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三遍。”
她看着他嗤笑一声,“种马。”
“吃抹干净不认人了?”他那张脸连一个挑眉都近乎祸目,“种马才有本事能让你下午又哭又喘欲罢不能。”
“你火急火燎从法国工作室赶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做下午的事情?”她咬着牙回击道。
“可以这么说。”他伸手漫不经心地将她拉过来扣到怀里,将她脸旁的碎发挽在耳后,语气骤然温柔下来,慢悠悠地开口,“还有就是有人请我来重Cao旧业。”
“什么旧业?”她听得还一时没反应过来。
封卓lun目光沉然,抿了抿唇没有作声。
容滋涵想了一会才猜到他说的旧业是什么,眼神募地一变,“你要做谁的伴郎?”
她站在他面前才刚刚及他胸口,而他居高临下,从头开始视线便一直紧紧锁着她的脸庞,
“你妹妹和妹夫。”
他话音一落,客厅里顿时静得连半分声响也没有。
容滋涵只感到浑身有些发凉,手心微颤着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不欢迎么?”封卓lun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这时不徐不缓地继续开口,“伴娘。”
“不用觉得太吃惊和尴尬,是你妹妹私下托我来的,柯轻滕他们还不知道。”他松开了手里的毛巾,淡淡笑了起来,“放心,我守口如瓶着,她不会知道你暗恋她老公多年未果的事情的。”
“.……那真是要多谢你宽宏大量。”她听得心底微微泛起了久未触碰的涩然,语气隐忍又冰冷地道。
“这倒是不用,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他随意撩了撩唇,声音微有些轻慢,“有空的话把细枝末节讲给我听听,让我感受一下lun理剧里小姨子和妹夫此时当年一段情有多辛酸催泪就好。”
她冷笑连连,再也不愿和他多说一句,伸手提起包,刷地甩上大门就走了出去。
屋外是夏夜的闷燥,容滋涵站定之后张开眼看着前方陆离薄影的霓灯,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多日未见,他淋漓尽致带给了她一场他最拿手的切身厮磨,床第之间每一个动作细节似乎都透着想念和柔情。
可一切结束,他不过这轻而易举的几句话,就如同当头冷水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她本以为他和尹碧玠他们提前说好、特地从法国工作室赶过来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确实是一场惊喜,他现在将以伴郎的身份在她身旁看她面对她曾逃避多年的事实。
容滋涵不禁在心里好好嘲笑了自己一把。
到底比起他还是嫩的,竟然真的一时被他引得太过入戏。
…
容滋涵在楼底没有等多久,面前很快就停下了一辆眼熟的银色商务车。
“小孔叔叔。”她步履轻快地走到等在车旁的中年男人身边,笑yinyin地叫人,“那么晚还麻烦你,不好意思。”
“自家人说的是什么话!”小孔关上她那边的门坐上车,“昨天到的?”
“飞机晚点了,是今天凌晨到的。”她扣好安全带,有礼地回答。
周末路上不是很堵,小孔一边熟门熟路地将车往容家的方向开,一边朝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笑道,“从你去了香港念大学工作之后,我周末可真是闲得发慌了。”
小孔做了她爸爸十几年的司机,从前她还在S市的时候,每每去哪也都是他接送的,过年的时候他回老家前会在容家和他们一起吃年夜饭,对她来说几乎就和家里人一样亲近。
“你不在的时候S市都翻新了好几条路了。”小孔伸手指着窗外,“这是你家附近新开的几家餐馆,味道都很不错的。”
盛夏的夜晚恍若如梦,容滋涵一边听着小孔说话,一边仔细地看着道路的两旁。
梧桐茂盛、树影隐绰,哪怕每一个街角的路灯都透着无比的熟悉感。
S市是她从小土生土长的城市,是有着她根深蒂固、无法取代的记忆的地方,纵使香港的生活那般纸醉金迷,又能如何给得了她这最年轻最美好的最初。
八年即逝的时光,她当初这样毅然放弃在S市父母捧在手心里、毫无困扰、平和安好的生活,终究是与自己较劲,最后只生生换来了现下的面目全非。
“这次放假回来是给六六当伴娘的吧?”小孔打着方向盘将车慢慢开进小区,一手挥了挥放在旁边的喜帖,“没想到六六这丫头从小都毛毛躁躁像个男孩子似的,却嫁了个那么好的人家。”
她目光落在窗外,这时回过神来笑了笑,轻轻说了声“嗯”。
“那个男孩子可绝对是一表人才的。”小孔拉上了刹车还在赞不绝口,“看我都忘了,涵涵你应该对他很熟悉,听说他在部队里表现好年纪那么轻就直接升了中尉,名字叫什么来着…唉我一时想不来了。”
“瞿简。”
容滋涵淡淡接口,低头松开了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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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城和李莉都早早等在了家里,容城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