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哗哗响动不止,脆声嘹亮刺耳,教人羞耻得难以自制,偏又听见他高高在上地沉声喝令道:“再大声点!”
这内外刺激交叠,xue内热融融已说不清究竟如何,只知电流失控般乱窜,脑海中大片空白难补,沙哑的喉间艰难滚出几声哽咽,呜呜地带着几分娇软意味,被破碎的哼声含糊带过,许亦涵大半个身子无力地趴在石上动弹不得,断续道:“禽……禽兽!嗯……啊啊!破了……顶顶……穿了……啊啊~”
xue内再度收紧,shi热黏腻自不必说,光是xue壁处处如小嘴啃噬般的舔弄,又兼宫口强势的嘬吸,就弄得人心猿意马,恍然失神。
如此熟悉的高chao征兆,提示着魔王迎着愈发紧密的蜜口冲刺。这一番巨根进出间愈显红亮且气势十足,柱身盘根错节的经络隐隐搏动着,似要活了一般,游走在表层,顶弄得阳物处处高凸胀大,眼看着铃口酥麻就将Jing关不守,男人抽插的动作快得看不清,从侧面只能见着一根红棒长长短短连接在性器之间,xue口处不时洇染开淡淡的白沫,被抽出的蜜ye大股散在泉中……
“我看你这saoxue喜欢得紧,早恨不得被cao烂干穿。”男人眼底隐隐闪现过异样的红,语气却总能克制在介乎嘲讽与调侃之间,穿着衣服时恰听得人怒意勃发,做着这等激烈性事时,又恰好教人微微气恼,羞耻萦怀,如此反应,蜜xue内壁一阵紧缩,箍着那龙根,某一刹那,却将整根东西彻底细致地描摹下来,舒服得女人又是一声喟叹……
☆、魔王殿下(九)大魔王的鸡巴会变形……高H
一股急流冲射而入,霎时将子宫灌了个满满当当,喷溅的水花在宫壁上炸开,下方层层积蓄着教人心神荡漾、目眩神迷的Jing华。
突如其来的释放力道十足,浓稠的浊ye炽热滚烫,源源不绝泄入女体,四溢的荷尔蒙充斥于周身,激荡得许亦涵小腹处如火烧一般,岩浆熔化,异样的刺激霎时席卷周身。
“嗯~哈~啊啊……”失控的yin哦带出一阵不自觉的轻轻抽搐,玉柱在体内膨胀到极致,撑塞得下体如同随时要被挤坏,硬度更是超乎寻常,悍然挺立插捣在嫩rou中,火辣辣坚硬可怖,青筋盘虬,随着Jing水的飞射,棒身不住痉挛跳动……
那种感觉极度微妙,是另一人将他最为炽热最有生命力之物,倾注于自身,如此直接地碰触对方勃发的激情,便也难以自制地随之亢奋起来,被调动的热情引动rou体的反应与回馈。愈被硬物插着干着,蜜xue内愈软愈shi,很快也跟着浑身剧颤,小腹深处酸胀酥麻,xue内喷出Jing水来,淅淅沥沥直向下流淌。
许亦涵两颊泛红,如醉了酒一般,两眼朦胧恍惚,瞳孔深处皆是甜意,为此刻无孔不入的舒爽完全占据。
娇喘吁吁,yIn叫声声,不知是蛊在作祟,抑或胴体得了趣,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魔王亦不复镇定,虽然仍不愿暴露过多,其紧缩的双瞳与深处幽幽的红色,却显然令他的动容被拆穿戳破。
疯狂而孟浪的抽插已变得毫无章法,久射不止的巨根硬生生在xue内cao干了数十回,铃口左顶右撞,Jing水仍无停歇之意。直至龙首Cao进子宫,内里高涨的Jing水反溢出来,浊ye开始由内至外倾泻,被抽出的巨棒带到洞口,ru白色迅速飘散在泉水中,只留下些许淡雾浓烟,然而下一刻,甬道内又接连不断,冒出一股又一股被冲淡的Jingye。
那惊人的存储着实非常人可比较,隔着泉水,许亦涵仍能听见xue内“咕叽咕叽”被玉柱搅出的水声,甬道上黏黏腻腻的触感教她倍感羞耻,xue口更被汩汩冒出的Jingye完全占据,下体肌rou随意一收缩,就是大片被挤出的浊ye与yIn水——至于那罪魁祸首,自然雄赳赳气昂昂,翘得老高,射得没玩没了。
许亦涵腰酸腿软,浑身俯爬在石上,任凭下身被折来叠去,由着魔王的性子恣意将双腿掰扯成各种姿态,受着巨根以重重匪夷所思之刁钻角度捅入xue中,如此懵懂中只觉得天光暗了又明,明了又暗,由日光朗照、霞光万顷,至月华流水、繁星满天,时光倏忽流逝,如白驹过隙不能寻回。
这漫长又短暂的快活光Yin里,她只记得抖着娇躯喷了无数的水,以至于无水可泄,只挺着上身痉挛,甚至连小巧玲珑的双ru也有了上下摇曳之态。红肿的蜜xue中,早不知被射得溢出了多少回,从子宫至甬道,处处为Jingye所冲刷浸透,探入手指一刮,便从褶皱出捋出大片ru白来。
高chao迭起,快感连连,以至于嗓子叫得嘶哑难耐,喉咙里冒着烟,已发不出声来;四肢与腰腹被折叠翻卷的酸痛袭来,两腿间敏感到极致的痛楚,更是刻骨铭心。到此极限,就连yIn蛊也没了效力。
人间有言,道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许亦涵恶狠狠地咒骂说此话之人,她如今已是穷弩之末,那牛却越Cao越Jing神,越干越有劲,非但毫无疲累征兆,且动作益发粗暴有力、迅猛如雷霆。
“不……不行……”一张嘴便是泣血般的疼,许亦涵忍耐着恳求道,“别……受……不……了了……不要了,求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当谄媚时须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