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为,街上的乞丐果真只是乞丐?”
薛凛不敢吱声了……
“若我猜得不错,晚间饮食中下了迷药,这时药效正该到顶峰,他们已兵分两路,死胖子去摆平我这多事的婆娘,洪积来搜你的东西。明天一早,你被扒得裤衩Jing光,醒来他还可佯作受害人,潜伏在你身边,却把遭贼的事推到我头上,向后或是怂恿你写信回家要钱,或用别的法子诓骗,直到榨干你为止。”许亦涵谆谆教诲道。
薛凛涨红了脸,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许亦涵看他神情,哼了一声:“你不信也罢,亏得还有一身武功,竟分辨不出迷药,活该被人蒙骗。脖子以上的部分是为了看起来个高才长的吗?不知好歹!”
说着她便跳下树去,在遍地银辉中大踏步前行,一副无牵无挂的洒脱模样。
薛凛一惊,脱口而出道:“姑娘,我信你!你为何帮我?”
☆、人傻钱多四少爷(五)春梦了无痕,遗Jing留证据……微H
那打扮随意的少女在月下回眸,并不俊俏的脸上露出恬淡一笑:“似你这般,在江湖中总是要吃亏的。”
她顿了一顿,旋即道:“不过,那不许在我面前。”
她说完就走,一点留恋也无。
薛凛呆呆地凝视着她海藻般的秀发,那瘦削的背影,看起来能被风雨轻易摧折:“你去哪里?”
许亦涵不答,头也未回,抬起手挥了挥。
薛凛便抱着不曾有武艺在身,故而体质较差、仍未醒转的北星,在树上蹲了一夜,星眸里映着那姑娘的背影,蓦地才想起,数日朝夕相处,竟不知她名讳。
这一夜着了凉,次日便发起烧来。北星大惊,先花了大价钱,包了一座民家小院,又请大夫来看。药水喝了不少,只不见好,大夫细细问询,摇头道:“那便还有些水土不服,好生养着罢。”
薛凛额头烧红,喉间冒烟,身子化作一滩浆糊,思绪愈发凌乱。
脑海中无意识晃过的,却是那日惊鸿一瞥,雪白的香肩在轻纱下若隐若现,胸口春光无限,她尚未回神时天然呆的模样,手掌撑在地上,指节纤细而修长,裸露的莲足小巧可爱……
又仿若回到那一夜,朦胧睁开眼便看见她的脸,一双眼露出狡黠光芒,微微嘟起嘴示意他噤声,那时心跳澎湃得太快,却是后来才想起,萦绕在鼻间的淡香,酥酥痒痒撩拨着他的心,诱惑无孔不入。
大抵是烧糊涂了,愈发没了规矩约束,飘飘忽忽,便渐渐生出几分旖旎之心,先是有种抽象的抚慰,碰触与贴合的感觉,在肌肤表层荡漾。而后便是大片的冰肌玉骨,在掌心如丝绸般划过,一颗心便扑通扑通狂热地跳动起来,燥热窜遍周身,霎时燎原。
恍恍惚惚,似演出了一幕幕缱绻浓华,炽热与沁凉交织,微妙的电流在身上跃过,画面里只有模糊的雪色、胸口隐约隆起的轮廓,还有一双玉腿缠夹上来,不知如何,教他平白生出一股子蛮劲。
喘息,交缠,暧昧的灼热……
分不出是那深陷火辣的身体逐渐在梦中沦陷,还是果然红了耳根……
“哼、哼……”急促的喘息渐带出丝丝低吼之意,床上少年滚烫的身体蓦然一颤,从手足到腰肢,无不战栗……
“啊!”薛凛猛地醒来,瞳孔瞬间缩小,仰头两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半晌,突然好似意识到什么,低头拧眉望向下身,微微颤抖着把手探入亵裤中,所触之处一片shi凉,粘稠的白浊沾了满手。
薛凛只看了一眼,又做贼似的慌忙把手藏进了被中,不敢直视这样羞耻的画面。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脸早已红成了熟透的苹果,整个人惶惶不安,一股强烈的震惊、悔恨、自责与不敢置信交替涌现,充盈在胸腔中。
“……”
脑海中纷乱闪过种种念头,“那是什么”“我做了什么”“刚才的梦好无礼”……意识到梦中那个被自己“猥亵”的女子,正是那个好心救了他和北星的姑娘,纷杂的思绪又再度沉寂了,他发了会呆,竟又渐生情欲,待回过神来,羞得面红欲滴,揪着被子便将一张红彤彤的脸往里藏,又嗅着下身浓郁的yIn靡味道,更不知如何是好。如此挣扎近乎崩溃,小少爷险些哭出声来。
“宋云寒啊宋云寒,原来你竟是这样一个下流yIn贼!”他喃喃着,着实不知拿自己怎么办才好。
正当此时,门突然被火烧火燎地推开,北星如一道旋风卷了进来,嘴皮子不住开合,大声嚷嚷道:“少……少爷!不不不好了……三少爷和、和和江二少,也也也……啊啊啊我刚在街上看到他们!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在那里自顾自逡巡,薛凛……不,许亦涵那位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宋云寒,也被吓得从床上坐起来,主仆两个面面相觑:“三哥来了?”
正大眼瞪小眼,北星的眼睛往下一斜:“少爷?你怎么了??”
宋云寒一低头,脸红得像猴屁股,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边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