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医院里。
以后谁还管他们?以后谁还敢抓他们?妈的也不看看老子的后台是谁——派哥呀。
派哥的后台是谁?派哥的姐夫——燕哥呀!
他妈的几个臭警察你们惹得起派哥!惹得起燕哥吗!以后,我盗哥你们也少惹!
他们在酒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热热闹闹的,好不开心。
这家丫丫港湾大酒店,是燕哥出钱,丫丫姐开的,他们在这里特别的放松,也是他们长期吃喝的据点。
一伙人喝得醉熏熏的,还嚷嚷着要去洗头房按摩推油消消火什么的。
丫丫港湾楼上倒是有小姐,可是不是他们兄弟消费的层次,外面随便找些相熟的小姐也一样。
在丫丫港湾的不远处,停着几辆普通的轿车。
看到盗哥一伙人歪歪扭扭的出来了,车里穿便服的人立刻拿起对讲机报告。
在盗哥一伙闹哄哄的走到拐弯处的绿化带边时,忽然,出现了20多个戴墨镜、穿黑T黑裤的小伙子。
“上!”为首的人发一声喊,这些Jing壮的小伙子顿时像猎豹一般扑向喝得醉熏熏的三十多个人。
“喀啦!喀啦!”
一片骨头错位的声音。
“哎哟,哎哟!”
“啊……”
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盗哥一伙被这群小伙子下重手狠狠的打伤在地上。
“嘶……”那可是真的疼啊,比以前落单当小偷时,被群众围住暴打疼多了。
很快,盗哥一伙就哀叫连连的躺了一地。
为首的一个人走到捧着腿蜷着身子倒在那里哀叫的盗哥面前,冷冷的开口了:“记住,这个只是开始。如果你们一天不向公安机关坦白你们的罪行,你们就等着伤好了继续挨揍。”
说完一挥手,一群小伙子就像灵猫一样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丫丫港湾3楼的按摩中心,派派趴在床上,享受两位小姐纤纤嫩手贴心舒适的按摩。
刚才在二楼的包间接受老盗和他手下的敬酒和吹捧,让他的心情十分的舒畅。
从此以后,谁还敢找他派哥的麻烦?谁还敢说他派派只是个靠姐姐出卖身体上位的小混混?
他派哥也是有文化讲法律的好不好,能训练得手下连警察也啃不动,最后还得乖乖的放人,真是太他妈妈的爽了!
正在那里飘飘然的陶醉着,派派的大哥大突然响了。
一个按摩女忙恭敬的将大哥大递过去:“派哥,您有电话。”
派哥懒洋洋的接起,“喂”了一声,没一会,他的眉毛就拧紧了,很快,他就满面怒色了:“我Cao,它妈的,谁?谁?”
派哥发怒了,一把推开在他身上继续轻揉细捏的按摩小妹,爬起来就往外冲去。
盗哥一伙被下重手打伤了,都被送进了骨科医院。
同时,派哥请的那两个律师也很快赶到。
病房里,唉唉哟哟的小偷们一见律师,也顾不得痛了,连连叫唤着要律师帮他们报仇,叫警察把那一伙打人的解放军抓起来。
律师找到盗哥详细问了事情的经过,最后两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难!
且不说这伙人打人迅速,消失得也快,根本就没有证据。(盗哥一伙自己做证是没有用的)
再说了,通过分析,就算知道是部队的人打的,又怎么样,别说没证据,就算有证据,警察也不敢也没资格去部队抓人。
这帮家伙真是太无知了。军队的体系是独立于地方的,别说警察,连地方政府都没有资格管部队。
那天他们去部队,真是领教了江大队狂风一般的怒火。
他们当律师多年,跟各种人物打交道,也算有些胆识了。
可是在特种部队大队长面前,尤其是愤怒的大队长面前,那股压力可不小,那一刻,大队长爆发出来的怒意,可是带着杀气的。
那天被狼狈的轰出来后,后来还想再进去交涉,人家门口的警卫根本就不再放他们进去了。
派哥面对一堆断手断脚的手下,又听了律师的说法之后,他俊秀Yin柔的面孔愈发的Yin沉了。
这个时候出这么个事情,简直是给他派哥的脸上打了大大的一个耳刮子啊!
这口气怎么忍?
他憋着怒气,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圆形的大床上,丫丫穿着露点的黑□趣内衣,黑色丁字裤,施展媚功,百般挑逗着燕哥。
燕哥舒服的哼哼着,他的下/身被丫丫双手捧住,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喝口酒又含块冰,含进吐出,冰火两重天舒爽异常。
这时候电话突然响起,燕哥皱了皱眉,丫丫没敢停。
电话持续响着,丫丫媚眼如丝,伸出一条长长的白腿,一脚将电话踢到地上,话筒跌到一边,烦人的声音停止了。
于是,床上的两人又开始热情如火的运动了。
过了两天,某骨科医院病房,又来了