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坚挺,只怕要被生生折断在内。
蜜汁涂抹在每一寸棒身,连褶皱内壁也不放过,如此润滑着不显生涩,就在xue内研磨旋转几下,已经爽得后背一个激灵,前所未有的刺激自尾椎迅速冲上头顶。
魔王脑中一片空白,好一会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凭直觉款摆着腰,顺着与生俱来的本能前后耸动几下,掌心摩挲着女人娇嫩的tunrou,片刻后,猛地将玉柱重重一捣,恍惚不知是在自言自语或是发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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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涵被那几下插得浑身发软,一腿无力地挂在他身上,低头便见蜜xue小口绷得发白,被欲ye点染得闪亮。一根深红发紫的柱状巨物,身上凹凸不平,隆着青筋与硬棱,雄赳赳的样子分外威武。
白的肌肤粉色的唇,深色的巨根被衬托得分外醒目,一抽一插,无不张扬着压倒式的占有。水淋淋的rou体碰撞,在渐渐迅疾的进出中,变得愈发热烈。滚烫的泉水被粗暴的动作带得剧烈摇晃震荡,水花哗啦飞起落下,浇淋着欲火腾腾的身躯。体ye泄渗的感觉愈显微妙,飞溅的汁水黏糊糊沾在耻部,即便被泉水冲淡,也仍能感知到那挥之不去的羞涩悸动。
魔王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旋即就是变本加厉的抽送,卷曲的黑毛扎得许亦涵一阵轻微的痛和痒,彼此却更是欲罢不能,恍惚懵懂中,跟随着抬tun扭摆,渴盼着被cao弄得更深。
烙铁般滚烫的龙根膨胀至极点,柱身近似撕扯般与媚xue纠缠着,硕大的gui头如同巨锤敲打在花心,一下比一下狠厉,直插花壶。
不知是蛊在作祟,还是胴体本就浪荡,腿心处阵阵火烧,被玉jing带入的泉水与媚xue内下涌的汁ye,无不化作岩浆,将许亦涵彻底熔化在其中。身子果真成了一滩随意变幻形状的水流,柔柔地适应着玉柱狠插凶干的节奏,口中咿咿呀呀,哼叫个不停。虽是词穷,鼻腔里却拉出长长的调子来,尾音上扬,软糯娇嗔,浑不似日常所见那悍然模样。
魔王两眼灼灼地望着她被欲望侵蚀的脸,低头含着那两瓣娇唇,热烈辗转着,配合下身疾风骤雨般的插干,舌尖强势地顶撞挑逗着女子的香舌,手掌痴迷般地在她后背细腻的肌肤与细瘦的骨上摩挲,搂得越发用力。
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这样高频深入的插干与缠绵悱恻的爱抚诱惑,水下扑腾的响动越发大了,瘦削的下身又无落脚之处,被长枪捅着干着,前后荡得水纹骤裂,更觉得浑身使不上劲来,腰腹酸软,xue内一阵痉挛抽搐,很快便将龙首干拧着绞弄起来……
☆、魔王殿下(七)你个没羞臊的yIn驴,有本事就cao哭我!!高H
许亦涵猛地一颤,浑身便似抖着筛糠一般,十指抠着魔王的脊背,额上汗如雨下。
那一瞬快感流窜,涌动起无休止的战栗,筋骨血rou,无处不被网罗到浓烈缠绵的激情中。被恣意抽插至火热的蜜xue痉挛着箍着龙根,嫩rou绞碎了一般化进硬根之中,彼此交融为一体。疯狂涌动的chao水淹过头顶,似与泉水相接,整个世界便剩下无尽的温柔,而她在其中沉沉浮浮,乐不思蜀。
难以形容冲至顶峰的滋味,shishi热热饱胀的蜜xue,酥酥麻麻酸软的小腹,洋溢在奇经八脉的暖流,丹田里恰到好处的灼热气息,无不令人欲罢不能,恨不得永世沉沦期间。
“啊啊啊——啊啊~”檀口中轻吐的媚语,充斥着激情与满足时特有的亢奋,香汗淋漓的身子却更显得绵软,手掌在后背与翘tun上摸一把,便是一手微凉的水渍,紧绷的肌肤弹性十足,散发出暧昧的热气。
魔王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细看着她高chao时眉峰皱起,微闭的眼上睫毛抖动,抿成一线的唇被咬出显眼的牙印。悸动中小巧可爱的胸直挺挺抬着,硬邦邦的nai头抵在他胸口大肆摩擦,无力的下身被撞击得孟浪高耸,炽热的泉水灌入蜜xue,内里发出窸窣的滋滋声,花径深处千回百转,宫口缠裹处如万蚁嘬吮,快感自龙首处顷刻间涤荡经络血脉,撩得魔王虎躯一震,接下来便为Jing水冲刷得几乎Jing门大开。
那股水线兜头淋下,全无死角地刺激着敏感至极的铃口,随之再度胀大的rou根,更被强势收紧的媚xue险些绞断。魔王双瞳骤缩,焦点在她身上上下流转,腰tun捣蒜般抽动着,一杆铁枪势如破竹,强横地豁开窄道,即便在水中,仍能听见“噗呲噗呲”的yIn靡响动,性器碰撞着,再度催动着快感激昂上扬。
这一具女体于酣畅快慰中,愈发香软妩媚,油然焕发出特有的魅惑。柳条般的腰身盈盈一握,两腿却主动攀上来,绕着男人下身,将蜜洞送到更便于插干的位置,被过于硕大的gui头填塞得每每似要裂开,最终仍是坚韧地容了。shi滑的欲ye为龙根披了一层透明的衣裳,借着顺畅的劲力,gui头次次撞入花壶。
魔王似有着无穷Jing力,胯下阳物反复抽插捣干,全无颓靡之色,反倒越磨越硬,钻在女人的温柔乡中,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那东西果然销魂,斜刺入xue,左旋右扭,先将四壁软rou处处碾过,棱角嵌入沟壑中,刮着细嫩的皮rou,一古脑直向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