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薛凛,多少还带着些忐忑与高度刺激下的亢奋,亮闪闪极为诱人。
薛凛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无处发泄的Jing力愈加喷薄而出,循着原始欲望的出口,纵情驰骋在女体中。巨棒入得又深又狠,每一次大力的撞击,都恰好捣在许亦涵最为敏感的位置,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直荡漾到心尖上去,无处不战栗,无处不舒爽。阳物被缠裹得更加严密,坚韧的xue壁绞弄着棒身,与隆起的青筋彼此摩擦,那似水的柔情、绵密的爱意,都在这水ru交融中,不言自明。
gui头一个劲往蜜xue深处钻,棱角剐着嫩xue褶皱反复研磨,长到过分的柱身似要贯穿整个下体,cao得女人欲罢不能。那大肆进出的阳具,肆无忌惮地闯入她最深的隐秘,一次次突破她的防线,宣告占据她的所有,又以粗暴而强横的方式,带给她难以言喻的享受。
少女粉唇微张,暧昧的声息轻巧地搔到耳畔:“嗯啊啊啊~快~啊~唔——”
少年生猛冲动,只管大力地Cao弄,胯下挺得越来越快。高昂的rou柱由下而上一贯入xue,gui头便抵在花心内钻磨旋转,顾不得许亦涵的呻yin中渐带哭腔,玉柱又是狠狠拔出,把曲折的甬道好一顿蹂躏,刹那间的空虚与接踵而至的满足交错,令人欲仙欲死。
“姑娘喜欢……哈……弄你的xue儿!好滑,水真多……比梦里还美,嗯嗯……”薛凛好似有使不完的气力,大动的下身直把女体顶得向上抬,脚尖摇摇欲坠挨在地上,后背和树干摩擦得火辣辣生疼,还要承受一次比一次力道更重的插入,几十数百下,连魂儿也好像丢了,爽得哭都哭不出来,只一味呜呜咽咽,媚叫声愈发急促:“啊啊!啊~~太大……弄穿了……顶到……啊啊啊~凛,快、快——呜呜~”
她浑身紧绷,雪肤上绒毛直立,毛孔大开,只是仍旧无法发泄翻滚而至的快感大浪,那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窜到每一个角落,教人头皮发麻,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咿咿呀呀,叫得颤声不止。
此刻两人上身衣衫凌乱,前襟大敞,衣角与袖口早被打shi了,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曳。上面是坚挺的酥胸从中衣里半露,被一手捉玩揉捏得变形,ru头上还残留着口水的shi迹,光泽诱人,春光无限;下面光裸的腿暴露在山间清冷的空气中,腿根私密处贴合在一起又分开,骇人的巨棒对着小小的rou洞干到底,竟真被彻底吞没!蜜汁滴滴答答又四下飞溅,两颗囊袋拍得“啪啪”作响,混在水声中,愈加清脆,回荡在林间。
“噗呲噗呲——啪啪……”
“我想你得紧,想这xue儿……做梦也想cao着它……”
“啊啊~~哼~混、混蛋……你没少做那些下流梦,啊!我也想、想你这大rou棒……啊啊啊——”
露骨的表白混着娇喘呻yin与rou体碰撞拍打的响动,萦绕在耳畔,无孔不入的凉意,时刻提醒着陷入火热交合的身体,此地的暴露与羞耻。
许亦涵被干得身酥骨软,几乎是在挂在薛凛身上,由着他狠捣猛cao,到后来直接被他抱起来,两腿大开夹在他腰间,把个xue儿送到他胯下,任凭rou棒插捣,蜜水如潺潺溪流从交合处淌下。
薛凛埋头就是那丰满柔软的nai子,一张口就是ru尖熟透的樱桃,rou棒随心所欲地干着xue,满耳是她哭叫求饶和媚声要着更快更深的反复无常的娇yin,当真是如入仙境,癫狂得不能自拔。
这对痴情男女正干得欲仙欲死、快感迭起时,忽听得一阵歌声隐隐传来,悠扬的调子拉得老长,登时教许亦涵一个激灵,恍然从无尽的舒爽中回过神来:“别……啊啊!有人……有人!呜呜……快停……被人看见……啊~~”
人傻钱多四少爷(二七)被cao得喷水!高H 那山歌悠长嘹亮,中气十足。许亦涵受了惊吓,侧耳去细听,便觉得山林中回荡的歌声环绕在身侧,好像那唱歌的人随时可能从四面八方任何一个地方冒出来。
“啊啊~~~有、有人……”许亦涵慌忙抱住薛凛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架不住下身仍被耸动的巨棒高高顶起,翘tun向后摩擦着粗糙的树干,蜜口内收绞得厉害,拧出大股蜜ye来。
薛凛哪里止得住,高速抽插的玉jing在紧致的xue内反复进出,碾磨着重叠的褶皱与嫩rou,在蜿蜒的甬道内与xue壁交融得宛如一体,彼此缠绵悱恻,说不尽的销魂。
只是耳畔的歌声好似催魂的夺命警告,惊得人提心吊胆、浑身紧绷,不敢有半点懈怠。
薛凛又是紧张又觉得好生刺激,他明知不该再沉湎于情欲,若教那随时可能冒出来的生人目睹这春情,奇乐居の小`说②群:27`1`059006只怕他自己就要先癫狂,但那刻骨的舒爽,着实有着令人丧失理智的力量。如此一来,非但无力抽身,反倒更cao弄得狠了。
“噗噗……噗呲!”赤红的rou棒充血饱胀,在xue内被裹得shi漉漉,悍然插入的瞬间,便弄得水声荡漾,gui头重重顶在花心上,嵌入宫口一阵研磨。
许亦涵呜呜地哭喊出声来,把先前噤声的自我警告忘了个一干二净。火热坚硬的玉柱,一整根没入xue内,连棱角经络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