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夏姬也隐隐要冒汗了。
他的头埋进了她的颈窝,似是一脸母亲的一只小鸡。皇甫晁总是有这个能力让她心里发软。如此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夏姬居然觉出了几分温馨美满的味道。
本来皇上依然要赐两名侧妃。即便是自己的舅舅,依然盼望着儿子能够多子多孙。三皇子不愿委屈了她,也不愿耽误了别家姑娘。没有从命。
夏姬被放倒在床上。皇甫晁立在床头,徐徐拖着自己的大红喜服。
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三殿下,”他的身子压上来,莫名地,夏姬居然有几分心慌意乱。“三殿下。”只好一口一口唤着他的名字。
“傻姑娘,现在该叫我夫君了。”他的唇贴下来。
夏姬忘记了是谁先脱了谁的衣裳。
他的吻自唇瓣向下,自稚嫩的脖颈到Jing巧的锁骨,又眷恋缠绵至高耸的nai子,一口含住颤巍巍的粉嫩茱萸,灵活的舌大力舔舐,双唇抿着ru尖饱满的圆果搓捻,淡粉的ru晕被濡shi,水亮yIn靡。另一边nai子被他手掌覆住,ru尖在掌心摩擦,手掌转着圈挑逗敏感的红果,不时整个拢住大力抓揉,弄得身下女人娇媚yin哦不止,幽xue深处渐渐痒起来,空虚难耐。
鬼畜皇兄(二十九)
又玩了一时,夏姬已是气息绵软,热息灼灼,小腹起伏着,下身洪水泛滥。她的一双玉腿不自觉勾上了他的腰。小屁股也往男人跨下凑。
“夫君~”身下是她软软地求。一吻封唇。
皇甫晁这才扶着铁枪,将那硕大骇人的蘑菇头儿嵌入幽xue。那gui头实是粗壮,顶开xue口,撑进去,才入了半个头,夏姬身上已是热流乱窜,有疼意袭来,浪花般翻卷溅起火光。
幸而浸润顺滑,媚rou吃紧了,裹着头儿缓缓入内,将一条玉jing压入窄紧收压的甬道内,xue壁四面涌来,推搡吸附,棒身上青筋嵌入壁内,热辣辣滚烫如烙铁,滚得血ye飞旋,浑身又是疼,又是舒爽,悍铁般的roujing挺入幽深紧xue内,饱胀胀地撑破一般,撕裂的痛楚澎湃汹涌,媚rou可怜楚楚地抖动着,绞着玉jing严丝合缝,无一点空隙。
shi热紧窄,实是天生的好xue,皇甫晁喟叹一声,却忍着一入到底的欲望,低头舔舐着她的脸,慢慢吻到唇上,吞下那难禁的疼痛yin叫,一手还握着一只娇ru,狠狠捻揉,两指夹住ru尖,忽快忽慢地开合,或掐住了下压,分身却顶到了障碍处,前端在幽xue内被xue壁收缩蠕动,弄得shi热舒畅,后端好生急切。
夏姬只觉得身体似乎与皇甫晁特别契合,痛感没有太强烈,于是喘息着道:“夫君,用力插进去……”
皇甫晁如听圣旨,见她脸色尚好,纵身一挺,大力冲破屏障,撞到深处。撕裂的剧痛自身下传来,身上又被舔弄,眯眼看着伏在身上认真作业的男人,有莫名的感动。
饱胀的roujing坚硬挺直,完全将甬道填充饱满,严丝合缝,xue壁凸起与媚rou吸附在棒身上,大力纠缠,圆大的gui头戳在花心上,抵住碾压,激起快感连连。被充满的心理舒适、被征服的羞耻、被刮磨蹭压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夏姬渐渐从疼痛中平复,轻轻扭动腰肢,摆tun摇晃,令gui头研磨花心,搓动处处媚rou敏感点,消解破身的不适。
皇甫晁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心猿意马,男性身体的本能教唆他款摆腰tun,慢慢抽插起来。棒身刮过不时有凸起的xue壁,狠狠碾过,棱沟擦磨,勾带着yInye潺潺,连媚rou也跟着外翻,粉嫩嫩浸润shi滑的粘ye,绷圆的洞口大张,被rou棒全方位大大撑开,yInye顺着xue口向下滑落。
进入时gui头与棒身再度碾磨,Cao到深处,冲突顶撞,狠狠震动花心,插得媚rou轻颤,疯狂的快意涌动。外面两颗卵囊拍打在xue口下方,接着水,啪啪声响清亮,渐渐泛起白沫。
皇甫晁年纪不小了,却是第一次碰女人。遇见的又是夏姬这样的极品。动作之间,难免失了分寸。
可怜在门头候着的碧桃和小李子,将水备好了又冷了。如此反复四五次。知道天边开始朦胧发亮。里头才换水。
碧桃瞧见里头一片狼藉,浊ye点点。忍住了面红的冲动将屋子里收拾好。
鬼畜皇兄(三十)
两人裸身相对,女人娇软无力被皇甫晁抱在怀里。还好浴桶足够大,容纳两人也不显得逼仄。
他的手从腋下穿过来揽在她的胸前,Jing壮的手臂紧紧贴着她的柔软。夏姬脸上微微有些晕红。对他自然而然的亲密适应不来,偏偏又喜欢这种依赖。
他伸手拿过旁边的香胰子,慢条斯理给女人擦起来。玫瑰香的味道混着女人本身自带的体香,让皇甫晁有点飘飘然。
夏姬对三皇子的服侍有点心惊,身子疲软,又不愿拒绝。
“这就不行了?”皇甫晁的嘴角微勾,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
“谁说的?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