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抽插,蹂躏得软rou泛红肿起。
瘫软在沙发上的女体水蛇般扭动着玲珑有致的腰tun,性欲凶肆,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明知无力承受,明知难以消解,明知那一步步坠入的是永不能回头的深渊,仍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只能步步向前,不断加大剂量,在此刻,就是此刻,享受一次纯粹的rou体感官盛宴,哪怕死在当下,也不觉得遗憾。
疯了,感觉马上就要疯了。
“啊……呜……文彦……cao得好棒,好舒服,啊唔唔……嗯~嗯~干到里……面了,唔——啊啊啊!cao我!”癫狂的叫声媚浪到了骨子里,巨棒次次深入,迅猛的速度几乎连俞文彦也看不清,只有一道深粉色的影子,甩着蜜汁大肆进出,被吞没、抽出、再被吞没……
反反复复,腰肢的酸疼早已被疯涨的快感吞噬殆尽,头皮发麻,喘息如雷,无力整理措辞,只任由根由于心底的欲望,主宰着吐出喑哑的低吼:“喜欢吗,啊?我想Cao你很久了,做梦都想,哼……干死你,干到你这辈子忘不了我,天天想被我Cao!许亦涵!许亦涵!”
许亦涵被插得五迷三道,颤抖着嘴唇浪叫着,顾不得银丝从嘴角渗下,羞臊地在下巴上划出一道yIn靡的shi痕:“呜呜呜……Cao我一辈子,啊啊……抱……”
男人用膝盖顶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双腿合拢,稍稍俯身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都被汗水浸润着,此刻紧紧相拥,肌肤与肌肤间shi黏的感觉竟然还有点烫,心脏的狂跳似乎也跟抽插的节奏相合,一股狂chao同时带着他们一起冲上巅峰——
“啊,啊啊啊——”
“我爱你!我爱你!”
俞文彦低头在她耳上狠咬了一口,疼得许亦涵撕心裂肺,于高chao中,似乎连痛觉也被同化成了快感。
沸腾,流泻,狂卷……
“呜呜呜……我也爱你,文彦……”
两股Jing水同时喷射,在女人体内肆虐,冲刷过的地方,无不痉挛战栗,身子更如抽搐一般,在俞文彦怀里瑟缩成一团,十指在他背上抠出道道血痕,爽得难以自持。
激情消褪后,俞文彦仍久久将她抱在怀里,轻吻过她高chao后更为敏感的雪肤,如蜻蜓点水,一触即走,恨不得吻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轻微的举动渐渐令半软的阳物从xue内顺着黏滑的Jing水与yInye滑出,一时半会难以合拢的蜜口仍旧保持着圆形张开,一呼一吸带动着媚xue的翕张,从中吐出浓稠的白浊与shiye,汩汩流淌,更是极致浪荡的美景。
沙发上沾满了羞耻的体ye,本就手感滑腻的tun瓣更是几乎坐不住。许亦涵被俞文彦拉起来,还以为可以进行清洁活动,谁知他将手掌覆在一边tunrou上搓得满手yIn水,被抹开的ru白色Jingye干了以后,更是羞答答地在屁股上沾了块块斑白。
“你你……变态!”许亦涵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错愕的目光警惕地望着他,显然对他今天暴露出来的本性和兽性十分震惊。
男人如果动用了下半身思考,那基本就不在乎羞耻这回事了,何况在自己深爱的女人面前,做这种只想跟她做的事情,更无须理智来多事。
“再变态一点给你看。”俞文彦亢奋得像吃了摇头丸,把许亦涵往沙发扶手上一推,她猝不及防,上身扑倒,两手压得rurou堆叠在一处,波澜汹涌,tun儿却高高翘起,被男人用手将两瓣tunrou拨开,肆无忌惮地露出幼嫩的菊xue和白浊晕染的蜜洞。
蘑菇头越来越熟练地塞进rouxue,向内一顶,一开始还保持着风度慢慢挺进,到许亦涵反应过来,扭着tun儿无力地挣扎时,猛地狠狠一撞,整根大鸡巴疯狂地撑满了甬道,Cao得许亦涵呵斥声一软,变作了呻yin:“坏——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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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朋友小朋友中朋友们,圣诞快乐~O(∩_∩)O~~
有什么心愿吗?说出来——反正我也不会帮你实现~
☆、快递小哥(二四)带“血”的包裹
自打开启了灵rou交融的啪啪模式,本来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更是粘得不行。
俞文彦正在用人单位参加培训,一方面还要准备作品参加一个摄影大赛,本来就是分身无暇才搬出的寝室,这会儿倒是每周固定来两趟,周二跟许亦涵在Cao场漫步一圈,然后匆匆坐车回家。有时候忙到八九点,来了只能见一面就走,许亦涵心疼他奔波劳碌,一再说不必非得过来,俞文彦听则听矣,到了周二照来不误。
等到周六下午,他就到学校里接她出去玩,文艺街小吃街商业街通通不落下,公园、园博园、咖啡馆、美术馆……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不能带着玩出乐趣的地方。他总是拿着微单,随时转过身来捕捉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不到一个月时间,攒了数百张照片,俞文彦Jing心挑选后,略做后期,印成十来页薄薄的册子送给她。这册子比相册好收拾,美观大方,按时间和主题区分,积攒起来厚厚一打,成就感满满,觉得所有溜走的时光,都被烙下了专属的印记,回望过去,倍感充实。
许亦涵向他学习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