夫,细细梳理开来,便知此次风波实是江明瞳无中生有,接着又推波助澜所引发。一面是寄情岛,一面是中原武林,江明瞳连接二者,不知暗中做了什么交易,竟教五大名门出头威逼到寄情岛,思来想去,仍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害得宋云寒不轻。
许亦涵推说不便与江明瞳同行,免得惹人怀疑与非议,两人便在江州地界分手,约定日期先后回岛。待甩开了江明瞳,许亦涵急送一书到岚镇给北星妻家,秘密问了些话,又嘱咐一项大事。
从江明瞳的反应中看,北星并未背叛宋云寒,大抵玉佩事是随口说的,后来许多话缄口不提,倒像是对他起了防备之心。若是如此便好办了。
许亦涵还岛,果见岸边密密麻麻扎着帐篷,各大门派的弟子来回巡查,派头十足,但有一个角落里,确有一些人正往船上搬东西。
此时恰是午后,艳阳高照,烈日熊熊,却有数十人不避炎热,在日头下对峙。许亦涵定睛看去,当中正有两人盘腿相对而坐,在比拼内力,互相斗得额头上汗珠滚滚。面向许亦涵那人,不是宋云寒又是谁?
因彼此形影不离许久,许亦涵对他甚为了解,详察下,便知他已透支了不少真气,只凭着一股倔强,勉励煎熬。
心一疼,许亦涵险些乱了分寸,待稍稍平复,才向在场的许家下人问出了这几日的情形。
原来五大门派因路途不一,乃是陆续到寄情岛,六日前集齐,便正式前来与寄情岛四大家族交涉,商讨这一桩人命官司如何了结。宋家自然不认这一指控,只说待宋云寒回岛,当面对质。
前夜宋云寒抵达,他是个耿直无欺的性子,没做过的事自然一口咬定不是自己。为首的少林方丈便问他那些日子在哪里,有无人证,彼时他和许亦涵正跟月狼父女在一起,自然没有什么人证;方丈又问盘龙玉佩,宋云寒那一块一直在许亦涵手中,也拿不出来。如此一来便落了下风。
接着又有人盘问他与月狼的关系,宋云寒哪里会撒谎,竟认了是自己放出月狼,且后来与他的交集不少,越说越是个百口莫辩,真真成了与魔头厮混在一起人。
当下便有人不怀好意,宣称要么宋云寒以命抵命,血债血偿;要么交出,由五大名门共同掌管,以免落入恶人之首,为祸江湖,这样一来,算宋云寒将功折罪,此事作罢。
宋云寒背时,许亦涵嘱咐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